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秦初韫状态不对劲,锦付心烦意乱:“别哭了,再哭把你逼操烂。”
听到锦付的话,秦初韫哭得更凶了,什么话也没说,只是眼泪汹涌,喘不过气。
“操。”锦付更加烦躁,抓起秦初韫的头发,强迫秦初韫与他对视,秦初韫抬头,布满红血丝的眼睛定定地盯着他。
“您杀了我吧。”秦初韫轻轻地说。
锦付的目光沉了下来:“不要说这种傻话,我不会让你死的,你只配被我操一辈子。”
秦初韫仍然没反应,大概是习惯了,如同冰裂纹瓷器,磕磕碰碰就会碎去。
气氛沉默了一瞬,锦付没有表情,内心已经积攒了层层怒火,他打横抱起秦初韫,径直走向大床,把秦初韫扔了上去。
夜色缱绻,透不进地下室的墙。地下室的交合声也传不到任何地方去。任凭锦付怎么折腾,秦初韫都一声没吭,只是眼角流着清泪。
第二天早上,秦初韫是被锦付拍醒的。
“昨晚都不叫,欠打?”锦付掐着秦初韫的腰问。
秦初韫没说话,哪怕身上又多了几道印子。
“说话啊?!”锦付重重在秦初韫脸上扇了一掌,惨白的脸红了起来,秦初韫忍不住捂了一下,抿着唇。
秦初韫盯着锦付看了一眼,声音嘶哑:“我想自己待一会,求您了。”他浑身都像散架了般。昨夜锦付特别粗暴,他依稀记得流了一摊血,下面疼得没法动。
令他意外的是,锦付没有继续打他,真转身离开了房间。五秒后,他把头埋在被子里低声哭了起来。
……
“哟呵,就你昨天那一副凶样,不被老婆讨厌才怪。”玄筠一脸嘲讽地说。
锦付微微低头,声音沉闷:“初初现在都不理我了。”他打开房间的摄像头,发现秦初韫哭累了睡着了。
玄筠用一种难以置信的语气说:“你这样折磨人家,人家怎么可能理你?”锦付的脾气真是越来越怪了。
认为自己并没有什么错的锦付立刻反驳:“我哪有折磨他,我不是在和他做一些舒服地事情吗?他不就是一个喜欢被人操的骚婊子吗?你不知道,那天他在小巷里叫得有多骚……”他有些暴躁。
玄筠默默同情了秦初韫一秒,声音放得很软:“哥,冷静点。”他踌躇着开口:“正常人没人会喜欢一个有暴力倾向的疯子,你也许可以试着对秦初韫温柔点。”否则你老婆要被你玩死了。后面的话玄筠没敢说出去,他怕锦付当场打死他。
锦付突然平静了下来,露出了一个诡异的微笑:“我为什么要他喜欢我?我要的是他顺从我、臣服我、身体和心全属于我,一辈子成为我的狗!”
玄筠还想说什么,锦付却已经转身走了。他知道一定会发生不好的事情,攥了攥拳头,还是悄悄跟了上去。
……
秦初韫做了一个噩梦,梦到他被锦付囚禁一辈子,然后绝望孤独的死去。他重重喘了一口气,从睡梦中醒了过来,全身发冷。
恰好,锦付刚回来。
“滚过来。”锦付点了根烟,极其不耐烦地命令秦初韫,他要给予秦初韫最痛苦的惩罚,让他不敢反抗自己。
秦初韫心脏漏了半拍,裹着被子往后面躲,很快贴到了玻璃落地窗上,好像这样就能逃离锦付的强迫一样。
见秦初韫不听话,锦付心中更加烦躁,一步步逼近秦初韫,最后狠狠拽住他的头发。
“放开我…救命…不要…”秦初韫浑身脱力,没有一点反抗的能力,磕磕碰碰被拖到了厕所。
无视秦初韫的挣扎,锦付用蛮力把他按进了马桶里。虽然马桶很干净,但秦初韫恶心的不能再恶心,身体死死抵在马桶边缘不肯下去。
然而除了在自己身上多添些疼痛外,这样的举动并没有什么效果,他的整张脸都浸入了马桶水里。
“叫啊?反抗啊?你不是很会躲吗?”锦付笑得有些癫狂,无与伦比的快感涌上大脑,就像当时虐死那只布偶猫一样,每个细胞都在雀跃、欢呼。
秦初韫觉得自己快要死了,他不得不憋着气,脑袋拼命往上顶,锦付的手却极其有力,等到他实在憋不住,水涌进鼻腔,呛了一口水才把他松开。
他仅仅换了一下气,又被按了进去,又等到呛了一口水才能换气。未知的次数让他恐慌和无助,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解脱。
重复了七八次后,秦初韫跪在地上猛烈咳嗽,唾液混着血丝流到了地上,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鼻腔里痛到无法呼吸。
“可以乖了吗?”锦付垂眸,随手拿起放在浴室里备用的鞭子,往地上打了两下,声音清脆刺耳。
秦初韫缓缓抬头,眼神失焦。锦付以为秦初韫要颤抖着给他道歉,却没想到迎接他的是响亮的一掌。
“傻逼。”秦初韫声音很哑,吐字却无比清晰。
锦付怔了一下,不可置信,平常乖顺胆小的小狗怎么敢咬起人来了?怒气瞬间蔓延全身,锦付不出所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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