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染酒的身体扶正,食指轻轻触摸着他的红艳的唇珠,“宝贝儿,我有一个东西要送给你。”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精致的盒子,里面是一对银色的戒指。那是他们的结婚戒指。三个月前,染酒的那枚被留在别墅里。没想到被楚俞带回来了。楚俞拿出染酒的那枚戒指,随后牵起他的手,像在举行某种仪式般将戒指套进他的无名指上,轻轻地在他的手背上落下一个吻,深情款款的看着他。染酒懂他的意思,在楚俞期待的目光下,他把戒指含在嘴里,舌头轻轻穿过戒指,低头将戒指套在他的无名指上。 被夺走的初吻楚俞和以前一样,陷入忙碌的工作中,只有吃饭的时候他才会出现。染酒很瘦,吃的又少,生病之后胃口更加不好,经常一日一餐,楚俞每次都会和他一起吃饭,盯着他把东西吃下去。几日的相处,二人仿佛恢复离婚之前的状态,甚至更加如胶似漆。早上染酒戴着夸张的黑框眼镜坐在病床上写策划,只要两分钟,楚俞就会冲过来将人摁在床上,摘掉他的黑框眼镜,然后夺走他的初吻。每次都能把染酒亲的头晕目眩,写不好方案,有时候他过分起来,还会把人亲到腿软,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像一只砧板上的咸鱼,任人宰割。楚俞也是个霸道的主,刚刷新的初吻就夺走。染酒昏昏沉沉盯着电脑屏幕发呆,满脑子都是刚才楚俞亲吻自己的画面,实在静不下心,策划憋了两个小时没憋出个所以然。头上的纱布还没有拆,如果打电话给季南与,他一定会打破砂锅问到底。为了不让父母担心,索性报了个线上课。线上课的老师是个男老师,长得还算秀气,整齐的西装套在他身上有模有样。字正腔圆,详细简单,染酒的小脑瓜子还算跟得上,他一边听课,一边做笔记,将学到的东西全都记了下来,不知不觉,已经到下午两点。楚俞回来的时候看到桌上已经透心凉的饭菜,又看到眉头紧皱的染酒,凑上去查看情况。染酒准备和老师连麦,咨询一下自己遇到的问题,没有注意到身侧多了一个人,还是感到耳垂被人亲了好几下,他才转头。“你回来了?”“嗯,忙完了就回来了,你在干什么?”染酒解释了一下今天发生的事情,然后露出苦恼的神情,“刚才本来是我连麦的,结果我不小心点错了。”楚俞的眼眸中透露着不爽,“你能别问别的男人问题么?”染酒戳了戳平板上密密麻麻的字,“这个方案我不知道怎么改。”“我是摆设吗?”
染酒一愣,随即道:“是哦,我怎么把你给忘了。那你快帮我看看。”说着,连忙将平板递过去,却被楚俞一把扣下。“先吃饭。”这回染酒倒是很听话,乖乖的下床坐在桌前,等着楚俞将热好的饭菜端上桌。染酒扒拉着碗里的饭,楚俞在一旁剥石榴。新鲜的石榴红润饱满,颗颗晶莹剔透,如同火红珍珠一般漂亮。楚俞贴心的在碗里放了一个勺子,染酒刚拉吧光碗里的米饭,准备拉吧石榴,房间的门被打开了。护士推着一辆小车走进来,上面摆着许多的瓶瓶罐罐。染酒露出难为情的样子,看着楚俞的眼神带着委屈,“能不能不打针啊?我手上都有好几个针眼,丑死了。”在楚俞拒绝的眼神中,染酒乖乖的躺在床上,成为一条待宰的咸鱼。护士姐姐将盐水放在一旁,将配好的药物注射进去。染酒别过脸,强迫自己不去看那比自己胳膊还粗的针管,突然想到一件事情。“我记得我小时候打针,看到输那么多液,觉得好麻烦,就去厕所把水倒了,又觉得倒多了,然后就放了一点自来水进去。”楚俞:“……然后呢?”染酒沾沾自喜,“没啥事儿,就是发了三天高烧,没死成。”护士姐姐有些惊讶,楚俞瞥了一眼封闭式瓶罐的盐水,松了一口气。染酒住院的这几天,一直都是同一个护士帮他打针,一来二去,二人也就熟络起来。护士:“你小时候的趣事还挺多。”“那是!”染酒抓着楚俞的手晃了两下,“说起我小时候,这不得不介绍一下言子星。”笑话没讲出来,染酒就先笑出来,“我姑姑跟我讲的,她说言子星小时候没人看着他,一个人坐在婴儿车上,在里边边拉边吃,边吃边吐哈哈哈哈,给我姑姑都看吐了哈哈哈哈”楚俞没忍住笑出声,“他还知道吐。”“我姑姑每次来我家,都会把这件事情讲一遍,我们全家人到现在还会嘲笑他。”说起言子星的丑事,染酒能够讲三天三夜,殊不知远在满城和男朋友约会的言子星正喷嚏连连。打针的护士已经离开,楚俞将放着石榴的果盘递给他,染酒明显有些兴奋,“怎么不见你讲你小时候的事情?”话音刚落,染酒突然意识到自己说错话,恨不得把自己的的嘴巴封起来。自己生活在一个充满爱意的家庭里面,试穿不愁未来无忧,家人都把自己捧在手心里,不用看别人脸色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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