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性地位低下,嫁人后基本等同于没生命的物品,可以被随意处置。丈夫想丢掉双性奴妻,像早上出门丢垃圾一样轻易,随便编个“侍奉不周”、“不够听话”的借口,就可以避免法律惩罚。
即便如此,在得知商唳鹤被哥哥陷害、可能要丢脸地娶一个双性当正妻的时候,隐瞒了二十一年双性身份的温和宜,宁可暴露秘密也要嫁给商唳鹤。
温和宜的全部财产,包括公司和旗下的衍生产业,一并归入商唳鹤手中,毕竟他自己都是商唳鹤的玩意,哪里配有私人财产。
但商唳鹤似乎对这桩婚姻很不满意。
他不常回家,就算回家也对温和宜冷眼相向。
今天就是难得的夫主回家的日子。
商唳鹤还没醒,温和宜作为奴妻,需要早早起床做好早饭,再来服侍夫主的晨勃。
温和宜没资格睡床,晚上只睡在丈夫床边的地毯上。他是被埋在身体里一整晚的定时电击肛塞弄醒的,这股电流激烈又可怕,温和宜下意识挣扎,全身上下的锁链叮当作响。
听见这声音,温和宜大脑瞬间空白。
——夫主还在睡觉,他不能弄出声音。完了,商唳鹤一向觉浅,肯定被吵醒了,而且本来就不喜欢他,会把他丢掉吧,万一扔了他该怎么办?
下一秒,他被夫主踹倒,猝不及防摔在地毯上,而他的手脚全部被严格拘束着,根本没有缓冲的机会。
还好地毯是软的,没有摔很痛。
商唳鹤看也不看他,既然醒了干脆不再睡,踹他只是因为他挡路,否则连揍他都嫌浪费时间。
眼见夫主已经快要走出房门,温和宜堪堪反应过来,跪好了对夫主的背影深深磕头:“夫主慢走。”
商唳鹤没听见似的,压根不理他。
意识到人就这么离开了,温和宜后知后觉地慌乱起来,顾不上任何规矩,追出去找商唳鹤。今天是端午节,他想和丈夫一起过,好不容易回家的,怎么能走?是去别的房间吗,还是干脆不留在家里了?
他怕得发抖,如果真是因为自己吵醒夫主导致这么严重的后果,他以后都不敢再乱动,要做好几个月噩梦,假如真的犯了大错还好,可分明只是……
他被锁得那么严格,手腕和脚踝上的锁链不必说,脖子上腰上都有,甚至大小腿上也连着,这是防止奴妻步子太大失去温顺模样的。
怎么可能不响。
他在厨房书房都找了个遍,没看见商唳鹤的影子,最终绝望地跪在客厅中央,泪连成了串。
双性奴妻每个月都有专门的机构访查,服侍不好的会被绑上高台,一边被扇脸一边反省,还会被全程录像,发给所有娶奴妻的家庭,告诉他们娶了就好好教训,否则只会公开丢人。
平时有一个姿势做不好、语气不对都会被说是服侍不周,何况他直接把夫主气走了。
啪!
他狠狠扇了自己一耳光,蜷成圆滚滚的一坨,抱着自己哭。
商唳鹤洗漱完出来,最先看到的就是温和宜扇自己耳光。
……这是干什么。
商唳鹤过去,用鞋尖踢踢他:“怎么了。”
“!”温和宜瞬间抱住他的腿,比训练好的机器人反应都快,一旦抱住就不放手,鼻涕眼泪蹭了他一裤管:“夫主别走,呜,不要走,贱狗会乖乖的,给夫主打着玩,别走,陪我呜……”
“我没走。”商唳鹤有点好笑。
温和宜痴痴仰头:“我还以为在做梦。”
“别犯蠢了,温总。你装得再可怜我也不会心疼你。”商唳鹤踢开他,兀自往书房走,几步后又停下:“刚刚是去洗漱的。”
温和宜愣了好久才反应过来,夫主是在跟他解释吗?啊……这也算是,也算难得的宠爱和恩赐了,往常商唳鹤从不跟他多说话的。
温和宜还没来得及擦干泪,就被商唳鹤拽着头发拖进了厕所。
商唳鹤步子大,他又被拖着,根本爬不快,头皮拉扯得很痛,但奴妻在家里行走基本就这几个姿势,要么爬,要么膝行,要么被踹过去,要么就是被拎起来拖过去。
他被扔进厕所里,摔得很狼狈,压根爬不起来。
商唳鹤抬脚,踩住他那双发育不良的小奶子:“脱掉。”
裤子刚被他弄了泪上去,不能穿了。
“呜……是,我这就帮您洗,不要生气夫主,求您别生气。”温和宜手忙脚乱地拽他裤子,可被人踩在脚下的姿势怎么脱得下来。
商唳鹤大发慈悲,扯下腰带,让他脱得顺利点,总算躺着把裤子脱掉了,他又没办法这样子洗,商唳鹤粗暴地把脏了的裤脚塞他嘴里,又把他脖子上的锁链绕一圈锁在马桶上。
“躺这别动,家里缺个蹲便器,你顶上。”
温和宜不记得自己被扔到这多久,只记得中途商唳鹤来过,但没有使用他这只便器,反而用了真正的马桶。
他只能躺在地上,用最卑微的角度仰视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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