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故意让我知道的吗?我的宝贝,心肝?”他说话时的热气已然撒到了她耳朵边上,两人的距离在不知不觉拉进。
她冷冷答道:是,就是你想的那样,你满意了?”
简之星在这个年纪已经混成了这一带地区的地头蛇,藏在衣服之下的是数不清的伤疤,最深的一道在小腹,他脱掉上衣,那道伤疤像眼睛一样注视着她。
去掉那些乱七八糟的疤痕,简之星其实练出了很好的身材,腹肌分明毫不夸张,人鱼线也是恰到好处的性感。
妹妹的身体已经被他调教得很听话,敏感点在哪,摸哪里她会情不自禁叫出来,他一清二楚,未知的是他从未用性器捅过妹妹的穴,自然不知道那里的滋味,也不知道做多少次她会像个荡妇一样跪着求他要。
他亲了亲她的发尾,贪婪地嗅她头发的香气,道:“明年三月份你就成年了,我跟你的第一次我本来想在更重要的日子进行的。”
他深呼一口气,仍是控制不住表情,嘴角咧到一个扭曲的弧度:“我等不了了。”
无论简清怎么挣扎,都阻止不了他。
他把她抱到她房间,放在那张一翻身就会吱咯吱响的小床上,她在上面睡了十七年,幼年的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某一天会跟亲哥哥在这张床上做爱。
“你还是睡着的样子可爱一点。”简之星脱下她的冬装校服外套,把外套当绳子捆住了她手臂。
“确定要呼救吗?让好心的邻居阿姨叔叔撞见我们这副样子?他们又能阻止得了什么?”
简之星撬开她齿关,汲取少女的甜蜜,又亲她脸颊,眼泪将吻变得苦涩。
为了调教妹妹的身体,简之星买了一些小玩具,他翻找了一下,找出一个跳蛋推入她体内。
这下就分不清她的眼泪是因为不情愿还是爽了。
“你十五六岁的时候,我就用手指,用嘴奸过你好多次了,你不会不知道吧?”她哥跨坐在她身上,“哦对,你的确不知道,因为你睡着了。”
“爸妈还活着的时候我就奸过你,好想让他们知道妹妹是为我而诞生的恋人。”
简清脸涨得通红,咬牙切齿道:“变态。”
简之星心情很好的“嗯哼”一声,将狰狞粗大的性器放在她乳缝之间蹭,她努力忽视它,但由于是第一次看见,不由得心生恐惧,
她下面那道窄窄的缝,真的要吃下这个东西吗?
跳蛋时不时会顶到阴蒂,她没撑多久就高潮了。
卧室换了一个明亮的白炽灯,晃得她眼睛疼,她盯着天花板看,感觉到流了很多水的小穴黏黏糊糊的,一个异物在顶进去。
简之星趴在她身上,任她咬着自己的肩膀,一个挺身,将亲妹的小逼入得满满当当,自己的肉棒却还是有小半截没进去。
“妹妹的穴好舒服,我们天天做好不好。”
话音刚落,肩膀上的刺痛感更强烈,亲妹像只炸毛的猫,将他肩膀咬得见了血,像一个吸血女鬼。
每抽出一次他都要想方设法入得更深,调整了几次后终于找到她敏感点,然后就有恃无恐地慢慢磨。
小穴又涨又疼,还有比之前更大的快感袭来,陌生得有些可怕。简清连咬某个混蛋都忘了,只知道呜呜地哭。
简之星捂住她的嘴,不想她的叫床声被别人听见,下身开始认真捣干起来。
简清这次高潮喷了好多水,身体不自禁痉挛得厉害,她说不出话,眼睛湿漉漉的,摇摇头表示自己已经不行了。
但哥哥的那根东西还埋在她体内,等她缓了一会儿又开始动,抽插得越发顺利,带出的淫液将床单浸湿,纵使没有她的叫床声,肉体相撞传出来的“啪啪”声同样旖旎暧昧。
“不许叫出声哦。”简之星松开捂住她嘴的手,将她两条又细又长的腿架到肩膀上,掰成“”字形,他微微直起身体,肏干得更猛更狠。
层层叠叠的穴肉包裹着肉茎,他没戴套,直接跟她进行最亲密的身体接触,一种莫名的感觉在他心底泛滥,好像他不仅应该这样做,而且应该更早这样干她。
简清哼哼唧唧着痛,花心好像快要被捅烂了,越痛越爽,攀到快感的顶端之时穴又喷出一股水。
她瞪大了眼睛,因为她哥在她体内又胀大了一圈,紧接着他射出的液体灌满了她的骚穴。
她居然被亲哥内射了。
穴肉被肏得红肿,微微外翻,浊白的浓精随着他性器抽出来而流出,床单上除了淫液之外还有少许暗色的血,妹妹已经累得昏睡过去,纤细苍白的身体蜷缩成一团,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简之星解开捆住她手的校服外套,她的手腕因为过度挣扎已经勒出了血,凌虐的快感爽得他头皮发麻。
就是这样才好,简之星想。
那么抗拒那么痛苦,她还是离不开他,就是这样才好。
简之星比她想的还要残暴恐怖。
他在强暴了她之后,囚禁了她72个小时,刚好过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