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手落在萧靡的手心里,檀奴意外的发现身后这个声色妖娆的花糜一双手比他大的多,只是太过纤长,比划的柔美,叫人忽略了这一点,他的手被包在掌心,没有太多的温度,可却有种异样的感觉。
“你到底要做什么?要是想借我攀附贵人,那是不可能的,你也看出来了吧……”檀奴没说明,可他们心照不宣,那贵人只是拿他做个玩意儿而已。
可萧靡跟他揣着明白装糊涂,“看出来什么呢?”
他偏要问,一双手却识相的取悦久旱逢甘霖的身体,身体交在对方手里,可檀奴那总是低垂的脑袋却昂了起来,“看出我是个玩意儿,你非要听么?”
他还真有几分傲气,只是并不冷淡,胸膛起伏着,脸上红扑扑的,带着鲜活的神色,眉间那点儿红痣这会儿格外抢眼,叫人欲罢不能的盯上去,想要舔舐,想要把这颜色变得更加鲜活。
这人长得一副这样的容貌,原来和仙气儿并不搭边儿。
“这样的容貌,怎么叫人当个摆件儿玩儿我以为你是个木头美人儿,原来更有意思~”萧靡这人说话总带着钩子,弯弯绕绕的,可他的媚态做的那么足,却也遮掩不住那点儿感觉。
能吸引人的感觉。
檀奴叫他把住两条磨蹭的腿,强硬的掰开来,泪已经在眼里打转儿了,可没叫出声,咬着唇,明明气急了,却还是要昂着下巴:“你真敢折辱我,不要命了吗?”
萧靡唇角都带着淫靡的笑,“折辱不敢,伺候您舒服啊,真不试试?”
萧靡看着自己这双手,不知道伺候过多少人,如今物尽其用吧,叫这没见过世面的提线玩偶也舒坦舒坦,情欲上头的人嘴巴才最好撬开。
檀奴叫他问的不吭声,又或许是觉得被这样一个人弄得呻吟不止太跌面子,总之咬着牙一言不发,身上却一阵阵受不住,萧靡叹了口气,看着他这样子,扯了条软布过来把那根色泽浅淡的小东西扎住,不许它把人折磨得精尽人亡。
“你拿我当一个笑话还是什么我也不想知道了,花糜,你到底要做什么?”檀奴觉得太舒爽,可心里也太难过,他只恨自己生的不好,纵然有这张脸,也不过是火上浇油,叫他本来就不如意的日子过得更加谨小慎微。
现在谁都能来这样折辱他了。
萧靡却对他温柔讲话,“怎么这样想,您怎么会是笑话,生的神仙一样。”他嘴上说的这样捧人,可实则一双手强硬的很,撩开那上好的料子,手里摸索着,解开那腰带来,摸到里头的皮肉。
萧靡微微一愣,那胸口处两团不明显的乳肉,两点红色却肿的厉害。
他轻轻一碰,那处像是滑嫩的豆腐一般,只是,这是怎么来的?
若不是药性催发,加上长久的磨蹭,他这样清瘦的倌儿是绝对不会有这样的一对乳包的。
“你!”那檀奴气的咬牙,到底还是嫌丢人,两眼红通通的,巴巴的掉了泪。
“哭什么,痒的厉害还是疼的厉害?”萧靡却语气平静,像是司空见惯一样。
檀奴愣了一瞬,“你不觉得这样怪吗?”他斜着眼看萧靡,带着故作强硬的脆弱,萧靡却不看他,低着头,“药性而已,楼里大把都是,有什么怪的。”
他这样反而叫别扭的檀奴不服似得开口争论,“吃这药的是多,可像我这样的却没有,你都没有!”他说着摸到萧靡胸口,果然只有平坦一片,“你身上药味更重!”
他说的厉害,可心里更觉得自己太贱,不过是一些药没得到纾解罢了,怎么就忍不住去折腾胸口那点儿地方,眼下看来,还没这个花糜给他揉弄下身来的舒服。
“怎么,要比什么呢?”萧靡还是那副笑模样,却引着他把身上的衣服扒开,那深浅的印记有的已经在身上留下,去不掉了,叫檀奴一下子失了声。
这人却又满不在乎似的笑:"不过有一点您确实不如我,我倒是真得了快活,您跟着贵人,怎么是这么个可怜样儿?"
这是套话的时候到了,他任由那一只手摸过自己身上那些伤,一双眼睛只盯着人看,要等那脆弱和防备交错的一瞬间,要问个真心话。
“这是……被他们弄得?”檀奴分明已经知道,却还是无心的问。
二人跪坐相对,萧靡微微低下头来,“怎么,可怜我?”
那檀奴一双丹凤眼漂亮极了,看着萧靡的时候里头全是倔强,可叫他萧靡那点儿认真的温柔一看,怎么不能算是土崩瓦解。
这屋子里无声的做了一场交换,萧靡夹着身下那根养在穴里的棍子,把欢愉分了一半儿给这假冰仙,叫他口吐真言,达成了一场长久的交易。
喘息声里,木头美人说自己是个皮影,投照着高不可攀的真月仙。
他生的一张观音面,那背后真身岂不是得普度众生才对得起这份夸赞?
萧靡穿了衣衫就叫人赶出来,只感叹这檀奴真有几分脾气,还是个拎起裤子不认人的。
并不会知道背后的屋子里头,那檀奴盯着门口看了又看,眼里带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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