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鞭子抽到秦初韫身上,本就难受的秦初韫更是痛得不行。
“很喜欢施暴吗?傻逼?你这种畜牲真应该进监狱。”秦初韫气息很不稳定,但说出来的话字字坚定。他知道说什么都逃不过一顿打了,不如恶心恶心锦付来的爽快。
接下来的半个小时,秦初韫的身上添了一道又一道血口子,他骂的极其难听,把以前没说过的脏话全说了一遍,锦付阴沉着脸一言不发。
后来秦初韫实在骂不动了,就边缩到浴室墙角挨鞭子,等到玄筠好不容易撬锁砸门进来时,秦初韫全身上下几乎全是血。
“锦付!冷静点!!”玄筠看得心脏疼,真怕锦付把自己老婆打没了。
锦付这才回过神,微微转头:“有事吗?”
玄筠赶紧接话,生怕锦付又继续打人:“哥,不是,爹,我求您别再打了,再打人就死了!”他甚至觉得人已经死了。
锦付听到“死了”两字时一顿,又徐徐地说:“怎么了?我养的狗我还不能处理了?”
看着眼前气若游丝的秦初韫,玄筠知道不能再拖了,只能道:“人死了哪还能找到这么好的逼操?这样,您先到拳击场发泄一下,我好好跟秦初韫聊聊,行吗?”
“事真多。”锦付心情烦躁,但显然是听进去话了,甩下鞭子转身离开。
见锦付真走了,玄筠松了口气,立刻打电话让医生来,自己只能边帮秦初韫冲掉点血边安慰他。
医生来的很快,他对少爷的杰作见怪不怪,仔细检查了一番,松了口气:“没什么大碍,虽然看起来吓人,但也不会大面积失血,静养一阵子就行。”他又开了些药,交代了些注意事项,临走前又嘱咐道:“最好还是不要剧烈运动了,麻烦您和少爷转告一声。”
玄筠应了一声,帮秦初韫处理好伤口,喂了点药,然后把他抱到床上,静静等他醒来。
秦初韫睡得很浅,吃完药没多久就被噩梦惊醒,呆滞了几秒才注意到坐在床边的玄筠。
“麻烦你了。”秦初韫有些尴尬,气若游丝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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