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他才是商唳鹤的妻子,可商唳鹤宁可尿给马桶也不愿意淋在他身上,甚至看也不看他一眼。他满心委屈,眼睁睁看着丈夫来过又走,下次又来,依然不管他。
哪怕能用他擦擦也好……
呜。
结婚当晚,商唳鹤粗暴地按住他,用粗长狰狞的假几把插破他的处子膜,白帕子擦过血后丢在他身边,就转身走了。
因为结婚当晚没被开苞会视为不合格,接受双性管理局的严格调教,才能重新发给夫主。要是再不被操,就真的要回收报废,去当公共繁育机器,不停生孩子了。
商唳鹤是因为这个才稍微玩了他一下的,其他时候,甚至连他的逼都没碰过。他也从没吃过丈夫的鸡巴,丈夫有一双很好看的手,每每看见他都很想被摸摸,想要牵,甚至想轻咬几下,但都没有,商唳鹤根本不许他靠近。
他甚至不如身旁没生命的马桶。
商唳鹤又一次推开门,温和宜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浑身锁链被他挣扎的幅度带得叮当乱响,他躺在地上,看不清商唳鹤的表情,只觉得丈夫似乎生气了。
夫主好高大,压迫感好强。可温和宜依然没有停下,他努力把嘴巴里塞的裤子吐出来:“求您……”
“嗯唔!”腿心稚嫩的肉逼被一脚踩住,饱满肥厚的阴唇里蓄的淫汁流了满地。
商唳鹤用鞋尖一下一下踹他:“叫得这么惨,水倒是没少流。”
粗粝鞋底下的穴饱满柔嫩,因从未被人开拓过,保持着最开始粉白的模样,两瓣阴唇又鼓又肥,滑腻得像刚凝固的脂膏,刚踩下去便弹回来,上头印着鞋底的花纹,还淫贱地贴上来找踩。
阴蒂鼓鼓的,连阴唇都包不住,充血之后像颗横卧的葡萄,商唳鹤抬脚踩住,用力碾了碾。
垂目看着他因酥麻的快感而双目微眯,也看他露出渴求和欲望交织的浪荡表情,看他嘴巴都合不拢,舌头狗一样吐出来,乳头挺得那么高那么硬,更能看见他濒临失禁般抖前面的阴茎。
可商唳鹤一直游刃有余,哪怕他再下贱再骚,商唳鹤始终高高在上,也许会对他笑,可他明白那不是真正给予他的。
那只是一种奖励,是训狗时必要的好处。
可温和宜还是耻辱地被踩到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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