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被他按着手,压得严严实实,又被他急得吓住了,这会儿听了话,意外的看他一眼,很快收起来,又恢复那套不变的表情,像是可怜,也像是引诱。
“客人不想做奴,也有别的办法。”少年贴着他耳畔,慢慢悠悠的发出气声,很轻。
马场听他这声音,别扭,和这人一样别扭,再或者说,这一整场的人都叫他别扭。
那是不真实带来的,这不是少年本来的声音,是一种刻意捏出来的声音,带着故意讨巧的勾连,可马场没说什么,他只是一个被扔进来完成寻欢作乐任务的下等人。
如果是平时,他甚至进不到这里来,连面前这个少年的面都见不上,并没资格要求别人把皮囊扒了给他痛快。
可到底还是做皮肉生意的,就算不是什么聪明绝顶的,也看得出来他的心思。
他不好这口,也不能不表现饥色,贵人要捏他的缰绳,要收拢他做事儿,他没有考虑的选择,谁看中了他,他就得识相。
可,他身下的人也不全然是叫他一点儿意思没有的。
尽管这幼童一样的身体他不觉得引诱,刻意的声音和姿态也让他觉得别扭,但至少那双眼睛看向他的画面让他这种蠢人心软。
心软之下是一种隐秘的色,他经不起哪怕拙劣的勾引,那双柔软的手替他包裹敏感的茎体,轻而快的摩擦,均匀的涂抹着顶端吐出的腥臊液体作为润滑,上下交错的手掌心里滑溜溜的发出腻人的声音。
马场脑子里那点儿杂念已经被放逐,他控制不住的挺动下身,脸上的汗冲动没来得及清洗的尘土,变成灰暗的热水落在少年身上,挂不住的留下一道痕迹。
手掌心太轻柔了,少年的力气太小了,马场清楚的知道自己想要的是更紧密,更激烈的刺激,插进什么地方,密密实实的插弄,肏动出水,搅动出窒息的快感来——
“教我肏你,快点。”青年的声音带着焦躁,带着显而易见的肮脏欲念。
他抬手按住了少年摸索在他下身的手,遏制了对方替他饮鸩止渴的行为,“你带东西了吗?”
少年难得看走了眼,没想到真要来一场,可身上一根线也没有,哪里有要用的东西,他看着男人眼里已经不可耐的意思,顾不上被抓住的双手,极力扭动着身体,含住了青年算不得干净的手指。
好在只是灰尘的味道,他舌尖快速舔弄,又把那两根手指往嗓子里吞,被刺激的口腔急剧的分泌口水,顺着青年的手指和他的嘴角拉扯出垂落的丝线,流淌出蜿蜒的曲道来。
马场惊异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他全然没想到对方能毫不嫌弃的舔舐他的手指,像无知幼童舔弄糖果一样,口水流的到处都是,可那种柔软滑腻,还带着痒意勾他,勾的他更硬了,也更急了。
他不要这些虚假的刺激,他得要最真实的快乐。
好在少年没让他等太久,沾满了涎液的手指被少年好不容易挣脱的手带到了隐秘的地方,拥挤,柔韧,蠕动的内壁像是吸吮的口舌,缓慢的取悦着访客。
马场出神的看着少年的表情,他张着嘴,略微急促的喘息着,蹙紧眉,腹部随着呼吸起伏,一点点把他的手指吞进身体里,很努力的样子。
马场第一次触碰到这样的地方,他的手摸过粗糙的缰绳,抽打过桀骜的马匹,给贵人擦过鞋,也拾捡人人践踏的小石子儿。
但没有被湿润的口腔亲吻过,更没有被柔软炽热的身体包裹过。
他忍不住摸索,在那小小的一片隐秘之地作乱,揉搓,捣弄,勾起手指用指尖戳,柔韧的内壁从紧致变得松动,慢慢溢出更多似水似胶的液体来。
少年的表情已经变了,仍然蹙眉,但是眼神定不住了,随着急促的呼吸到处飘,像是捕捉虚无缥缈的情意,又像是茫然。
好在接下来的事情马场用不着他的指点,已经无师自通了。
他比划着自己的尺寸,忽然很有耐心的拓展起来,手指一根根的抽插,像是融合进满场的淫靡。
终于,他的忍耐得了回报,一点点肏进去的时候,少年几乎没有痛苦,脸上红透,全是欢愉。
角落里的初次开荤持续了并不太久,倒不是马场收的住,是少年受不住了,他身体很差。
马场看着人翻白眼险些晕过去之后,立马确定了这事儿。
只是他现在抽身不得,也不能把人丢这儿,于是外衣一裹,把人抱进怀里,就那么看着人睡。
等到楼上的动静停了,贵人下楼来的时候,马场把那外衣连同情欲过后沉睡的少年一起放下,起身跟了上去。
贵人乍一看见他还没太反应过来,随后打量他身上衣服凌乱,还沾带了些腥臊的气味,嗤笑一声,带他出了门。
“你倒是机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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