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九点半,地铁站的广播正播报着列车的到站信息,伴随着列车减速的低沉嗡嗡声和车厢门开启的声音。
这个时间已经过了下班人潮的尖峰时段,月台上的人群也已经散了大半。
她跟着前方排队的人流踏进车厢。
车厢内的人说多不多,说少不少。刚结束加班的职员满脸倦容地抓着吊杆打瞌睡。几个喝的酩酊大醉的男人歪歪斜斜地倒在椅子上,嘴里咕哝着没人听得懂的胡言乱语。
她选了一个角落的位置站着。面前是车厢的玻璃窗,身旁则是贴着海报塑钢挡板。
几分钟後,地铁再次减速。
後方传来自动门金属滑轨的声响,车厢内又涌进一批人潮。
新加入的人群让原本还算宽敞的空间变得有些拥挤。她侧过身体往角落里挪了挪,伸手握住一旁的银色扶柱。
列车开始移动。她没站稳,一个踉跄差点跌倒。身旁的人顺势扶了她一把。
她正要道谢,却感觉那只扶在腰上的手不老实地向下游移。
她没能甩开对方,反而被扣住腰反压到车窗上。
双手贴着窗沿冰冷的金属框,她透过面前的玻璃看见那人的倒影。
男人的打扮和在数月前的那个夜里绑架她时一模一样。黑衣黑裤和一顶黑色鸭舌帽,同色系的口罩挡住大半张脸。
男人单手撑在她身侧的玻璃上,将她禁锢在他和车厢挡板间。
他的腿从她两只脚中间强硬地顶进来,强迫她分开双腿。
“…不要!”
钻入裙下的手指隔着薄薄的底裤按压阴蒂。
查觉到男人的意图,她惊慌失措地扭动身体试图躲避身下手指的侵犯,臀部上却挨了警告意味十足的一巴掌。
“别乱动。”
“…不…不要在这里…”
然而,她苍白的抗议只换来对方的变本加厉。原本在花蒂上作乱的手指转而挑开底裤边缘,往还未充分湿润的甬道内探进半指。
紧张的情绪使原本就脆弱的女性器官变得更加敏感。花径内壁用力收缩,为手指的进入添了不少阻碍。
“放松。”
臀部再次挨了不轻不重的一掌。
男人湿热的吐息喷洒在耳後。掐在她腰上的大掌轻而易举地镇压她所有的挣扎。
她像只被圈在羊圈里的羔羊,只能任人宰割。
她现在只恨自己早上出门怎麽就选了件裙子,给对方创造出在这麽样的场合下亵玩自己的机会。
体内的手指仍在不停深入。粗糙的指腹蹭过肉壁上的小突起,引得她一阵颤栗。
身後的男人敏锐地察觉到她的反应,恶意曲起手指,用指尖前缘不断抠弄那个突出的小点。
她死死咬住下唇,无论对方如何动作都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不断累加的快感最终冲破阀值。自下腹传来的电讯号直冲大脑,将仅存的理智吞噬殆尽。
她高高仰起脖子,颤抖着双腿,在地铁运行发出的轰隆低鸣中,无声地泄了身。
身後,男人轻笑着舔弄她的耳廓,从泛滥成灾的花径内抽出手指,将湿淋淋的水液抹在嫩白的臀肉上。
见对方没有下一步动作,她正要松一口气,耳畔却传来一阵不祥的嗡嗡声。
身下,湿透的底裤再次被手指拨到一旁,暴露在空气中的花穴入口抵上一个圆润光滑的物体。
矽胶材质的圆球软中带硬,被男人摁在水润的甬道口低频震动着。
刚经历过高潮的花径敏感到不行,在这样的刺激下很快就哆哆嗦嗦地吐出一小股水液。
男人捏着矽胶跳蛋就着涌出的液体沾了几下,随後便将裹满爱液的圆球往甬道内推了进去。
“嗯啊!”
下身突如其来的异物感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呼,而後随即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咬着嘴唇将即将溢出的呻吟堵回口中。
碰巧此刻地铁正驶经一处比较颠簸的路段,车底和铁轨的碰撞声响将她的声音完全掩盖过去。
沾满淫水的底裤皱巴巴地绞成一股绳子,被男人向上提了提,紧卡在两办花唇中央,将甬道内的跳蛋堵得严严实实。
当男人松开箝制在她腰上的手,她的双腿已经颤抖到几乎快站不住,只能扶着一旁的金属柱稳住身形。
接下来男人没有再碰她,但体内不断震动的小球和勒进花缝间的粗糙布料却无时无刻地折磨着她。只要列车稍一颠簸就会由外而内地在下腹产生某种难以启齿的酥麻感。
花穴在这双重刺激下频繁地向外流水。
腿间的布料已经被浸透到再也吸不了任何液体,半透明的蜜液顺着大腿内侧向下滴落,将腿心染得泥泞不堪。
跳蛋震动发出的嗡嗡声并不特别响,但半径五公尺以内的人都可以听得见。
每当有乘客东张西望地寻找声音来向,男人就会将跳蛋切至最低档,直到对方因为失去目标而放弃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