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琛今日难得主动,梁虔也跟着兴致高昂,射过一轮后又将人扶起靠墙柱站着,将他一条腿高高抬起,自己则站在身后将昂扬的巨物插入已被肏软的菊穴里。白琛两手扶着墙柱,只余单腿站立支撑,整个上半身都被顶得不断往墙柱上蹭,又因为站立不稳,重心时常晃倒在身后的梁虔身上,导致龙根在他穴道里整根没入,菊心都被顶开了,整个人也像失了魂似地吟喘。
“啊啊陛下轻、轻些太深了!”
梁虔之前射在里面的龙精随着抽插又滴滴答答地顺着大腿流淌下来,穴与根贴合处早已是一片泥泞湿软。梁虔一首抬着他的腿,另一只手环着他绕到他身前,二指探入他口中夹弄他微吐的红润舌尖,口水很快将帝王修长的手指濡湿,他玩了会那柔软的舌头,又下移至青年的胸前,将湿漉黏糊的水液涂抹在那肿立的乳头上,不紧不慢地摩挲打圈。
“朕忽然想起一事,听闻卫国公家的幺女沈近晗对你一往情深,你不在华京的这段时间,她对你思念成疾,一病之下竟卧床不起了,令卫国公很是忧心,朕看着也是于心不忍。”
梁虔一边说着,一边将龙根退出些许,只在穴道较浅的地方不轻不重地摩擦,不肯再进一步。白琛被肏得情动的身子哪里受得了这样的磋磨,后穴里翻涌着酥麻痒意,叫嚣着想要被填满蹂躏的渴望,可梁虔却存了心不再让他这么爽快。于是他只好忍耐着身下欲火,神智迷离地问道:“陛、陛下何意?”
“你说你若是娶了沈近晗,还会在朕面前这样发骚发浪,求着做朕的御用精壶么?”
白琛用所剩不多的理智勉强思考了下,他与这沈近晗所见不过数面,压根没有到谈婚论嫁的阶段,帝王的醋意来得有些莫名其妙,却令他的心情微妙地愉悦了不少,连带着身下欲火都没有那么难捱了。他将汗湿的面容埋在双臂间,在梁虔看不到的地方笑得温柔,身子却颇为谄媚地向后顶了顶,将身下龙根吞入更深。
“臣……不会娶她,陛下且安心。”
“可你总有一日要娶妻的。”梁虔面色晦暗,顺着他的动作将阴茎往穴道深处送去。
再度被填满的快感使白琛仰头媚叹,一边承受着帝王新一轮的抽送一边拧过上半身来,右手勾上男人的脖颈,仰头索吻。唇舌交缠间他断断续续道:“臣不娶妻陛、陛下哈啊赏臣孕孕子丹吧臣长了女穴就不会不会有女子愿意嫁与臣嗯啊啊啊啊”
“你真这么想?”梁虔低头,很认真地看着他。孕子丹向来只给后宫男妃使用,还没有赏给前朝臣子的先例。怀中这人这是他的宠臣,是他在朝堂上的一把好刀,凭心而论,他并不想让他孤独终老,如果他有娶妻成家的愿望,自己是愿意满足的,不过心痛些罢了。
“嗯”白琛在这个姿势下被肏弄得有些喘不上来气儿,面上的笑容却是真心实意的,他伸手勾住梁虔的一缕鬓发,与自己的交缠在一起,“陛下就不想尝尝臣的屄穴么?”
“你简直是无法无天。”梁虔从来不知道,他这端方如玉的白少卿私底下放浪起来会是这样勾魂夺魄。他一把将人抱起,白琛乍然双脚离地,惊呼一声便整个人挂在了梁虔身上,双腿缠着梁虔的腰,全身重力都集中在身下交合处。梁虔就这么站着抱紧他疯狂肏干,顶得他欲仙欲死,在意识模糊的边缘又去了一次。有些稀薄的精液夹在他二人紧贴的胸膛间,十分滑腻滚烫。
梁虔吻了吻他汗湿的下巴,哑声道:“明日朕让宋辞送去你府上,等长好了就来见朕,朕要亲自验一验。”
“嗯啊全全凭陛下安排啊啊啊”
梁虔暗骂一声妖精,在手上托着的雪白双臀间挺送了数十下,才又一次在他那口早被肏得红肿的穴里泄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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