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没点反应自然是不可能的。“不用想了,这就是陛下的意思。”二人关起的大门竟然被推开了,贾诩还穿着朝服就进来了。辛家兄弟有点懵,怎么没人通传,看到是贾诩就明白了,这种分量的人确实没人敢拦。“贾太常来了。”辛家兄弟客气的作揖。贾诩也不啰嗦,关好门后便直接一pi股坐下,长叹了一声,“这事现在只是在许昌城内掀起了惊涛骇浪,一旦传示各州郡,下面的人怕是真的要坐不住了。”兄弟二人对视一眼后,辛毗先开口道:“我们兄弟也是担心这事一旦传开会引发变故,故而有所揣摩,可方才贾太常说这是陛下的意思,林司空心智过人,怎么会猜不出这事后患无穷,处理不好,甚至可能让下面人通曹的,司空为何不谏啊?”“因为不能谏。”贾诩一脸生无可恋的摇头,“你们发现没,太尉和司空自入许昌后,一应事宜都是循规蹈矩的,连三公九卿的裁定都不敢参与,为何?就是因为担心天下人会说他们与董卓、曹cao之流一样。所以他们能做的就是陛下发出什么诏令,翁婿二人就照着去办,哪怕心里不愿意,嘴上也不敢说不,毕竟他们身居高位,稍有不慎就可能被人指责把持朝政。”兄弟二人一怔,这……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辛评郁闷的长叹一声,“陛下刚刚亲政,急于树立威信,想要施恩于天下,殊不知这是取乱之道。”“有什么办法呢,谁让司空和太尉……”贾诩说到一半顿了顿,有模有样的看了看外面,才继续道:“愚忠,太过愚忠了。”贾诩虽然是位居九卿之首,可是一直以来也没有结党或则谄媚的表现,所以,他说的话,还是有点分量的。加上从前吕林哪怕是自己当家做主的时候,也确实没有任何逾越之举,辛家兄弟当即颔首道:“这下情况可麻烦了,陛下并无治国的经验,刚刚脱离虎口自然是雄心万丈,做起事难免好大喜功,司空太尉又如此的愚忠,我们……唉。”“还是从前跟着温侯和兰陵侯的时光舒服啊。”辛评直接从称呼上就变了。贾诩语重心长的说道:“其实这还不算什么,我担心他们的愚忠到最后不仅害了他们自己,还会害了我们啊。”“此话何意?”辛毗赶忙问道。贾诩瞥了他一眼,苦笑道:“你想想,当初如果袁尚真的成为了北国之主,还能容得下跟着袁谭的人吗?”这一问,直接就让二人心头一沉。对啊,人无伤虎意,虎有害人心!这一点其实不难想到的,只是因为一直以来,他们都是默认的觉得吕林肯定会是 以天下为棋盘的林允文朝会结束的第三天,圣旨就通过太常院发布了出来。这几天的时间里,整个许昌城说是风声鹤唳也不为过,各部大臣都忙碌的不行,多是在探听进一步的消息。司空府和太尉府的门口每天都有一大堆人等候接见的,不过全部都吃了闭门羹,无奈之下他们都去找司徒杨彪商议。太尉府内,林墨裹着锦袍,慵懒的半卧在虎皮毯上,一手搀着台案,一手拿着郭照送来的信,不时打个哈欠。“挺不错的,董承、伏完、种辑、耿继包括杨彪的府上,你都安排了红袖招的人,看来他们就快按耐不住了。”一旁的吕布也在看着这些帛布。“可惜啊,多是丫鬟,能套取的消息有限。”林墨撇了撇嘴,显得有些不太满意。“已经不错了。”吕布放下最后一封信后扶额道:“你让陛下出面提出科举,我们又避开制度本身不谈单纯拥护陛下决定,看起来好像是把我们都给摘干净了,可是……”吕布顿了顿,瞥了一眼台案上的信,侧目道:“这信上来看,这几方人马也都不准备搞什么动作了,就等着太学院院长职务的敲定。这招挺毒的,如果是他们的人上去了,那你想削弱世家独大的算盘可就打不响了;而如果是我们的人上去,他们就会指责整件事都是我们翁婿主导的。虽然这几天里你让文和四处活动,可世家的核心力量并未动摇。允文,你应该知道的,最棘手的人并不在许昌城内,而是各州郡的州牧、太守,这件事处理不善是真的有可能引发地方官员起异心的。”≈lt;div style=”text-align:center;”≈gt;≈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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