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迦南原本爬床是图谋不轨的,结果因为紧张,也因为神经紧绷,她……睡着了。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他们的姿势相当糟糕。许迦南的睡相一如既往的不太好,原本是紧紧挨在一起,可俩人各睡各的。结果等到她睁眼的时候,她发现自己半边身子都压在沈司瑾的身上了。许迦南:“……”经过一晚上的沉淀,加之现在天也亮了,许迦南倒是不怕鬼了,但是她现在害怕沈司瑾睡醒。她现在的姿势真是扭曲又尴尬。许迦南僵硬的躺在那里,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装睡。就在她游移不定的时候,被她压着的沈司瑾终于说话了。因为刚醒来的缘故,他的声音带着一种平时没有的沙哑,就这样亲昵在枕边响起,有一种平日营造不出的暧妹。“许迦南,”沈司瑾说,“我胳膊麻了。”许迦南:“……”许迦南讪讪的想要离开。她动了一下,把沈司瑾放开,刚要翻个身,却又被身后的人搂了一把,重新拉回了怀里。清醒的时候与沉睡的时候是不一样的,清爽的早晨,空气中都带着一股清新的凉,但是紧贴着的身体确实温热的,温到滚烫。许迦南好紧张好紧张。沈司瑾从后面抱着她,手放在她的腰上,如果放在平时,她肯定想也不想的就朝他的怀里钻了,可是现在她却有点怂,不敢往后靠。忽然,那只放在她腰间的手动了一下,捏住了她腰间的软肉,许迦南被那种痒意刺激得“啊”了一声,像个小鹌鹑一样要躲开。沈司瑾在后面,还闭着眼睛,说话也是倦懒的,大概是因为白天工作太累,晚上又睡得太晚。他说:“天亮了就不害怕了?”许迦南嘟囔:“不害怕了。”不害怕了,心里那点小心思又起来了,她慢慢吞吞的转过头去看沈司瑾,脸蛋红扑扑的。她没见过这样的男朋友。她的男朋友从来都是一丝不苟的,每天都起得比她早,雷打不动的锻炼,制定了计划就必定会达到,自律得令人发指。她看见他的时候他就已经收拾好自己,连头发丝都是整齐的。但是今天,他还懒洋洋的躺在床上,半张脸埋在枕头里,黑色头发有些凌乱,不同于刚运动完的那种凌乱,是一种更柔和的感觉。沈司瑾说:“嗯,用完就丢是吧。”许迦南:“……”
许迦南的爪子,终于慢慢吞吞的,也摸上了自己肖想的腹肌。不是硬的,是一种很软很弹的手感,可不似她腰间的软肉,紧致又好摸。她别别扭扭的撒娇,声音都夹起来了:“没有用完就扔呀,那还不是都怪哥哥你吗……”沈司瑾纳闷:“怪我什么?”这回许迦南不说了。这她怎么说啊,难道怪他对她一点都没有图谋不轨吗?许迦南不说,沈司瑾却非要让她招供,许迦南不肯,俩人在床上胡闹了起来,无意的一下,她的手碰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只那一下,但是没吃过猪肉却见过猪跑的成年女大学生却一下子意识到了那是什么。她的手指尖都开始发烫了起来。沈司瑾的声音一下子变得更低了,声音中颇有一种咬牙切齿的味道。“许迦南,你给我过来。”许迦南慌了神,翻个身就想朝床下爬,结果被沈司瑾拉着纤细的脚腕,轻轻松松拖了回来。那个清晨,许迦南终于知道了男朋友为何不对她图谋不轨的真相。是心疼她每天上课还要消耗大量体力排练加练。不是她魅力不够。许迦南很感动,还不怎么敢动。因为这是她日子忙忙碌碌的过,许迦南后来还真的被周乐然给抓了壮丁,与她一起设计了舞台妆造,周乐然非常满意,说他们演出当天一定能大放异彩。演出于十二月三十一号下午举行,结束之后学生直接放假回家,大家又兴奋又期待,等着看演出,还盼望着放假。许迦南作为演出人员,又作为化妆师,简直忙得脚不沾地,这边刚给自己换完衣服,那边又有人喊她帮忙化妆。许迦南的衣服是一套盔甲,盔甲不沉,是假的,但是那毕竟是盔甲,不如柔软贴身的衣服穿着方便,她觉得自己像是穿了个乌龟壳一样,走一步都艰难,要不是排练的时候就穿着适应过,现在怕是更难。许迦南手忙脚乱找眼影盘,那边的学姐还在扯着脖子喊:“南南,快一点呀,我是第一场,马上就要上场了!”化妆师的同学根本忙不过来,所以只能能者多劳。周乐然不见了影子,怎么也找不到,听刚才的人说是一个伴舞的衣服出了问题,还在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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