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哭嚎声包含着痛苦与恐惧,突然的音调拔高仿佛解开了沈重心底捆绑了多年的铁链,压抑的欲望争先恐后涌出。
“背打直。”沈重气息一沉,紧盯他腿上的一团。
“不……”沈玉鸾一张口就是呜呜哭声,他仰头用脖颈蹭着沈重的腿,脸上的嫩肉被挤得陷了下去。
雪白的肌肤与深紫色官袍形成了强烈的色差,沈玉鸾紧紧揪着沈重的衣摆,不停哭喊着“鸾儿错了”。
沈玉鸾不知,就在他头上,有一处渐渐鼓起,变得炙热,硬挺。即便有官袍遮掩,可此处过于硕大,使官袍突出一团。
戒尺挑起沈玉鸾的下巴,沈玉鸾因为慌张并未察觉到异常,他被迫与沈重对视,从沈重眼里看到了不悦与危险。
“叔父。”沈玉鸾哆嗦着,墨色发丝被泪水粘黏在脸上,双眼通红,给人凌虐之美。
沈玉鸾是无助的,他知道他再怎么挣扎,也无法逃脱,他只能用自己也察觉不到的悦耳的哭音去一遍遍哀求沈重。
沈重余光看到了沈玉鸾的手掌,沈玉鸾向来惓懒,读书多年手上连茧子都没有,白皙的手背上可以看到青色的血管,手掌虽然清瘦,但在抽打下已经有了肉感,戒尺的红痕更为鲜亮,美得惊心动魄。
沈重眼皮下压,沉声问:“如果不打手掌,还能打何处?”
沈玉鸾肩膀缩了缩,他的手心太疼了,疼得他恨不得砍下手掌,他很想让叔父换个地方打,可正如叔父所说,不打手掌还能打哪里?
打屁股?可那都是长辈惩罚孩童,哪怕是八九岁的小儿都不愿意被打屁股。
沈玉鸾已经到了可以娶亲的年龄,他再怎么想躲避惩罚,也不会这般抛下脸面。
沈玉鸾又惧又羞,却已认命。
他松开官袍,慢慢将双手抬起,两手皆已肿胀,无论叔父打哪只,沈玉鸾都会疼得死去活来。
沈玉鸾手掌修长,无论是执笔或是抚琴皆是一道美景,可惜掌心此刻的红痕使双手的线条变得突兀,但意外的更让人有惩罚欲。
戒尺不再击打固定的一处,而是朝着手指手腕分散打去,红肿处越来越多,这双手也变得伤痕累累。
少年压抑的哭声如同最动听的古曲,使沈重大脑经络渐渐舒张,莫名兴奋,眼里流动着施虐欲。
又是“啪”一声,少年泪如雨下,彻底崩溃,他脑袋抵着沈重硬实的腿面,削瘦的后背随着哭泣一颤一颤。
“叔父,鸾儿今后一定听话,鸾儿不再晚起,鸾儿会好好读书……求叔父饶了鸾儿。”沈玉鸾已经哭到几近无声。
少年的求饶更像是浓烈的催情药,让沈重的呼吸愈发浓重,他身下已硬得生疼。
沈玉鸾的身型比寻常男子要娇小,即便沈重寻来药方为沈玉鸾调理,沈玉鸾始终长得不如寻常沈家男儿高大。
沈重响起了他初次见到沈玉鸾的那一日。
那时,沈家儿郎都来了,沈重一眼就看到了躲在人群后面,吃着桂花糕的沈玉鸾。
沈玉鸾眸若星辰,活波机灵,比所有的孩童都有灵气。
当他得知沈玉鸾年纪轻轻便考中了童生后,几乎要定了沈玉鸾当他的养子。
“阿重……”沈重兄长一脸为难:“玉鸾不合适。”
沈玉鸾牵着父亲的手,水汪汪的眼睛眨了眨。
沈重拧眉:“为何?”
他看中的人不会轻易放弃。
“他……有疾。”沈重兄长吞吞吐吐道。
“何疾?”沈重问。
沈重兄长面露难色,看似不打算说出来。
沈重抬眸:“可是缺手缺脚,或是少了什么部件?”
沈重兄长摇头:“并无。”
沈重又问:“可能生育?”
沈重兄长点了点头:“……能生。”
沈重笑了:“既然如此,又有何疾?即便有疾,哪怕是断手断脚,若想步月登云,大可将天拉下,让天下为之更改,若不能改,我沈重助他。”
沈重兄长一震,他与妻子对望,最后将沈玉鸾推到沈重面前。
“也是,我子女八人,可阿重却膝下无子,况且玉鸾这身子……的确跟着阿重更好。”
“只是……”沈重兄长看着沈重揉着沈玉鸾脑袋,补充道:“玉鸾虽然聪明,但生性活泼,近两年越来越皮了,根本就坐不住,一会儿不见便跟着一群孩童出去玩,还喜欢探索万物,做什么都要凑个热闹。”
沈重:“好好管教便是。”
兄长:“我管不住,你嫂嫂也管不住,后面就要辛苦阿重了。”
沈重记忆中半大的孩童渐渐与他脚下的少年重合,孩童干净清澈,毫无顾忌地唤他叔父,少年却被责打成最能激起他欲望的模样。
戒尺不再落下,而是被沈重放在了桌岸上。
沈玉鸾听到声响,迷茫抬头,沈重却转身坐到了书桌后的椅子上。
“叔父……”沈玉鸾怯生生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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