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简清有过一个喜欢的人。
说是喜欢也称不上,只能说是有朦胧的好感。
少女的17岁一般是平凡的,有着琐碎烦恼的,有阳光照进来的。而简清的17岁却是除了哥哥以外失去了所有亲人,唯一的哥哥却对她有不伦的心思,绝望得像摔下看不见底的山崖。
她还可以逃向一个地方——学校。
无人可诉说的忧郁和没人可依靠的无助让她越发想躲到一个人身后,那个人可以是任何人。最终,她选了一位追求她的高三学长。
那位高三学长笑容总是爽朗真诚的,跟她哥阴恻恻而漫不经心的笑截然不同,两者性格也大相径庭,前者有着良好家庭出生的阳光和健全,后者是浸泡在阴影下练就的两面三刀的虚伪与狠戾。
或许是有好感的吧?虽然是她跟学长是两个世界的人,但是不能有好感吗?
那天她像往常一样放学回家,许久不见的哥就堵在家门口,看不出喜怒,只是被他视线扫过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太明显了。”简之星嗤笑着摇摇头,“如果你不想被我知道,完全可以做得更隐蔽的。”
他上前掐住她下巴,粗糙的指腹搓了搓她嘴唇,问:“这里,他亲过吗?”
简清摇头,学长连跟她牵手都会脸红。
“这里呢?”他的手伸进校服,摩擦着她腰身。
简清知道这样下去他只会越来越过分,便扭过头不看他。
“你是故意让我知道的吗?我的宝贝,心肝?”他说话时的热气已然撒到了她耳朵边上,两人的距离在不知不觉拉进。
她冷冷答道:是,就是你想的那样,你满意了?”
简之星在这个年纪已经混成了这一带地区的地头蛇,藏在衣服之下的是数不清的伤疤,最深的一道在小腹,他脱掉上衣,那道伤疤像眼睛一样注视着她。
去掉那些乱七八糟的疤痕,简之星其实练出了很好的身材,腹肌分明毫不夸张,人鱼线也是恰到好处的性感。
妹妹的身体已经被他调教得很听话,敏感点在哪,摸哪里她会情不自禁叫出来,他一清二楚,未知的是他从未用性器捅过妹妹的穴,自然不知道那里的滋味,也不知道做多少次她会像个荡妇一样跪着求他要。
他亲了亲她的发尾,贪婪地嗅她头发的香气,道:“明年三月份你就成年了,我跟你的第一次我本来想在更重要的日子进行的。”
他深呼一口气,仍是控制不住表情,嘴角咧到一个扭曲的弧度:“我等不了了。”
无论简清怎么挣扎,都阻止不了他。
他把她抱到她房间,放在那张一翻身就会吱咯吱响的小床上,她在上面睡了十七年,幼年的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某一天会跟亲哥哥在这张床上做爱。
“你还是睡着的样子可爱一点。”简之星脱下她的冬装校服外套,把外套当绳子捆住了她手臂。
“确定要呼救吗?让好心的邻居阿姨叔叔撞见我们这副样子?他们又能阻止得了什么?”
简之星撬开她齿关,汲取少女的甜蜜,又亲她脸颊,眼泪将吻变得苦涩。
为了调教妹妹的身体,简之星买了一些小玩具,他翻找了一下,找出一个跳蛋推入她体内。
这下就分不清她的眼泪是因为不情愿还是爽了。
“你十五六岁的时候,我就用手指,用嘴奸过你好多次了,你不会不知道吧?”她哥跨坐在她身上,“哦对,你的确不知道,因为你睡着了。”
“爸妈还活着的时候我就奸过你,好想让他们知道妹妹是为我而诞生的恋人。”
简清脸涨得通红,咬牙切齿道:“变态。”
简之星心情很好的“嗯哼”一声,将狰狞粗大的性器放在她乳缝之间蹭,她努力忽视它,但由于是第一次看见,不由得心生恐惧,
她下面那道窄窄的缝,真的要吃下这个东西吗?
跳蛋时不时会顶到阴蒂,她没撑多久就高潮了。
卧室换了一个明亮的白炽灯,晃得她眼睛疼,她盯着天花板看,感觉到流了很多水的小穴黏黏糊糊的,一个异物在顶进去。
简之星趴在她身上,任她咬着自己的肩膀,一个挺身,将亲妹的小逼入得满满当当,自己的肉棒却还是有小半截没进去。
“妹妹的穴好舒服,我们天天做好不好。”
话音刚落,肩膀上的刺痛感更强烈,亲妹像只炸毛的猫,将他肩膀咬得见了血,像一个吸血女鬼。
每抽出一次他都要想方设法入得更深,调整了几次后终于找到她敏感点,然后就有恃无恐地慢慢磨。
小穴又涨又疼,还有比之前更大的快感袭来,陌生得有些可怕。简清连咬某个混蛋都忘了,只知道呜呜地哭。
简之星捂住她的嘴,不想她的叫床声被别人听见,下身开始认真捣干起来。
简清这次高潮喷了好多水,身体不自禁痉挛得厉害,她说不出话,眼睛湿漉漉的,摇摇头表示自己已经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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