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格外威严,崔杰一个刚十岁半大不小的孩童,虽未完全领会那话中之意,却也条件反射关门落闩少走几步行到二人不远处,讷讷问道:“爹……阿兄,你、你们这是……”
“你哥孝顺,正服侍爹舒爽片刻罢辽。”崔武轻描淡写回道,将崔源略显僵硬的两条细腿儿扛上肩膀,调整了下角度不紧不慢重又动作起来。
崔杰觉着这样不对,当初兄长不就是因着与那周猎户做这事才被爹狠狠教训一番至今不得外出么?怎的如今又与爹做起这事?崔杰还未曾通过人事,连遗精都还早说,心中只觉父兄二人这般作为奇异非凡又令他费解,便怎么想就怎么问了,哪知当即便被他老子啐了一脸,崔武怒火大盛喝骂道:“你这憨货!你兄乃老子亲生调养,乃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亲生父子!那等扒山翻林不知哪来的腌臜玩意怎配与你爹相提并论!?”
“哎!这……这、自然是不……”懵懂小童被骂得一愣一愣,赶紧摆手讨饶干脆道:“我晓得了,这事只好阿兄与爹做才成,与别人做都不成!”
闻听这话崔武才心气稍平,顺手拍了拍身下少年的臀丘:“源哥儿可听到了?你弟都比你来得晓事!以后好好孝顺你老子我,敢再做错事,可不仅是一顿打了结?”
崔源哆嗦了下赶紧应声说是,抬眼却正撞上幼弟好奇探究的双眼:“阿兄……你跟爹做这事,很难受吗?我见你一直皱着眉呢……”
崔源哪敢教这憨货多寻思,虽觉惭愧羞耻也顾不上许多,忙堵上他问话:“弟,爹与阿兄正……正办着事,不曾备饭,你若无事便先去准备着,待完事了阿兄就去……”
“源哥你还未答我话!别想糊弄我呢!你要难受就跟阿爹讲,阿爹这般沉重,怎可一直趴你身上……”
男人听着这话当即哈哈大笑起来,崔源羞愤欲死抬高声音喝止道:“哪儿来得许多混账话!我若难受,自当……自当分说,哪就用着你来教我!我……我……”
崔源眼一闭牙一咬,自暴自弃硬声道:“为兄被阿爹弄得舒爽得紧,你莫再问了!”
接连被父兄申饬,崔杰也觉着怪没意思,讪讪地前去操持饭菜,只不过说好的完事后来帮他,阿兄却迟迟不来,直到饭都做好了,崔杰忍不住又寻去前院,见父兄二人此时正抱成一团动得厉害,他喊了数声都未理睬,气得崔杰直跺脚。
原是崔武今日被幼子撞破乱伦之事,当着幼子的面操弄长子,这教他越想越觉兴奋难耐,且不知崔源是何原因,今日那后穴甬道竟也格外紧湿柔腻,男人再无顾忌什么天早天晚,只埋头勇猛耕耘挞伐,得意非常。
崔源随着男人动作不住扭动喘叫,将丑事彻底摊开给幼弟知悉后仿佛心中某个桎梏也悄然碎裂了,他也不知这到底是好是坏,只知道自己再也回不去了,这个家里,从此他便彻底变作如今日这般与亲父乱伦的下贱之辈,待崔杰再长大些——罢了,以后的事谁又晓得,他又如何左右得了……罢了……
自此父兄二人的关系便算是在家中过了明路,崔杰时不时便能撞见两人在家中不同角落办事,有时是大清早阿爹将要出门前将阿兄按在门前顶弄一番,有时崔杰洗漱完想拿个饼子去学堂也能瞧见不知是早起还是一夜未睡的二人赤条条把着灶台噼啪互撞;崔杰仅有几次休假在家,更是整日不得消停,阿爹好似故意教他瞧见一般,专挑他在家的时候也歇了铺子,青天白日便缠着兄长办起来没完,久而久之,逢他学堂放假,那整天阿兄便只披个外衫在家中行走,因着不知何时便要被男人拖过去翻来覆去摆弄,动不动汁水淋漓得衣裳竟险些不及更换了。
这一日,崔杰听着屋外淫声渐歇,收拾好纸笔推门出去时只看兄长岔着腿坐在主屋阶前揪着块布擦拭腿间,屋中不多时便响起崔武震天响的鼾声。
“……现在倒是凉快,天再冷了怎么办?”崔杰撇了撇嘴抢过巾帕帮崔源揩掉腿窝处一片粘滑浊痕,鼻子凑上去闻了闻当即嫌弃地咧嘴皱眉,爹与阿兄是如何吃得下对方这物的?崔杰百思不得其解遂也不再想,只继续小声碎碎叨叨:“成日介拉着阿兄你办事,连读书有时都顾不上了……阿兄你可还要考秀才呢!”
崔源本已对崔杰三不五时的行为言语心如止水,闻听此言仿佛被什么蛰了下似的,缩了缩脚斥了句“噤声”,兄弟二人不约而同沉默下来,过了一会儿,崔源拉过崔杰的手轻轻握住,低声将想法讲与他听:“阿兄……爹他这些年拉扯你我实属不易,如今阿兄能为爹稍作疏解烦忧,这才是阿兄该做的事……也愿做这事。”
这么说着,崔源定定望向眉眼间已有风发意气的半大孩童:“阿杰,你定要出人头地。”
“家中不必挂怀,有阿兄在,爹和阿兄会尽力供你读书,你一定要上进,才不枉……”崔源本想说才不枉他自断前程委身雌伏,又猛然想到这些事本也与崔杰无关,说来说去都不过是自己行差踏错一错再错,又哪来的脸面拿这等污糟说于幺弟!
薄唇轻启间,那话头一转便成了“才不枉你苦读数年投入诸般光阴”。
“我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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