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这样就有路可走了。”花儿点头,自己考虑着什么。
萧靡看着他:“我发现你变了,小花儿,以前装傻呢?”
花儿这下真的笑了,拉着嘴角的伤口,疼的抽抽气,捂住了,“不是,是想明白了要干嘛,要做事儿,就得像你们一样豁得出去才行。”
门外的吵嚷声大了又小,花儿把柜子合上,往外走去,他身上的伤其实并不很重,但不妨碍他装出半身不遂的效果来,他拉开门,门外的声音立刻安静了一瞬。
“你还敢出来,好个小婊子,花糜是吧,爷倒要看看你能依仗得了谁,一个毛还没长齐的卖屁股的货色,也敢跟爷爷叫板,爷爷头顶上是谁你知道吗?啊?那是当朝新贵!”
花儿扑通跪下来,像是腿叫人吓软了,“求您大人有大量饶过奴这一回吧,实在是并无人提前告知您要来,奴有眼不识泰山,开罪了您,您打也打了,砸也砸了,要是还不解气,可以再来打一顿,只是奴卑贱之身,恐怕脏了您的手,这张脸又得了另外大人的叮嘱,决计不叫弄伤,奴实在是哪个也开罪不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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