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撞见父母、叔婶的欢爱时,她知道男人的胯下得是什么样子。杂乱黑毛中藏着丑陋的一根,根部底下有两颗皱皱巴巴、晃晃荡荡的蛋子。
可深冬公公……她彻底明白了。
春芽的震惊没有掩藏。
深冬公公小腹的躁动慢慢平息,冷作一块硌人的石头,沉沉地压着他畸形的躯体。
新帝也把春芽的震惊看在眼里,他如愿以偿地咧嘴一笑,兴致勃勃地坐在地板上,等后续的好戏开场。
深冬公公沉默着。
春芽问:“很痛吗?“她慢慢地红了眼眶,“对不起……一定很痛吧。”
……她在为什么而道歉?因为,此刻的她,在扮演目睹父亲送他去阉割时只能默默垂泪的母亲?还是几年才来了一次信,却只为哥哥娶媳妇银钱的母亲?
……可真入戏啊。
深冬公公却如鲠在喉。
他仿佛又一次光裸躺在那块肮脏的木板上,被绑成个“太”,周围站了好几个人,有他的父亲,还有刀儿匠和他的几个徒儿。他的父亲沉默着,刀儿匠和他的徒儿互相交谈,说备好刀、草灰、秸秆……
而他,只是案板上一块不会说话的死肉。
刀刃冷锐的光刺进眼里,他痛得几乎厥过去,浑浑噩噩中听到刀儿匠说,哎哟,那么怕痛,进宫里可有得受咯。
他怎么忘了,他那无用的自尊,早已经随着被切除的那根……一起被丢进油锅里炸透了。
深冬公公双眸一片死寂,他的手又一次钻进了春芽的裙里。他捏住她阴户中间凸起的小小肉粒,要她同样捏住他的小小肉芽。
“娘亲,只要你摸摸我,就不痛了。”
……
春芽与深冬公公面对面坐着,两人的腿像剪子一样左右交叠。
春芽依旧穿着深蓝色的裙子,只是两乳卡出衣襟,下身大敞;深冬公公同样,上身齐整,只是下身光裸,畸形暴露无遗。
——太监若有长芽是要再挨刀的。深冬公公没挨这一刀,是新帝的大发慈悲。然而这小肉芽,除了让深冬公公撒尿时不至于撒一地之外,并无实用了。
深冬公公的手长满茧,硬绷绷的,他便用茧最厚的地方去磨春芽的肉粒,而后再以掌侧作刃,在肉道上下飞走。
春芽干过的活同样不少,她搓线是最厉害的,她将深冬公公的肉芽摊在两掌中间,先磨开再拉握,一次又一次。那肉芽无用地萎靡着,任由春芽怎么动作,依旧软软地在她手心摇摆。
深冬公公就像铁罐里堆满了柴,一把火进来,只知烧,而没出口。他很快就会被烧穿。
求生本能使得他加重了手中动作,他飞快地用二指摩擦着春芽的肉道,他希望她流出的水能浇灭那把火。
春芽长吟一声,拉长了脖子,“太快了……痛……”
深冬公公终于明白为什么太监会沉迷上折磨女人。因为他们的痛、欲说不出口,便将其施加于手下的女人,让她们代为诉说,最好她们还能代替他们承受无穷尽的痛与欲。
自己痛了,也让别人痛。
“还痛吗?”春芽喘息着,抵着深冬公公的额头,关切询问道。
她的手、额头,都汗淋淋的。
深冬公公在混沌中摇头,他放缓了手下动作,追寻春芽的唇而去,与她唇舌交缠。
可他,其实不想让别人痛。
春芽一亲嘴就容易情动,深冬公公察觉她手下动作失了分寸,便集中火力摩擦她已经红肿凸起的肉粒,十来二十下,她夹着腰潮喷了。
潮喷的时候她抓着深冬公公的小肉芽没放,一个用力,深冬公公闷哼一声,感觉有什么东西伴随着疼痛从那肉芽里流了出来。
是……?
一股腥骚味在殿中蔓延。
流出来的那滩东西,是淡黄色的。
新帝指着面如死色的深冬公公捧腹大笑,“深冬啊,看到没?”
“你尿了——!”
新帝蹲下来,摸着下巴,饶有兴致地对深冬公公说,“你们阉人,泄不了精,就泄尿啊……有意思!赏!”
深冬公公怔怔地跪在那滩淡黄液体上,有点茫然。回过神后,双眸逐渐发散、空洞。
他深深磕了个头,弓在一起的身子让他看起来像畏寒似的蜷缩着,“……谢陛下恩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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