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刘局长噎了一下,摇了摇略显憨厚的大脑袋,道:“没有。”薛鹿林收回目光,隔着点距离看向潘花花,他依旧好好地站在母亲的身边。“刘局长。”薛鹿林又看向了姓刘的,十分耐心地道:“我能保证星海医药绝对没有违规cao作,排放物都是经过处理的。这件事…”刘局长渐渐抿紧了唇线。“这件事明显是有人在背后搞鬼——”在会场的另一边,有人叫了一声:“阿姨!”潘花花循着这声音转头,看到了一个身材高大,气质沉稳的男人。“鹰霆啊。”薛母也看见了来人,笑着与他寒暄:“看着气色不错,最近怎么样啊?”史鹰霆爽朗一笑,道:“还是老样子,阿姨您倒是看着越来越年轻了。”说笑间,一个从薛母身旁的走过的服务生忽然脚下没走稳,手中的托盘不小心一歪,竟不偏不倚地将一整杯香槟全都泼到了薛母的身上!服务生见状,知道自己闯了祸,急得连声道歉:“不好意思,对不起!对不起!”薛母为人向来温和宽容,并无心责怪这个不小心的年轻人,只是这湿了半边的衣服着实让人难受。服务生见薛母并不与自己计较十分感激,连忙说:“我带您去更衣室清理一下吧!”闻言,薛母心下犹豫,转头看了看潘花花。谁知,潘花花还没有说话,一旁的史鹰霆就上前一步扶住薛母的手臂,十分贴心地说道:“阿姨您去吧,我替您陪着他,保证把人给看好了。”薛母张口还想说些什么,人却已经被服务生半推半拽地拉走了。潘花花抬眼,看了看身边这个身材高大的男人。他对此人的了解就只局限于这人是那颗奶球与史明珊的哥哥,上次在贾鱼薇的周年庆上远远地见过一面,除此以外,没有更多了。所以,他能做的也仅仅是对史鹰霆微一点头,摆出了一个礼貌的假笑。而史鹰霆倒是表现得挺从容,他微微勾着唇角,低头瞧了瞧潘花花,然后突然靠近一步,在潘花花耳边低声道:“我以为潘家的oga会是一枝高贵娇艳的玫瑰,却没想到居然就是一根狗尾巴草,还把薛鹿林那家伙稀罕成了那样!”史鹰霆猝不及防的靠近让潘花花一惊,再听到这意有所指的话语更是让潘花花惊愕地瞪大了眼睛,随即,鼻尖就闻到了一股十分浓重醇厚的类似于某种中药的味道。极度震惊中,潘花花感觉到一阵难忍的燥热感从身体内部迅速蔓延开来,开始一下一下猛烈地撞击着他的胸膛,灼烧着他的理智。很快,他的眼前就蒙上了一层雾气,脸颊火燎似地烧了起来,那股让人羞耻难当的冲动没命地向下窜去模糊不清的视线里,他看到史鹰霆在对自己笑,笑得很好看,很迷人
“你”潘花花的声音带着诱人的尾调。突然,“啪”的一声轻响,潘花花硬生生地将刚刚一直拿在手里的水晶高脚杯给捏碎了!玻璃碎片割破掌心带来的疼痛感让他找回了一丝理智,潘花花用尽全身力气,猛地一把将靠在自己身前的史鹰霆推了出去,冲破人群,跌跌撞撞地跑出了大厅。“怎么了?什么事?”“那不是潘花花?”“是呀,是他!”会场中突然骚动起来,薛鹿林立即转头看向刚才潘花花所在的方向——没有人!焦急的目光在骚动的人群中逡巡一圈,只觉得余光中人影一晃,他看到潘花花脚步凌乱地跑出了会场。薛鹿林的瞳孔骤然一缩,拔腿就追了出去。“生什么事了!”薛鹿林一把将潘花花拉进了旁边的一间小会客室内,反手锁上了门。“史鹰霆。是他”潘花花面色绯红,呼吸凌乱,话已经说得语无伦次了,“他的信息素!他!”说着,潘花花蓦地瞳仁一颤,像是才看清楚了面前的人是谁。他一下子将薛鹿林按到了墙上,好似一个即将溺水的人突然抓到了一根救命的稻草一般,扑上去就开始毫无章法地吻起来,“鹿林,我想我想要你”薛鹿林紧咬牙关,一偏头躲开了潘花花的亲吻,抓住他受伤的手,问:“这手又是怎么弄的!”然而,潘花花已经听不进去任何的问话了。薛鹿林扯着他的手,将人拉进了会议室自带的洗手间里,打开水龙头给他冲手。血顺着水流进水池里,却怎么冲也冲不干净,手边又没有任何止血的药物与工具,薛鹿林只能抽出纸巾用力按压在他手掌的伤口上帮他止血。钻心的疼痛感却并没有让·情的潘花花找回半分理智,不知怎的反而刺激得他更加失控,充满yu望的双眼已经染上了一层妖艳的瑰色薛鹿林也被他散出的那股甜美诱人的青草味激荡得心神难安,情急之下,他将一直往自己身上贴的潘花花大力推开,又抓着他受伤的手腕一拧,将人反手按在了墙面上,低声呵道:“潘花花,你清醒点!”“鹿林”潘花花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大颗大颗地涌出眼眶,他呜咽着哀求道:“我难受,我真的很难受,现在,就现在好不好,求你”薛鹿林知道,潘花花能忍到现在已经实属不易,既然史鹰霆要使诡计让他·情,就一定不会手下留情,可是他不能答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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