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容南昭摇头。
于是一起去食堂。
星火的食堂没有什么阶级分明,领导和员工不一样的传统,不过有包间,但是得加钱。
见容南昭吃的不多,桑无竟寻思要不要家里阿姨给送饭,问:“吃的这么少,菜色不和胃口?”
原理上不会,桑无竟现在也算了解容南昭的口味,而且也是二人一的餐。
容南昭果真摇头:“今天在公司看到几位同事在聊节食减肥的事,我觉得我也有必要做身材管理了。”
以色侍人,色很重要。
桑无竟认真说:“我觉得你现在刚刚好。”
容南昭挑眉,他五官精致,动作不显轻佻,实话实说:“距离两个月前,我胖了至少五斤。”
桑无竟没看出来,在他眼里,容南昭依旧清秀可人,之前是有些太瘦了。
桑无竟坚持己见:“不胖,刚刚好。”
估摸着,桑总裁应当是喜欢丰腴些的,容南昭又给自己盛了一碗汤。
桑无竟:“你的大腿和屁股更软了,我很喜欢。”
来自金主的肯定还是值得放在心上的,于是这天,容南昭又一次吃撑了。
总裁休息室的床很大。
所谓饱暖思淫欲,午睡过后,就是宣淫时间。
桑无竟特意在上午完成工作,就是为了留出一个完整的下午。
容南昭解开上衣扣子,将长裤褪到脚踝,整个人上半身趴在总裁日常签署文件的办公桌上。
男人捧着他的双臀,扳开臀瓣,埋首其间,吃的津津有味。
间隔两个月,桑无竟又一次吃到容南昭的屁眼。
他还是这么香,屁眼都洗的香喷喷的,手上动作微微用力,陷入柔软的臀肉里,惹的容南昭吸气低低求饶:“嗯……轻点……痛……”
容南昭也有健身锻炼,臀肉柔软也不失弹性,但是是脂包肌的类型,大腿摸起来更是肉感十足。
咬一口软嫩臀肉比内酯豆腐还滑口,粉嫩的股缝夹的紧紧的,扳开品尝也带着甜香。
桑无竟含糊不清道:“好香……”
容南昭没感觉到自己香,之前也不曾有人说过。
容南昭轻喘:“嗯……您好久不曾使用我的身体了,我还以为您、您是嫌弃……”嫌弃他曾经被那样肮脏的使用过。
桑无竟伸出长舌,舌面扫过容南昭肛口的褶皱,细细舔过一圈,反驳:“不会。过去的事都过去了,欺负你的人是他们的错。”
容南昭喉咙发出轻笑声,有点哑:“唔……您、您真的很可爱……”
他比桑无竟年纪大两岁,这样说倒也不很奇怪。
欺负?
客人花钱买春,发泄性欲、情绪,偶尔粗暴一点,算过分吗?
毕竟给了钱的,娼妓可是世界上最恶心、最下贱的人,怎么对待都不值得同情可怜。
凌辱娼妓应该被谴责吗?自甘堕落的人也配有尊严吗?
是的话,世界上最肮脏的人怎么会叫“婊子”,最不贞的被插入者怎么会叫“破鞋”,最恶毒的辱骂怎么会是“贱逼”。
观点随着角色不同而更易,问题或许有别样的答案,但他不能说。
他是“娼妓”,他只有资格这样想。
在容南昭看不到的地方,桑无竟眼神迷离沉醉,他舔过容南昭的腰窝啃咬容南昭大腿根的嫩肉,最后把舌头插入容南昭的屁眼翻搅,让容南昭嘴里发出好听的呻吟,然后抖着身体射出来。
桑无竟回味嘴里的甜腥味,中肯总结:“南昭你真美,而且好甜。”
喜欢嫖娼是低权利折为了寻找优越感,故意碾压更低一级的失权者满足畸形心理需求,顺便发泄性欲的变态;而把肮脏的娼妓含在嘴里的,更是难以定义和形容,让人无法理解的变态。
容南昭脸颊上沁出薄汗,瞳孔失焦,眼前雾蒙蒙的。只能感觉到发麻的屁眼被黏腻滚烫的硬物顶着,磨蹭着软肉发出响声不肯进入。
容南昭哑着嗓子道:“……进来。”
刚刚射过精液再被插入会不舒服,桑无竟闻言缓缓顶进去,肉头破开紧窄的肛口,后面便是长驱直入,直直闯入一片温柔乡中。
和一般男人证明自己能力的大开大合操干方式不同,桑无竟不喜欢直接全根没入,听到身下人哀哀惨叫。再说那样也不安全,毕竟不是用来交合的部位,总会把脆弱的肠道和肛口那圈软肉撑出细小创口。虽然不影响插入方的感受,但他不喜欢不可持续发展的性爱。
男人进入时候喜欢缓慢地顶,让容南昭完全感受肛门被撑开,肛道被填满的过程。两人通过那处隐秘似乎被连为一体,感受到彼此身体心脏的搏动,内脏的运转,血液一起奔流。
桑无竟手臂撑在容南昭身侧,上半身和他贴紧。
夏季的阳光明媚温暖,办公桌带着凉意却不伤人。
桑无竟又在啃咬容南昭的后颈,下身跟着摆动抽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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