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态脑门,这一次,祂没能闪开,额头直接被我打穿一个洞,整只鬼软趴趴地掉下来。
我吹了下枪口,把虎头牌收回口袋,得意地拿出符咒朝祂走去。
「请你乖乖进到符里面,去y间投胎,下辈子记得不要外遇哈。」
我把符摊在祂面前,祂趴在地上,特委屈地看了我一眼:「人家不要嘛。」
然後,祂,用祂那肥嘟嘟、r0u团团的手臂,抓住我的小腿。
在此贴心地向各位朋友说明,被鬼0的感觉超恶心,冰冰凉凉、软软绵绵,就像被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蒟篛贴在皮肤上,一万次我也习惯不了。
我顿时青筋暴起,迅速拔枪又给祂一记子弹,然後,眼前一黑,彻底晕倒。
结果ga0了半天,我还是抓不准自己元神什麽时候用完……
这,就是我再平凡不过的日常生活。
事後我立刻冲去找陈老师,当面跟他道歉并解释原因,他摆出了然於心的表情,连连点头。
「原来是这麽个事儿?唉,其实您要是真的在忙,不接我电话也没关系!总b接了又胡乱说话来得好,您说是吧!唉,说到底也是我糊涂,这年头时间多宝贵,人人都争分夺秒抢着赚钱,谁还讲电话?语音讯息都没空听,连文字都得力求jg简,超过十个字儿的那都叫冗长,对不?」
我完全不敢讲话,有够心虚。
基本上陈老师脾气很好,没人见过他生气,但这不代表他不会骂人,例如现在,他摆明就是在「骂」我。
「……真的很对不起。」
「别那麽严肃啊!我真没生气。嗯……这话说到这个现代人凡事力求jg简的风气,我就想到我一个朋友。他这人呢,为了能用最少的字传达最多的讯息,跟人说话都用文言文。」
「什麽东西?」话题怎麽会跳来这?
「文言文多好啊!既省时又省力,更重要的,是显得有文化。」
「蛤啊?」
「这不有一次我俩一块去爬山,走到半途他忽然停下了,问他怎麽回事儿?一般人这时候会说我觉得好累,好想快点回家!但是他不一样,您猜怎麽着?」
陈老师的话又多又密,经常让人cha不上嘴,幸好他基於习惯,有时半途会停下来等人答腔。这平常是捧哏的任务,但严崑老师不在现场,因此重任便落到我头上。
我立刻配合地摆出疑惑状:「他说什麽?」
「他说吾倦甚,yu返家!」
我直接被咖啡呛到。
陈老师一脸得意,张开手中摺扇:「您瞧,还说文言文没用,没准往後几年人人都说得一口之乎者也,可说是中文版的文艺复兴啊,善哉善哉。」
我不禁松了口气,他好像也没那麽不爽,刚才那「骂」我的桥段只不过是某种职业病般的热身罢了。陈老师大概是我见过话最多的人,而且即使下了舞台也是一口标准的京片子,似乎是不希望演出时口音跑掉的缘故。
我一时不知道该回什麽,低头喝了口咖啡。平常我自认算是很能聊天,再不堪也能用吐槽来掩饰尴尬,可唯独面对陈老师,我就老是张不开嘴。
主因是,我超崇拜他。
我高中就认识陈老师了。那阵子他因为跟原本的搭档拆夥,没有办法演出,就在我常去的撞球馆里工作。
没事的时候,陈老师常会唱几段数来宝或小曲什麽的自娱娱人,大部分人不ai听,但我满喜欢,因为我小时候也学过皮毛的相声,而且他的声音实在太好听了。我不要脸地跑去问他收不收徒弟,他谦虚说自己火侯不够,不愿收我为徒,但我还是y要叫他老师。
後来陈老师有了新搭档,回到剧场演出,我也经常去看,只是就没怎麽面对面说过话。像这样单独跟他约在外头见面,我印象中还是第一次,也就是说,我根本压力山大。
「刘白,您怎麽啦?」
看我不讲话,陈老师关切地问。即使面对我这种小好几岁的晚辈,他也会用「您」来称呼,老实说听了好几年还是有点别扭。问过他为什麽,他说礼多人不怪,我心想不不不,你这根本是礼多人超怪啊!
「没事!那个,所以老师你那时候打电话给我,是什麽事啊?」
「嗐!其实也不是什麽大事儿,但我想您可能会有点兴趣。」
他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接着,便用极其富有戏剧x的语调,像说书那样缓缓道出一个离奇诡异的故事。
「……大概就是这麽回事儿。」
一段说罢,我听得目瞪口呆,都还没回神,一旁居然传来掌声,原来别桌客人甚至店员也都在听,所以我也发自内心跟着鼓掌。
「唉唷,真对不住,打扰几位用餐……」
陈老师对他们欠身,然後看向我,压低音量:「您有什麽想法没有?」
想法?当然有。
【陈若空】
虽然耳闻自己这位老朋友刘白有在替人「捉鬼」,陈若空其实不清楚细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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