么朋友?如今想来真是令她觉得可笑作呕。
肖淑曼疯了一般的冲上去拽开了他们,伴随着的还有撕心裂肺的尖叫。
一向稳重的林泽司此时也失了神,僵硬的后退了几步。
白逸鸿试图维持住场面,不要让事情变得严重,他拉住肖淑曼,大声喊道:“妈!”
“谁是你妈!”肖淑曼双眼通红,失控的用力挥开了他的手。
白逸鸿本就体弱,这一推更是没能稳住脚步,依着惯性往后退了几步,失去重心。
四周的花瓶碎了一地,如琉璃破碎的声音。
地上的碎片反射出刺眼的光线,晃的他们眼花缭乱。
这一声将全屋的人都拉回了冷静,林泽司想要拉住白逸鸿的手还顿在半空,肖淑曼也愣在了原地,望着满地狼藉,两人的大脑都一片空白。
直到看清地上隐约破碎的血,他们才真正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林泽司的双瞳骤然放大,刺耳的声音近乎变调:“逸鸿!”
窗外的云聚了过来,阳光被遮掩的严严实实,不远处的人家男男女女的声音叫嚷着吵架,叫喊声,坠地的闷响……很吵,却像死寂。
等肖女士回过神来时,白逸鸿已经进了急救室。
她坐在急救室门口,整个人像是去了魂一样,目光涣散,一直哭,一直哭着。
一天一夜,白逸鸿才脱离了生命危险,转进了普通病房,逐渐恢复了意识。
昏暗的病房里,他脸色苍白,身上到处都是留下的瘀青。
是真的很疼,但是只要林泽司没有受伤就好。
他睁开眼,最期待的事情还是落空了。
林泽司没有来。
结局有太多次都与之失之交臂,希望出现的场面没有适时发生,心中的悸动反而变得无比松动。
夜晚的医院走廊逐渐安静下来,只能偶尔听到门外轻轻路过的脚步声和窗外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但白逸鸿觉得耳边很吵,太吵了,吵的他心烦意乱,没法安心。
他好像做了一个梦,世界只剩下他和身边的那个人。
那个世界很美好,没有疾病,没有偏见,是他所渴求的乌托邦。
但是没能生活在那里白逸鸿也并不觉得可惜,只要,有林泽司在就够了。
你就是我的乌托邦。
白逸鸿的双眸渐渐湿润,他记得,同样是这样一个看不见月亮的夜晚,自己窝在沙发上,那时虽然已经是秋天,可他却感觉不到什么凉意,因为心里总是暖暖的,只要看着林泽司在家里忙前忙后,打扫屋子就觉得开心。
看着看着他就犯了困,便闭上眼睛假寐,安静的听着林泽司在家里来回走动的声音,迷迷糊糊就睡着了。
林泽司余光暼见倒在沙发上睡着了的白逸鸿,嘴角不经意的翘起,他放下手中的抹布,走上前将沙发上的枕头扶正,又弯腰在他唇上试浅的印下了一个吻。
白逸鸿长长的睫毛轻轻颤了颤,醒了却不出声,偷偷睁开了一只眼睛瞥着林泽司。
林泽司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的偷了一个吻来,亲完后也不贪心,起身打算不再打扰他睡觉,不料还没站稳,身下的人却突然伸出一只手来,揪住他的衣领轻轻一拽。
林泽司失去重心顺着惯性往前扑去,接着听到一声狡滑的笑声,像是耍小花招得逞了一般,带着点得意。
然后被封住了唇。
温热的,有些软,青涩又急躁。
“!”
林泽司将双手撑在他耳边,又怕自己压到他,只能再微微曲起双腿让自己不至于将重量压在他身上。虽然姿势别扭坚持的有些不舒服,但他还是由着白逸鸿胡来,没有阻止他揪着自己不松手。
白逸鸿抓着他的衣领借力微微抬起上半身,与他接吻。
炽热的呼吸扑面而来,缠绵的,深深浅浅,难舍难分,带着些缱绻的意味。
林泽司抬手楼住白逸鸿,托起他的上身往前微微用力推了推,白逸鸿后背便靠在了沙发背上。
白逸鸿的眼里像是起了雾,湿湿软软的带着些水汽,林泽司顺着他脸颊亲到眼尾,有难以自禁的低下头轻咬他清瘦白皙的颈脖,看着它泛起了红色。
两人都微微地喘着气,一声一声的扑在对方的皮肤上,有些失了神。
林泽司的手顺着胯骨伸进他的衣摆,轻轻的捏着他的腰,不敢用力,手心滑过的地方温度一点一点的升高,细腻的皮肤此时像是放大感官的导火索,两人一同陷进一片火海之中,理智在挣扎。
白逸鸿被压在沙发靠背上,显得有些楚楚动人,他半眯着眼,嘴里喃喃的叫着“哥哥。”
又乖又软,少有的可爱。
林泽司又滚下去,两人一路磕磕绊绊,从沙发到最后一同跌倒在柔软的床上。
林泽司看着身下的人,想拥抱他,想狠狠的将他揉进自己的身体,可更害怕自己会伤到他。
白逸鸿总是这样的,总能一次次的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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