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辞做好了英年早逝的准备,并且苦中作乐地想:既然逃不过魂归西天的结局,不如趁着最后的时间好好享受,爽死总比难过死好得多。
他最大限度地打开身体,在贺知州的怀里转了个身,大着胆子吻上他的唇,有些豁出去的急切与惶恐。
贺知州愣了一下,大掌握住他的后颈,把人稍微拉开,戏谑地问:“怎么,迫不及待了?”
谢辞没说话,灵动的双眸睁得圆圆的,想起昨晚这人夸他那里漂亮,一时生出些许舍不得的心思,嘴角一撇,有点儿遗憾。
贺知州见他表情生动,可爱得紧,却又欲言又止,似乎有话要说,委委屈屈的。
他拍了一把谢辞圆润的屁股,手指顺着尾椎骨往上,一下一下地点着,弹琴似的,低声问他:“小家伙,你这么无辜地看着我,是准备求我吗?”
谢辞摇头,过了两秒又开口,分不清是喟叹还是失落地说:“你是我法,唇瓣甚至微微发抖,仿佛是惊惧到极致后寻求安慰,又恍若紧绷后松懈发泄余情。
贺知州试着推开他,没推动,牙被磕了一下,又被咬了嘴唇,一时无奈至极。
谢辞又慌又矛盾,明明讨厌肢体碰触,却忍不住更深地探寻贺知州身上的味道,无限靠近让他有安全感的源泉。
他不满足简单的亲吻,伸手去扯贺知州的西服,挺括的衬衫被他拉开扣子,放荡又迷人。
逐渐温热的嘴唇亲到脖颈,贺知州浑身一紧,嗓音微哑:“谢辞,你想做什么?”
谢辞眼底有豁出去的疯狂,在他的底线上反复横跳。
他去解他的皮带,清澈的双眸直勾勾地盯着他:“贺先生,操我。”
驾驶座上的段丞宣听到这话,一脚刹车踩下去,心想:伤成这样还惦记着那档子事,谢先生真乃神人也。
想法刚落下,便听贺知州沉声道:“下去。”
这个节骨眼,自然不可能是让谢辞下去,段丞宣动作麻利地滚下车,十分有眼力见地清除周围的人,远远地守着。
车里,贺知州纵容着谢辞胡闹,在他蹲下要用嘴时一把将他提起,额头抵着他的:“如果这样才能让你安心,那我如你所愿。”
话落,他一把翻过谢辞的身子,让他跪在座椅上,脸贴着车窗,扶着早已被摸硬的肉棒,一下插进了泥泞的前穴。
他很粗鲁,动作像谢辞亲吻他那样急躁,咬着牙在他耳边说:“谢辞,记住,只有我才能这样操你,快乐痛苦都好,除了我,谁也不行。”
蛛网似的裂纹在眼前起伏,谢辞的视线里一片色彩斑斓,水雾朦胧了视线,只有身后深重的顶弄将他的声音弄得支离破碎。
“好深……再用力点,贺先生,操我……操坏我,我不是怪物……用力……唔啊……”
贺知州掰过他的脸亲吻他,强势又缱绻:“今天起,你的人生,我来负责。”
掷地有声的一句话,轻而易举逼出谢辞的眼泪。
他咬紧牙关,企图忍住喉咙里的呜咽,却被贺知州撞到最深处,扣着他的下巴说:“宝贝,想哭就哭。”
谢辞的声音一下子冲出来,恐惧愤怒、委屈不甘,或许还夹杂着难以言喻的舒爽,在车厢里浓烈地喧嚣着。
贺知州一边心疼,一边又觉得这样的小家伙性感至极,像破碎的娃娃,撕去伪装,只能被人予取予求。
“就哭这一次,往后再掉眼泪,只能在我的床上。”
贺知州吻去他眼角的湿意,双手扣住他的腰,前所未有地用力。
谢辞感受到以往没有的疼痛,却奇异地喜欢这种被人蛮力操干的感觉,让他有种活在阳光下的真实。
他愈发压低身子,两个漂亮的腰窝无声勾引,扭头去看身后的人,语无伦次地说:“贺先生,你真好,你好好看啊……”
贺知州停在他体内,整个人伏在他身上,有一下没一下地咬着他耳垂,压低声音问:“喜不喜欢我?”
他第一次倾心交付,忐忑地等心上人回应,浑身肌肉都紧绷着,只是此时的谢辞没发觉。
他沉浸在生理与心理的双重快感里,仰着脖子眯着眼:“喜欢,最喜欢贺先生了。”
贺知州一口咬在他肩膀上,生生凿出两排牙印,紧紧抱着他:“这是你说的,你亲口承认了,以后就不能后悔。”
他不是多情的人,一旦决定便是有了长久的打算,远到一辈子。
“我很坏,不会给你任何逃离的机会,若有那么一天,我会亲手折断你的翅膀,剥夺你热爱的一切,将你永远禁锢在我身边。”
贺知州残酷地声明,却又温柔地给他回旋余地:“谢辞,最后一次机会,真的喜欢我吗?”
谢辞从混沌的思绪里抽出理智来思考他的话,一双水汽雾霭的眸子缓缓睁到最大,愣了许久才反应过来,一时激动得又哭又笑。
贺知州拿这样的他很没办法,却定定地看着他没动作,似要等一个宣判。
谢辞往前膝行两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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