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依赖衣着、发色、肤色、体型和声音之类的特徵去尝试分辨接触到的每一个人。
“西餐不合胃口?”
突然响起的声音吓了她一跳,手里的叉子掉下去撞在餐盘上。
“…没…没有…”
男人没有再说话,她却能感觉到对方的视线就停留在自己身上。
昨天的衣服被收走了。此时她身上只套着一件从衣柜里翻出来的白衬衫。
衬衫的领口很宽,即便她把扣子扣到最顶端也遮不住脖子,松垮垮地露出满是绮旎红痕的肌肤。
男人突然起身,吓得她反射性地向後缩,整个人几乎贴到椅背上。
然而,他却只是端起面前已经空掉的餐盘,沉默地走向水槽。
晚餐结束後,男人不顾她的反对,用与昨天相同的方式帮她清洗身体,而後给她换上一条米色的棉质睡裙。
她坐在床沿,眼睛被重新蒙上,手腕也被束缚住。
男人站在她身後,拿着吹风机和乾毛巾仔细地将她的头发一缕一缕地吹乾。
吹风机被调成凉风模式。时不时拂过後颈的温凉指尖让她忍不住颤抖。
直到将她的头发打理完毕,男人才到浴室清洗自己。
哗啦啦的水声隔着单薄的浴室门传入耳中。她侧身躺在床上,像胎儿蜷缩在母体内那样,用棉被将身体裹紧。
过了约莫二十分钟,水声停止。
男人来到床边时,她没有听见脚步声,却感觉到身後的床垫向下凹陷。
身上的棉被被扒拉开。裸露在外的皮肤在冷空气刺激之下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後背贴上一副比她的体温要高出许多的胸膛。男人胸口未乾的水渍打湿她的睡裙。湿热的唇舌向前覆上来,吸吮舔咬,在已经布满吻痕的颈部留下新的痕迹。
灵活的手指撩起睡裙下摆向上摸索,粗砺的指尖触碰到阴阜,往紧闭的花穴入口探进一指节。
她偏过头,咬着下唇闭上眼睛。
忍耐。在没有找出逃离的办法之前必须忍耐。
作为处於绝对劣势的一方,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就贸然行动,吃亏的只会是她自己。
距离她被绑架已经过去近一个月。
每天早上男人离开前,都会在冰箱里留下两份装在玻璃保鲜盒里的食物给她当作早餐和午餐。他会在傍晚固定时间回来,带着一些日常用品和食材。
或许是笃定她双腿残疾无法逃跑,白天她一个人待着的时候,男人不会给她戴上镣铐,让她可以在有限的范围内活动。
这对她来说是个再好不过的消息。每次只要男人一不在,她就会抓紧机会,扶着室内的家具边缘练习行走。
人在面临绝境时总能把潜能发挥到极致。不到一个月时间,她的行动能力便得到显着的提升。
然而这一天,事情却出了差错。
她在练习的过程中不小心摔伤膝盖。虽然她在当下立即处理伤口,却还是被男人察觉出不对劲。
“你想逃跑?”
无需特别提高音量,他语气中的冷意让她本能地嗅到一丝危险气息。
她张了张嘴,乾涩的喉咙却发不出声音。
下一秒,她被向後摁倒在沙发上,整个人深深陷进柔软的椅垫。
连身裙从衣领部分被向两侧用力扯开,崩落的扣子哗啦啦地掉了满地。
男人抓住她试图遮住胸口的双手,从腰间抽下皮带固定在头顶。
“…唔…不…!”
胸前的乳粒遭到牙齿泄愤般地撕咬。她张口呼痛,却被顺势插入嘴里的两根手指堵住声音。
男人压在她身上,有力的大腿别开她胡乱踢动的双脚,掀起碍事的裙摆,向前重重挺腰,勃发的性器长驱直入,不管不顾地侵犯进还未充分湿润的花径。
“唔唔唔…!”
堵在口中的手指抽了出去,换上湿热的唇舌。粗糙的舌面狠狠舔舐过口腔里的每一寸软肉。
下身进出的性器像把钝刀,每一次抽插都带着强劲的力道,彷佛恨不得将她劈成两半。
她被陌生的疼痛逼出生理性泪水,口中溢出的呻吟在蛮横的冲撞下碎得一塌糊涂。
近乎暴虐的性爱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
她记不得男人究竟往她体内灌注多少精液。满溢到快要呕吐出来的石南花气味涌上喉头,折磨却依旧不会停止。
当被从变得一片狼藉的沙发椅上抱起,她终於情绪溃堤,哑着声音哭着问男人为什麽要这麽对她。
“因为我喜欢你。”
荒谬到近乎可笑的答案让她疲倦地闭上眼睛。
“我不了解你的想法。”
“但也许你应该知道,没有人会喜欢上一个曾经强暴过自己的人。”
隔天醒来时,男人不在身边。
下身被清理过。红肿的花唇和阴道内抹上某种凉凉的药膏。
她伸手扯下眼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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