巷尾僻静高墙院落向来无人问津,与最近的邻居也隔着甚远。当初崔武盘下这里除了想隔开崔源与外界,也担心自己倒腾打铁家什叨扰他人,故除去刚到时四下打了招呼,平日与邻里也无甚往来。
崔杰每日去学堂念书,崔武每日去铁匠铺赶工,二人均是早出晚归,这院墙白日里便只围住崔源一人。
如今又偶有不同。
往日读书时崔源只觉盛夏蝉鸣聒噪得扰人心境,此刻却恨不得这蝉鸣更多些、更吵些,才好盖住自己这淫乱不堪的声音。
本该在铺里忙碌的魁梧壮汉一身短打,下裤堪堪褪到膝窝赤着肌肉虬结的臀腿,被他压在杂物棚柱边的少年人麻布长衫胡乱堆在肩头,后背到脚跟都完全裸露着,木盆滚在脚边,四散的衣裤白白洗了干净还未拧干又沾上灰土,将少年被粗鲁扒下掉落在地的亵裤也浸透了水,眼看是不能再穿了。
崔源两手堪堪把住棚柱,屁股向后撅着被男人握着腰粗暴操干,因着体型差得太大,被顶得只脚尖着地煞是辛苦。正搓着衣物却猝不及防被突然闯回家门的男人捉住,草草蹭了两下即使了蛮劲捅将进来,全托这名器体质的福才没多受磨难,崔源初初捱过几下艰涩出入很快便出了水,空旷数日重被填满的内里违背主人本意地蠕动享受起来。
光天化日之下,噗噗的水声在响成一片的皮肉拍打声中依然十分清晰可闻,崔源双目紧闭只作听不到。被这般后入了片刻,男人又拖着他在院中走动起来,隔几步便停下,曲着腿自下而上狠撞数下又骤然拔出,带出漓漓水渍星星点点淋在地上。
“这天燥得很,走起路来尘土飞扬得。咱家一向节俭,说不得要……给源儿多捣弄出些淫水用作洒扫……”又是噼啪十数下深顶,男人猛地抽出湿漉漉肉棍撤开身,失去支撑的少年措手不及摔跪在地,崔武即就着这姿势托着性器戳到少年面颊唇间不住贴蹭,粘糊体液抹了崔源满脸。
“唔唔……呜……嗯唔……”
“好孩儿乖乖舔吃住了……嘴再长大点!多吸吸锋头……噢……好源儿……忒也会伺候男人……”如是享用一会儿,复捞起少年抬起他一条腿又插进去进进出出,过数十下又将其按跪下肉棍塞进口中服侍,这般双洞轮番调弄,折腾得崔源满身满脸体液灰尘狼狈不堪。
赤条条骑在男人腰间摇晃,崔源边勉力摆动边鼓起勇气恳求:“爹……时候不早了……得早些整理停当免得……嗯、嗯……免得阿杰……”
“哼……若非你伺候得不利落,老子怎会仍未出精!被老幺撞见又如何,不过是兄长用身子孝敬孝敬亲老子罢了,有何不可?!噫!你这不孝子……暗地竟还在忤逆!”
“孩儿不敢!啊!啊!孩儿、孩儿不曾……爹、啊啊啊……痛呀……痛呀……爹……孩儿知错了!知错了!求您——”两侧乳头被狠拧数下,薄薄胸肌也在大掌下挤掐变形,痛得崔源涕泗交加边叫着饶命边将那熟红桃般的丰臀殷殷筛动摇晃讨好,“孩儿……这便加紧服侍……爹、爹想用孩儿这处多久……就、就用多久……”
“好个浪荡货!老子怎会生出你这骚种……”崔武嘴上喝骂,心中却极为受用,他一时半会也并不想让别人撞见他父子二人行这等事,见时候确实不早便将崔源拖到院门处让他扶着门板,自个儿从后发狠猛攻,直干得少年连连哭叫夹紧腿将精水喷湿了门扉才心满意足抖着屁股射进他体内。
既开了这个头儿,崔武隔上日便得来上几次,时而拖着长子白日宣淫,更多时候还是趁夜深人静放肆亵玩,变着法儿将满腔欲火倾泄与之,过分者如某夜直接将崔源挤在崔杰房门外折腾了他近三盏茶的功夫才罢休,明晃晃昭示着他的下流无耻念头——他不想再费心在幺儿跟前遮掩与长子的关系了!他也不怕让崔杰知道!
崔源被翻来覆去折腾了数月,已经从担惊受怕彻底变得逆来顺受,因他意识到若不顺着男人的意,原本要经受的手段最后也还是逃不脱……
——他也已做好被崔杰知晓这荒唐事的准备,只没料到竟如此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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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哥!我回——”率先完成夫子布置的课业从而得以提前归家的崔杰万没想到推开院门会看到这般景象,原本兴冲冲讨赏的得意样儿戛然凝固,整个人呆在门旁。
只见院侧斜对着门的石桌边,雄壮魁梧肩宽背厚的壮汉不着寸缕,那健硕臀部不住往前疾速挺送,壮汉两侧腰边各露出一截细瘦小腿,左边那脚腕上还挂着亵裤将脱未脱,随着壮汉的动作剧烈晃动着。轻吟与粗喘混着奇异的味道不断从那处散布开来。
许是听得门口童声骤停,壮汉狠劲向前一顶暂且止住动作回过头来,崔杰眼看着那截挂着亵裤的小腿随之猛地一踢,雪白布料终于萎靡在地。
崔杰突然想起那天他看到兄长穿着雪雪白的亵衣亵裤,还嚷嚷过为何爹只给兄长置办这样舒服的贴里却不曾给他也来一套……
“还愣着做甚?想让路人都瞧见你兄长插着男人鸡巴的淫穴吗!”崔武面不改色低喝一声,愣是把个淫词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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