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靳楠死死抱着秦初韫,满脸欲望:“他找不过来的…我已经订好了明天的机票,我们飞到国外去,你就自由了。”他通过一些难言的方法,好歹是有了点势力。
“不…放我走…”秦初韫知道,无论他逃到哪去,锦付都会找到的,这是几个月来血的教训,好不容易锦付没那么疯了,他不想把锦付逼疯。
秦靳楠见弟弟冥顽不灵,语气重了些:“怎么了?你难道就喜欢那个野男人每天强奸你?你就喜欢被鞭子抽?还是你本来就是只喜欢被鸡巴操的母狗?!”
听到哥哥这样侮辱性的语言,秦初韫委屈到不行,他边抽泣边否认:“不是的…但是被锦付抓回去会被打死的…”他越来越慌张,一想到自己曾经有一次被关在小黑屋里,蒙上眼睛,生殖器挨了不知道多少鞭子,被多少次抽出尿,他一度以为他那里要被打废。
“初初,是不是我对你太温柔了?”秦靳楠的笑容冷了下来,扒开秦初韫的裤子,把他压在身下,幽幽地说:“初初本来就是一个喜欢吃鸡巴的人吧,锦付是不是给你操爽了?没关系,我会让你更爽的。”
“滚…滚开!”秦初韫死命挣扎着,用脚不停踹着秦靳楠,用尽全身力气阻止秦靳楠的进入。他完全不敢想象,如果让锦付知道他被别人操了,他的命运将会怎样。
秦靳楠被踢的心烦,他越来越不耐烦,暴躁地说:“我不想让你受伤,但你要实在不听话,我只能用粗暴一点的方法了。”
秦初韫眼看着秦靳楠就要硬插进来,着急地说:“不要…我昨天刚被锦付插出血…不能再被操了…肠子会烂掉的!”他看着秦靳楠的眼睛,满是哀求:“哥,你今天先放我走,以后让你怎么操都行。”
“初初,你就别骗哥哥了。”秦靳楠死死盯着秦初韫,可怎么看那双眸子里都是真诚。
秦初韫心里发怵,面上却丝毫不显,声音更加委屈:“哥哥不相信我吗?我里面真的好痛…本来想出来买些药的,却…”他这副模样,秦靳楠看了心疼的不行。
可惜,秦初韫还是低估了哥哥的变态程度,秦靳楠短暂地思考了一下,重新挂起了笑容:“没关系的,我会很轻的,保证不会弄伤你的,好不好?”
当然不好。秦初韫在心里嘀咕,这下真找不到办法说服秦靳楠了,他再次求饶:“如果锦付发现了,我不是再也见不到哥哥了吗?不如让我先回去,找机会再来找哥哥。”
“哈。”秦靳楠觉得可笑,什么时候秦初韫会拿这种低级理由来搪塞他了,他耐心解释:“我说了,等他找过来,我们已经在国外了。”
无论秦初韫说什么,秦靳楠都不再听了,他让人锁住秦初韫的肢体,堵住他的嘴巴,痴迷地抚摸着秦初韫的脸:“初初,你马上就是属于我的了。”随后轻轻落下一吻。
秦初韫惊恐地看着秦靳楠揉搓自己的穴口,然后插进去,慢慢扩张,直到能容纳下三指,秦靳楠慢慢扶着鸡巴对准穴口。
“呜…!!”秦初韫害怕极了,此时他甚至希望看到锦付,看到那个他最讨厌的人来“救”他,他就能少受点惩罚了吧。
“哟,早知道当时就把你弄死了。”墙壁碎裂,锦付的身形显露了出来,边拍身上的灰边说。
秦靳楠差点进去,就听到了这个晦气的声音,他错愕地转过头,没想到锦付能找到这里,他明明已经把秦初韫身上的两个定位器都拿掉了。难道锦付真的就只手遮天吗?
锦付上前去一把推开秦靳楠,问秦初韫:“宝宝,没被这畜牲插进去吧?”他危险的语气听得秦初韫心里发颤。
“没…没有…我保证!”秦初韫嘴唇打颤,结结巴巴地解释:“就…手指进去了,肉棒没、没进去。”他根本不敢在锦付面前说谎。
也不知道锦付信没信,他“哼”了一声,就转身对付呆若木鸡的秦靳楠:“你胆子也是大,敢从我手里抢人。”要不是秦初韫肠子里被他放了一个小定位器,说不定还真让他们私奔了。
秦靳楠没想到是这个情况,心里有些发怵。本来他就只能减缓锦付找到他们的速度,结果锦付直接站在他面前了,他怎么打?
“怎么不说话了?早知道你还惦记着我家初初,我当初就应该直接把你杀掉。”锦付特别生气,要是自己真让他们跑了,谁知道这个禽兽会对初初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
秦靳楠一言不发,直到锦付靠近时,突然从腰间拔出匕首,往锦付的脖子上抹去,下手极狠,分明就是冲着锦付的命去的。
锦付尽是嘲弄,轻轻侧身一躲,反手掐住秦靳楠的后脖颈,直接按在了地上,秦靳楠的匕首直接滑开,落到秦初韫脚下。
“这点伎俩就不要在我面前秀了。”锦付从腰间掏出抢,往空地上打了一发,后面的人全部都跟了进来。
“把他绑住。”锦付回头对手下说。
秦靳楠马上就被一堆训练有素的保镖按住了,被绑的浑身不能动弹,嘴也被塞东西封胶带严严实实地堵住。
秦初韫看得瑟瑟发抖,有那么一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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