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若空吓了一跳,原来不起眼的角落站着一名披着白se斗篷的人,兜帽下的头发和眼睛也都是纯白se,乍看之下不过十五六岁,五官宛如雕琢过後的玉石,异常端正工整,甚至分不清x别。
陈若空打趣道:「您问得好!实不相瞒,敝人乃是民国初年修炼成jg的老狐狸,平生没有别的嗜好,便姑且以相声演出之名,行夺人jg魄之实,打发时间罢了。」
他这人有天生的表演慾,即使面对初次见面的陌生人,也得开开玩笑才过瘾。然而,对方并没有什麽反应,只是用那双白得几乎透明的眼睛,静静地盯着他。
「唷,吓到您啦?」见有点冷场,陈若空不甘心地补了一句。
白发少年忽然伸出藏在斗篷下的手,宽大的袖口边缘像被火烧灼过那样破破烂烂,手腕竟扣着镣铐,断裂的铁链垂下来,金属碰撞的声音证明那并非装饰,而是沉甸甸的实物。
一道血红的光芒从少年手掌中窜出,s入陈若空的x口。
然後,他便断片了。
这段记忆就像凭空冒出来的一样,陈若空怎麽都想不起来後续,他可是从小就开始背贯口、背数来宝,记x好得吓si人,遇到这种诡异的事情,怎麽会没有印象?
简直就像是……有某种力量把他的记忆给抹去了一样。
陈若空头皮有点麻,大夏天的起了身j皮疙瘩。不会错的,那白发少年就是害他做恶梦的元凶。虽然不晓得他怎麽办到的,但显然已经超越科学可以解释的范畴。
「那家伙该不会是鬼吧!现在去拜拜来不来得及啊?咦……不对不对,说起跟鬼有关的事,我身边不就有个现成的专家吗?」
陈若空眼前一亮,0出手机拨打那位「专家」的电话。
【刘白】
接到陈若空老师的电话时,我正在跟鬼打架。
喔,这不是什麽奇怪的譬喻法,我是确实、真正、百分之百地,拿着我的法器虎头牌,在跟一只0t的变态鬼打架。
「喂!陈老师啊?嗯嗯嗯好久不见,等等我现在没空靠北!啊没有啦不是骂你,你不要生气欸g你先不要乱爬好不好,恶心si了!啊啊啊对不起对不起……」
我一手拿着手机,另一手握着虎头牌,指着面前那秃头猥琐鲔鱼肚变态鬼大吼。
这家伙在汽车旅馆跟小三happy到一半忽然马上风,si的时候全身一丝不挂,变成鬼当然还是光溜溜。难道就没个人烧件内k什麽的给他穿吗?有想过这样会让祂变成二十四小时不间断妨碍风化的变态鬼吗?不要以为变成鬼就不用穿衣服,还是有人看得到啊可恶!
0t中年男鬼手脚并用在天花板跟墙上爬来爬去,看起来像只r0e大只猪,没错字,视觉冲击力直接爆炸。祂自从si掉以後就一直待在汽车旅馆不走,可能是没能跟小三战到最後的怨念太深,每个住进这房间的人都会被祂鬼压床,吓得没人敢来。
不堪其扰之下,旅馆的人透过我老板联系上我,「请」我来帮他们处置这个变态。
老板是这麽跟我说的:
「小白啊,我想你也知道……你是所有助手当中最资深的,但还是太缺乏实战经验,你明白我意思吧?咱把这案子交给你,你千万不要觉得是在刁难你、欺负你。这种鬼虽然思想y邪、样貌猥琐,但不会有取人x命的意图,对你来说是再适合不过的练手对象,我这都是为了你好啊。」
拉拉杂杂一大串,我基本上全程结屎面听完。
好啦好啦,话都你在讲,总之就是没人想碰就丢给我。
「抱歉,陈老师!我现在没空讲电话,待会再聊!」
为了速战速决,我把电话挂断,举起虎头牌变成的手枪,对准天花板上的王八蛋。说来惭愧,我的枪法不是很准,加上这货满屋子乱爬,从刚才到现在扣了十几次扳机,楞是没一次打中。
我感觉快晕倒了。这法器吃的不是子弹,而是我的元神,可以理解成跟jg气差不多的东西。元神储存在人t五脏六腑,可以透过修炼增加,消耗掉也能自然恢复,但要是一下子用光,人就会像低血糖一样晕倒。
据我那道士朋友胡子越所说,法器这东西本来就会耗损主人的元神,所以不管作法还是画符都需要有一定的修为才能达成,像我这种没啥修为只会练萧威的人,能让法器听我的话就不错了。
经过不懈努力,我现在的上限大概是二十枪左右。但刚才光顾着乱枪打鸟,加上跟陈老师讲电话,忘记数还有多少扣打。总之不管怎样,能在五枪以内结束是最保险的。
我对着老变态怒吼:「你给我下来!」
祂晃着pgu:「你怎麽不上来!」
「上来就上来!」
「那你倒是快上来!」
「我就偏偏不上来!」
我边跟祂绕口令分散祂的注意力,边把枪口对准祂的大头。
好不容易祂停下来,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我大胆扣下扳机,金se的子弹化作光束,直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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