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拿我当一个笑话还是什么我也不想知道了,花糜,你到底要做什么?”檀奴觉得太舒爽,可心里也太难过,他只恨自己生的不好,纵然有这张脸,也不过是火上浇油,叫他本来就不如意的日子过得更加谨小慎微。
现在谁都能来这样折辱他了。
萧靡却对他温柔讲话,“怎么这样想,您怎么会是笑话,生的神仙一样。”他嘴上说的这样捧人,可实则一双手强硬的很,撩开那上好的料子,手里摸索着,解开那腰带来,摸到里头的皮肉。
萧靡微微一愣,那胸口处两团不明显的乳肉,两点红色却肿的厉害。
他轻轻一碰,那处像是滑嫩的豆腐一般,只是,这是怎么来的?
若不是药性催发,加上长久的磨蹭,他这样清瘦的倌儿是绝对不会有这样的一对乳包的。
“你!”那檀奴气的咬牙,到底还是嫌丢人,两眼红通通的,巴巴的掉了泪。
“哭什么,痒的厉害还是疼的厉害?”萧靡却语气平静,像是司空见惯一样。
檀奴愣了一瞬,“你不觉得这样怪吗?”他斜着眼看萧靡,带着故作强硬的脆弱,萧靡却不看他,低着头,“药性而已,楼里大把都是,有什么怪的。”
他这样反而叫别扭的檀奴不服似得开口争论,“吃这药的是多,可像我这样的却没有,你都没有!”他说着摸到萧靡胸口,果然只有平坦一片,“你身上药味更重!”
他说的厉害,可心里更觉得自己太贱,不过是一些药没得到纾解罢了,怎么就忍不住去折腾胸口那点儿地方,眼下看来,还没这个花糜给他揉弄下身来的舒服。
“怎么,要比什么呢?”萧靡还是那副笑模样,却引着他把身上的衣服扒开,那深浅的印记有的已经在身上留下,去不掉了,叫檀奴一下子失了声。
这人却又满不在乎似的笑:"不过有一点您确实不如我,我倒是真得了快活,您跟着贵人,怎么是这么个可怜样儿?"
这是套话的时候到了,他任由那一只手摸过自己身上那些伤,一双眼睛只盯着人看,要等那脆弱和防备交错的一瞬间,要问个真心话。
“这是……被他们弄得?”檀奴分明已经知道,却还是无心的问。
二人跪坐相对,萧靡微微低下头来,“怎么,可怜我?”
那檀奴一双丹凤眼漂亮极了,看着萧靡的时候里头全是倔强,可叫他萧靡那点儿认真的温柔一看,怎么不能算是土崩瓦解。
这屋子里无声的做了一场交换,萧靡夹着身下那根养在穴里的棍子,把欢愉分了一半儿给这假冰仙,叫他口吐真言,达成了一场长久的交易。
喘息声里,木头美人说自己是个皮影,投照着高不可攀的真月仙。
他生的一张观音面,那背后真身岂不是得普度众生才对得起这份夸赞?
萧靡穿了衣衫就叫人赶出来,只感叹这檀奴真有几分脾气,还是个拎起裤子不认人的。
并不会知道背后的屋子里头,那檀奴盯着门口看了又看,眼里带泪喊得是他萧靡的本名。
大约萧靡自己也会忘记,当初他那君子如竹的名号,叫多少人暗地里望着翠竹出神,檀奴不过其中一个,再相见时昔日宁玉碎的人委曲求全至此,所图的是什么,自然再明显不过。
君子如玉,苟与偷欢。
助他一臂之力,也算是做一个木头人最后的血性了。
他真不是什么高挂瑶台的谪仙人,早就落在欲念里头的人,怎么也学不来那人的神韵,只徒劳做个玩物度日,今日也能借此与曾经偷偷惦记的人试一番,就算和曾经设想的并不相同,也叫他痛快,只是可惜不能挑明,那样骄傲的萧靡他最能感同身受。
萧靡回去的时候没走正门,正门叫人堵着,正听见有人硬要往里闯,这人气焰嚣张,声调刻薄。
花儿在屋里,身上带了些伤,地上砸的一片乱,叫萧靡从旁的窗口爬进来的时候也吓了一跳。
“怎么了?”他压低声音。
花儿拉他到衣柜里,“小米哥你先藏着,这几日我来应付,我叫打伤的消息传出去了,你没伤痕,容易叫人看穿。”
萧靡坐在衣柜里,看他带着伤还神采奕奕的,“他们会进来吗?”
“这会儿进不来,不过不好说,门外那个就是之前为难琴倌儿的,今日就来找我们麻烦,我激了他几句,他竟然真的上钩,嚣张的打砸,又打了我,我只说那位军爷还很看得这张脸,他们自然是向着我们这新摇钱树,把人拦在外头劝去了。”
“故意激他做什么?伤成这样。”萧靡竟然有些不明白他。
“为了……不要紧,小米哥,你说场哥什么时间能回来?”
“他什么时候回来不好说,不过回来的时候看见你这个样子,恐怕不太高兴。”
花儿站在柜子前头,随时准备合上柜子,“你去见到檀奴了吗?”
萧靡点头,“问到了一点儿,得慢慢来。不过马场猜的不错,真有那么一个人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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