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那一次,薛鹿林与潘花花乘游轮出海的那一次,林松明紧急打来电话,除去报告了东海药厂的突事件,还提到了一件事——“老板!”林松明的话说得有些犹豫与艰难,“还有一个消息,是关于夫人的,他的腺体外面有谣言说,夫人违法做过更换腺体的手术”“能查到是谁传出去的吗?”薛鹿林的声音低沉,含着隐隐的戾气。“还不知道”潘花花与薛鹿林那不容反抗的骇人眼神对视了片刻,就在薛鹿林想要开口再解释些什么的时候,潘花花已经一把拿过了薛鹿林手里的抑制剂,直接抬手将冰冷细长的针尖扎进了自己脆弱柔软的腺体之中。他低低地闷哼一声,拔掉针头,在薛鹿林稍稍震惊的目光中,将抑制剂的针管扔还给了他,冷冷地说道:“这样,行了吗?”作者有话说:恐惧往往来源于不确定,这就是花花现在的感觉。宝宝们,周末愉快~ 强效抑制剂薛鹿林看着潘花花冷漠麻木的表情,将抑制剂的空瓶狠狠地捏在掌心里,攥出了破裂的声响。所谓企业家年会,也并不是只有企业家才能来参加的什么正式会议,说白了,就是一个将大家聚在一起,联络一下感情,借机谈谈生意的酒会。而薛鹿林之所以一定要让潘花花出席这个酒会也无非就是想在众人面前公开辟谣——他的夫人是如假包换的s级oga,没有违法做过什么更换腺体的手术。而之所以要在酒会之前给潘花花注射一支强效抑制剂,也是因为薛鹿林知道,有人会放出那样的谣言,就一定会有人找到可乘之机让潘花花暴露。虽然今天一整个晚上薛鹿林都会寸步不离地守在潘花花身边,但是全靠他的安抚信息素也并不是万无一失的,抑制剂算得上是一道双保险了。当薛主席携夫人一同走入年会会场的时候,由于最近甚嚣尘上的谣言,自然引起了一番议论纷纷的瞩目。而薛鹿林并不在意这些人的目光,拉紧潘花花的手,经过几番不冷不热的寒暄,直接将人带到了自己母亲的面前。其实,薛母早就远远地瞧见人了,笑盈盈地看着俩人走近后,又蓦地微微皱了眉头。她还是像以往一样的温柔可亲,拉着潘花花的手瞧了瞧,担忧地说道:“才多长时间没见,怎么就瘦了,脸色这么差!”“没什么。”潘花花对薛母笑了笑,解释道:“就是这两天有些忙,睡得不太好。”
“忙也要注意身体的呀!”薛母嗔怪地瞥了一眼薛鹿林,“我就一直跟鹿林说,忙也要注意身体。他不注意也就算了,现在还要让你跟着一起cao劳,真是的!”说着,薛母无意间瞥到了潘花花无名指上戴着的那一枚祖母绿的戒指,她先是微微一怔,接着又喜笑颜开起来,意味深长地看了薛鹿林一眼,转回目光,对潘花花亲切说:“这戒指你戴着真好看。”潘花花此刻心里还想着别的事情,所以并没有注意到薛母眼中欣然的笑意,更没有在意他们母子俩之间的眼神互动,只礼貌笑笑,回了一句:“谢谢妈。”“薛主席。”三人说话间,旁边走过来了一个身穿笔挺西装的中年男人,他对着薛鹿林举了举手中的水晶高脚杯,绅士地礼貌一笑,道:“薛主席最近忙得很,几次约你都见不到人。”“哪里。”薛鹿林也立即摆出了礼貌的微笑,客气地道:“刘局长想见我,我定会第一时间上门拜访。”刘局长微微颔首,递过来一个眼神,道:“薛主席,借一步说话?”这姓刘的是环境监察局的局长,薛鹿林知道,他要跟自己谈的事情,必定是跟最近东海研究所的环境污染一事有关。他微一迟疑,看向潘花花,低声嘱咐道:“别走开,留在母亲身边,我很快回来。”潘花花蓦地抬头,握住薛鹿林的手又不自觉地紧了紧。虽然,他现在因为薛鹿林那隐藏的二级分化能力而对他有些畏惧,但是他更加畏惧的还是身边这些陌生的高阶腺体们!结果,这手上一抓,再加上那略显忐忑的依恋眼神直接就把薛鹿林看得心头一软,脚底下像是生了根似的,拉着潘花花的手再也放不开了。还是薛母及时站了出来,笑道:“小两口感情好也不在乎这一时半刻的,鹿林你去吧,我陪着花花。”薛鹿林这才稍稍安了心,放开握住潘花花的手,跟着刘局长走去了一个安静的角落。“东海研究所的排放物污染东边海域,这事如果是真的,影响的可不仅仅是自由岛,周边的很多城市都会跟着受到影响!”刘局长开门见山,已经干净利落地撕掉了自己那张从容优雅的皮,烦躁得连手中的水晶杯子都快握不住了,随着指点江山的动作甩来摆去,愣是将里面的金黄色液体泼得四处乱溅。薛鹿林不动声色地跟他隔开了一点距离,以免殃及池鱼,然后不紧不慢地问:“环境监察局是干什么的?不就是监测环境的,那么刘局长您监测出来有毒有害物质了吗?”刘局长气急,压低声音道:“我这不是想跟你先通通气吗!要是真有问题,我得替你想办法遮掩过去啊,难道还真的将实情公布于众啊!”薛鹿林挑眉看过来,似乎有点意外,“实情?公布于众?老刘,你真的查出来什么问题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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