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会舍弃自己的利益去怀念他。”锦付和他说,看在他的面子上,没杀秦靳楠,给秦靳楠随便安了个罪名送进去坐一辈子牢。
“宝宝,是不是从一开始,你就是故意的?”锦付总觉得秦初韫的性子有些怪。
秦初韫疑惑地看了他一眼:“老公,你在说什么啊,要是我一开始就看上你了,怎么会拒绝你的表白呢?”
锦付没再多想,翻身把秦初韫压在身下,做起了活塞运动。
礼堂在微光沐浴下灿烂耀眼,洁白的床单上多了些红白痕迹,秦初韫点了一下锦付的胸膛:“老公,起床。”
“我比你累嘛~”锦付难得撒娇。
“啧。”秦初韫轻笑,“这就累了?要操我一辈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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