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细节处也可以继续微调一下……他把脑袋搁在亲儿子的头上,琢磨着如何在细节处上给同姓诸侯王们也多挖上几个坑,顺手戳了戳刘启的脸蛋,结果差点被下意识闪躲排斥的小孩咬到手指。于是他报复性地狠搓了一把儿子,直接搓出来小孩含混的支吾声,整张脸都红通通的才收手罢休。“你跟着好好学学,看看你未来怎么面对这局势的。”刘恒:(忧心忡忡)我儿子现在看起来明明就像是个不太聪明的小笨蛋啊?刘启:(在亲爹看不见的视野里鼓着脸生闷气)……(记仇)就算您是我亲爹,也不能把我当大型抱枕玩具上手揉搓啊!(记仇)【那么我们现在可以将目光转回,聚焦到刘启个人的身上了。之前所说的三大势力,在他登基之初,都是他所必须面对的难题】!【根据史书的记载,刘启是汉文帝刘恒的“中子”,并且原先是庶子。上面有代王后给刘恒生的三个,或者四个嫡子。他的母亲窦姬窦漪房,本来是清河郡的平民女子,以良家子身份入宫为宫女。吕后当政的时候,出宫女以赐诸侯王。窦姬本来想去离家乡更近的赵国,甚至为此请求侍奉的主人嘱托主事的宦官。结果宦官不慎遗忘,最终把她安排去了偏远的代国。因为此事已经得到了吕后的首肯,不能更改。所以窦姬最后还是被迫成行,到了代国之后因为美丽得宠于刘恒。但不可否认的是,她对于前往代国确实是满心怨念,垂泣连连的。她的性格里面天生存在着对亲情的依恋和对家庭圆满的渴求,这后来正成为了景帝为之焦头烂额的一大痛点。窦姬的亲属里面还有值得一提的一位,是她的弟弟窦广国。这位未来皇太子的亲舅舅,年少的时候竟然因为“家贫,为人所略卖”。尽管后来有幸得以姐弟相认,跻身贵族行列,他早年的苦难经历,应当是可以为刘启所得知的。刘启执政时期的改革,有部分的举措很可能就是因为通过这一特殊视角,了解到一些社会底层劳动者的生活境况而出发的。】刘恒挑了挑眉:原来窦姬还有个失散的弟弟?——如果像天幕所说的那样,那么就早点下令帮她找一找,正好能给刘启多开开眼界。美滋滋地和韩信有来有往地过了个推辞的流程,实际上迫不及待地收回了王爵的刘邦嬉笑着扫视了一眼其他的异姓诸侯王们。异姓诸侯王:我看不见我看不见我看不见,您以为我们是韩信啊!
刘邦也不着急,反正迟早得收拾他们,聪明人就老老实实跟着学一学韩信,不老实的就下地下去追随西周分封呗。嗯……这样的话,给韩信的补偿得丰富一点……他本来打算说既然韩信都封王了,功臣表就给他往后排以压一压他威望的——现在他哪敢啊!不就是名义上要超过这小子瞧不起的那群人吗!既然他都不要诸侯王位了,那肯定给他!盘算着封赏该怎么安排的刘邦突然听到了“中子”两个字,从鼻腔中闷出一声疑问:这……又不是长子又不是嫡子,他的好大孙怎么上位的?【等到刘恒从代国入长安,即位皇帝后的第二天,他就下令让自己的亲舅舅薄昭前去代国迎接母亲来到长安。考虑到刘恒入长安的紧张与迅速,他理当是没有带上家小的闲暇的。年幼的刘启就应该是在这个时候,跟着祖母和母亲一起前往了长安。西汉长安在今陕西西安西北,而代国起初都晋阳,地在今山西太原西南。又都中都,地在今山西平遥西南。生于藩国,长于京城,八、九岁时经历了这样一场千里驰行的旅途经历,应当说是极不寻常的。两汉帝王中在儿时有这样的行旅生活经历的,可能也仅有汉景帝一人。进了长安后的不久,刘启就被上奏请立为太子——怎么会请立刘启呢?我们之前明明说过,他是中子,还是庶子,为什么会请立他呢?——因为代王后以及她的三个或者四个儿子,都在请立太子之前去世了。刘启当时是刘恒膝下最长的孩子。】汉初:?不是,后世的皇家阴私难道也是我配听的吗??但转念想想,大家又觉得事实可能不尽如此——大家又不是没有听说过幼儿早夭的事情。后来的汉文帝登基的时候,那位景帝都才八、九岁的年纪。那几个嫡子还不一定全是哥哥,身体不好也不是没有可能。并且也不一定是全部突然地在文帝登基之前猝死吧……那样的话陆续有幼儿早夭好像也说的过去……众人在心底天人交战着混乱,但表面上依旧什么都不敢表现出来。吕泽沉默地听着天幕的声音,从听到吕雉开始,他就难以端坐在坐席之上,而是逐渐、逐渐地,随着诸吕之乱的名声弯下了腰。周边原本还有不少簇拥着的人群,可眼下,刘邦若是一眼扫来,恐怕会发现他们这边是如何的鹤立鸡群吧——除了他和弟弟吕释之,以及到了现在也不肯离去的樊哙以外,没有别人了。莫名的悲凉涌上心头,他只感觉有一种无处发泄,难以解脱的迷茫,以至于快要压迫出这个性格刚强的汉子的哽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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