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欲拒还迎的模样。他伸手,猛地就陆长佩压上冰冷的车窗。
“不要这样,外面有……啊!”
身体宛若被撕裂一般,何晋江不要命地冲撞着他,从身后捏住他的下巴。
“叫啊,方才不是还叫的很欢吗?”
遮光帘一下子被拉开,刺眼的阳光一下次再次落在脸上,照得陆长佩的泪珠熠熠发光,他本就生的比旁人白一些,灿烂的阳光下更显得他的身体像一块温润的羊脂玉,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痕迹,让他更添几分诱色。
“嗯……啊……不要……外面……有人……会看见的……”
他咬紧牙关,断断续续地央求,语调被冲撞的支离破碎,理智防线几乎被窗外熙熙攘攘的人流击溃。
这算什么?
光天化日,白日宣淫?
何晋江没有理会他的央求,继续着动作,将陆长佩挣扎的手紧紧扣在车窗之上——也算是一种另类的十指相扣。
忽然,他的动作突然轻柔了下来,情迷意乱般,从陆长佩的身后环住他,以一种完全侵占的姿势,轻轻吻上他的耳朵。
“研发会之后,跟我回庄园,去见我母亲。”
车在闹区的街头停稳,无数行人从车队旁经过。这是去往会议的必经路口,也是城市最繁华的中心,深海管理局的研究向来关乎海防线的稳定,为了防止有暴徒或者深海生物袭击,周围跟了不少伪装成民用车的安保车辆。
章喻作为特勤队队长,负责在这个路口巡视周围的人群动向。
他穿着一身便衣,白色卫衣的帽子将整个脸都盖住,整个人都显得平常随性,过路人谁也看不见藏在卫衣兜里的那只手,紧握住一把上了膛的枪。
就这样,像一个步履匆匆等待赴约的行人,章喻迈着腿,混入人群,在拥挤的人潮之中行走、用余光张望周围的东西,忽然之间,他顿住了脚步,眼神淡漠地落向远处熟悉的车队。
灰色的防弹玻璃在日光下有着微微的反光,旁人只能窥见一个模糊的轮廓,唯一清晰可见地是那两只相扣的双手。
紧紧相扣,暧昧纠缠的两只手。
“队长?有情况?怎么了嘛?”潜伏在高处的狙击手看见路口的章喻停住脚步,连忙在通讯器中询问。
章喻藏在兜里的手指扣住了扳机,又很快松开。
“没事,我正在路上呢,马上就到。”
他收回眼神,继续走在人海之中,阳光落在他的眼里,有些刺眼的灼痛。
车子抵达会议中心的时候,陆长佩已经被折腾得浑身疲软无力,趴在车座上,任由何晋江取过干净的毛巾替他擦拭身上那些暧昧的液体。
他现在的样子太过狼狈,小腹和后背都是粘稠的精液,从里到外都浸透了荒淫的味道,臀部已经变得红肿,还残留着红色的掌印,穴口也不堪忍受的变得有些糜烂,往外吐着精液。
湿毛巾轻轻擦过后穴,陆长佩不由蜷缩起身子,整个人弯在车座里。
虽说两人熟悉彼此身体的每一个角落,但当情欲褪去,太过私密的部位暴露在何晋江的视线之中,陆长佩有些局促地往后缩了缩。
“不用我自己来吧。”
足腕却被何晋江反手握住,把整个人往他面前拽近,“你自己怎么弄?”
穴口再次被入侵,却是何晋江的手指。他的动作轻柔,仔细为他涂抹先前花海棠留下的药膏,一时半会竟然让陆长佩觉得有些不习惯。他将头埋进车座,想起刚刚在车上何晋江说的那些话。
这些天何晋江似乎变得有些太反常了,他不由去想那枚不翼而飞的通讯器,东西会在何晋江手里吗?如果他知道,这些天不应该过的这么安稳,可是如果何晋江真的不知道,那枚通讯器又去了哪里?
陆长佩的脑海里闪过一个熟悉的身影。
暗处看不见的手太多了,是敌是友他难以分辨,如果真的是那位与他有约的章队长,为什么又要替他藏住组织的通讯器?
红肿的穴肉被指尖不小心刮到,陆长佩轻嘶一声,思绪被拉回现实,抬眸看向慢条斯理擦干净手的何晋江,他正拿过放在一旁的干净西装,扔给陆长佩。
陆长佩的衬衫已经被完全弄脏,显然是不能再穿,只能借何晋江的西装外套遮个大概。
两人简单收拾了一下,门口的番秘书拉开车门,何晋江先下了车,居然回头去牵陆长佩的手,陆长佩觉得别扭,很快抽回了手,两人无言,在番秘书的带领下走向会议大厅。
研发会在一座玻璃构建成的纪念馆里进行,据说这种玻璃是目前陆地上最坚硬的材质,取材于深海的岩石沙砾,配以深海生物骨骼之中的有机物熔炼,在日光熹微之时,能够散发出斑斓的夜光,像是人类城市的霓虹——但又比霓虹更温和,远远看过去,像从前人类印象画派里莫奈的作品,也像是一座童话里的海底城堡。
但对于深海生物而言,这样恢宏的建筑,却是用数以万计同胞的尸骨垒砌而成。
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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