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芽的下颌有点难受,皱起眉说不知道。
“如果按照寻常人家来说,今晚就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
春芽还是懂得什么是洞房花烛夜的。
她想起了白日时深冬公公在她耳旁说的话,直白得接近描述,于是脑子里便浮现了以前曾不小心看到的画面,是她爹娘的、叔婶的,赤条条的,他们发出奇怪的呻吟,叫得人面红耳赤。
胸中仿佛有一团火在烧,烧得春芽本就不机灵的脑子更加迟钝,她喃喃重复道:“洞房花烛夜……”
“嗯。我来教你应该怎么做。”深冬公公的声音冷淡依旧,字字如冰粒,粒粒砸上春芽胸中的火。
砸得她更迷糊,更期待。
“当我摸你的唇时……”深冬公公的大拇指擦上了她的下唇,他反复摩挲着,揉捏着,力度并不小。
冰凉、粗糙,春芽觉得自己的唇成了一块肉,深冬公公就是处理它的屠夫。
她吃痛皱着眉想躲,但被死死锁住。她也不懂什么迂回的撒娇、求饶,只是直白道:“公公,轻一点,我痛……”
“嘘——”,深冬公公钳着她的脸,把大拇指塞进了她的嘴里,“你要闭上眼睛、含住、吸吮。想想吃糖的时候,很甜的……”
春芽只好照做。
她把深冬公公的大拇指用软舌包裹起来,也不知道要怎么动作,便如同小时候吃糖一样珍惜地含住,一点一点地舔抿。但春芽很快就不配合了,她停下动作,睁开双眼——是一片清明。
她的期待落空了,有点失望,还有点委屈,“这一点都不甜。”
深冬公公被打断,也并不恼,他早想到了“教学”会不顺利,因为春芽直白、迟钝,她很依赖自己的第一感觉。他没什么波澜地看着春芽,并不解释什么甜不甜,只告诉她:“大家都是这样的。”
春芽恍然大悟,“原来大家都在表演。”
深冬公公一顿,“……嗯。”
怎么不是表演呢。太监没有阳具,抚摸接触越激动,阉割的那里只会越痛,这种痛又被施加于宫女身上,他们都痛着、恨着,偏偏还要呻吟叫好。
新帝热衷于看太监跟宫女的交媾,无非是想看他们的挣扎,看他们连自己的身子都无法掌控,连痛欲都要被他至高无上的皇权施舍。
深冬公公:“这就是表演。但既然上了台,就得让看客满意。知道吗?”
春芽似懂非懂。深冬公公又把两指并拢抵到了她的唇边,他让她舔湿。春芽迟疑了一会儿,还是握着深冬公公的手掌,舔起了他那两根细长的手指。从下到上,卷着舌舔。
深冬公公用另一只手去解春芽的裙子,他曾呆过浣衣局,因此很清楚裙子要怎么才能解得最快。三两下的功夫,春芽就剩了肚兜和亵裤。
桃色的肚兜,上面只有朴素的几朵花儿,偏偏映得春芽肤白如雪,所有露出来的肉都嫩生生的,直让人想上前捏一把。……她还穿着他那条亵裤,呆在房里那么久,居然都不知道换一下。
深冬公公很快又解掉了春芽的亵裤。这下她浑身只着一片肚兜了。她略显羞怯地往床内退,深冬公公紧跟着上了床,膝行至两人都退无可退,深冬公公双手撑在她的腰间,静静地看着她。
他在迟疑。
太监对皇帝而言轻如鸿毛,但深冬伺候新帝已经十三年。或许,他会有那么一点例外吧?不是鸿毛,能是一块石子吗?
春芽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停下了,她懵懂地看着他平静的双眸。其中没有暴戾、没有欲望、甚至没有凝视,他的双眸像幽深的湖,她的存在只是随风飘零的一片叶,落在上面也无足轻重。
这让她感到很自在。
于是春芽仰起头问他,“公公,接下来是表演什么呢?”
春芽的话把深冬公公拉回现实。他怎么会如此天真,竟估量起了一个太监在皇帝心中的份量。
没什么好迟疑的。深冬公公把手伸进春芽的腿间,中指恰好覆在她下阴的肉粒上,“接下来……我揉搓这儿,你就要叫。”
“怎么叫……嗯……啊……”
深冬公公的中指在那肉粒上揉搓打转,没有经受过任何刺激的肉粒青涩敏感,把剧烈的颤栗诚实地带给它的主人。
“就是这样。”深冬公公说。
他把那肉粒弄得发红了,中指便往下滑,先依照服侍肉粒一样揉搓按压了一番内唇瓣,再左右划开,曲成弯钩状,插进狭窄的肉道。
肉道的湿热让深冬公公心惊肉跳,从未体验过的恐惧胜过了初次肌肤之亲的兴奋,他人生第二次产生了想逃跑的感觉——第一次是在他被切除阳具之时。
然而他低头看到春芽满脸潮红,张着嘴喘息,双手紧紧地攀住他的手臂,好像他是她溺水的救命稻草。
原来,他也能给予女人快乐。
这种感觉……深冬公公冷淡如常,甚至还因紧抿的唇而多了一分冷峻。
只有在他手下承受的春芽知道,他的手动得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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