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感觉到,容南昭的身体里越发湿滑。
这时候大开大合的抽插才不会让承受方受伤,于是容南昭感受到硕大的肉头拔出穴口又快速顶入,有时候拔出插入太快带着空气怼入穴口,还会发出排气似的响声。
容南昭被桑无竟压着,未被束缚捆绑也动弹不得,他喘了口气挣开桑无竟,不让他咬自己的脖子:“别、别这样……整根都插进来……好想要……”
欢场上的“好想要”大多是假的,娼妓说给嫖客的讨好助兴之语罢了。
桑无竟眸光深沉,离开容南昭的身体给他喘息的机会,双手抓揉着容南昭柔韧的大屁股,轻扇打了一下,微微蹲下身,以一个更加刁钻的角度顶了进去。
这下插的极深,容南昭萌生出一种内脏都被搅动错位的怪异感,他轻轻求饶:“别……屁眼、屁眼要被插坏了……”
桑无竟双手捋过容南昭纤瘦也不失健韧的腰身,揉搓两个性感的腰窝,最后抓揉两瓣肥臀,狠狠操进去。
他不知道容南昭为什么这么漂亮,身体每一处都这样精致,阳光下闪烁着莹润的光泽,还隐隐有淡淡幽香。心里的火越烧越盛,他发了狠操身下的人。
容南昭不知道桑无竟心里所想,他双手用力扒紧桌面,身体抖得厉害,口中呻吟越发甜腻:“无竟……啊……您操得我屁眼好酸,好舒服……唔……”
身下人无意识地抖着臀尖往上顶,显然是被操得爽了,自己在寻找快乐。
就在这时,办公室门发出“咔哒”一声脆响。
怎么回事,桑无竟记得自己锁好了门的。
一个男人闪身而入,把叫着“未经总裁允许不能进入总裁办公室”的秘书关在门外。
来人是姚义,了解这狗玩意,能上名牌大学开公司,能和三教九流的人做兄弟,偷鸡摸狗的技巧他很熟,估计是撬开的门锁。
来不及多想,变故惊得桑无竟和容南昭心头都是一跳,桑无竟只解开了裤门,容南昭却是只有件衬衫松松散散地盖住上半身,腰肢和翘的老高的屁股都暴露在外面。
桑无竟松开抓握容南昭屁股的手,停下动作,要脱自己的衣服给他盖上。
可惜动作还没成行,容南昭快高潮了,脑子里只有屁眼含着的这根鸡巴,他抓住桑无竟的手,把他按回自己腰侧,抖着屁股蹭他,眼里水雾迷朦:“别走,继续……我要到了,无竟插我屁眼……操我……啊!”
桑无竟皱着眉头摆跨狂操,小腹击打在容南昭臀肉发出激烈响声,容南昭口中涎水都含不住:“啊……慢点,屁眼要被操坏了……”
床上的话不是每一句都是真的的,具体要自己分辨,桑无竟操得更加凶狠,健身多时的腰有了用武之地,传说中的公狗也比之不及。
容南昭呻吟更加娇媚,整个人都软成一摊水。
姚义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看自己兄弟的活春宫。
圈子里一直传桑无竟阳痿来着,他还没见过自己兄弟操人时的样子,容南昭浪叫着好像要被操化了,越发肥嫩的大白屁股撅的老高追着桑无竟鸡巴被插。
姚义感觉自己受到了伤害,他胯下已经有鼓起趋势。
容南昭抖着身体痉挛似的,达到了高潮,桑无竟终于脱下衣服盖到容南昭身上,自己随手抽出纸巾擦了一把,把还硬着的阴茎塞回内裤。
他给容南昭把裤子提好,让他靠在总裁椅上休息,这才用眼神冷冷顶着姚义。
姚义“呵呵”笑着,脸上露出谄媚的表情,听见桑无竟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告诉秘书小姐知道姚义进来了,先不用管,明天换锁。
姚义把小别针藏在裤兜里,解释道:“我给你发了信息,你没回,我就想来看看你。”
桑无竟脸黑,不觉得这是能敲他锁的理由:“有事静音了。”
至于什么事,他们都知道。
这边容南昭也回过神,靠在总裁椅上,脸颊红扑扑地和姚义打招呼:“姚先生。”
姚义是四月春山的常客,容南昭自然认识。
姚义挠了挠脑袋,上前一步:“小容儿被你滋润得越发水灵了,刚听你操小容儿都给我听硬了,也给我操下呗。”
说着,姚义靠近容南昭:“说起来,我也好久没操小容儿了。”
容南昭清俊的脸上带着上一轮情事的薄红,他没有拒绝,只是回头看桑无竟。
桑无竟怒斥:“滚!”
姚义以为他这难得开荤的兄弟是害羞,他已经走到容南昭面前,伸手就要往容南昭身上抓,嘴里飞快给桑无竟构想美好蓝图:“别啊,等会我插小容儿屁眼让他给你口,或者咋俩一起操……嗷!”
如果说桑无竟刚刚的脸色是锅底的黑,现在就是黑洞的黑,他一巴掌抽在姚义的爪子上,挡在容南昭身前怒骂:“滚出去,姚义,你说话越来越没分寸了!”
见桑无竟动了真怒,姚义夹着尾巴灰溜溜逃跑,走前还给容南昭使了个眼色,暗示他帮自己说情。
容南昭没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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