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希望秦靳楠的全力一击成功。
当他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锦付的视线落在他脸上,秦初韫一慌,总感觉心里想的东西全部被看穿。
锦付遣散手下,对秦初韫招了招手:“初初,过来。”
秦靳楠目眦欲裂地看着拼死反抗不给他操的秦初韫,像狗一样撅着屁股爬到锦付脚下,乖乖跪好。
似是故意要羞辱秦靳楠的无能,锦付故意把裤子放下来一点,露出鸡巴,对秦初韫说:“主人鸡巴硬了。”
秦初韫立刻含了上去,卖力地给锦付口交,每一次都全部吞进去,边吞吐边含情脉脉地与锦付对视。
心情回春的锦付对躺在一旁,愤怒地盯着这边的秦靳楠说:“看,这就是一条没鸡巴就活不下去的骚母狗,可惜啊,你操不到~”
不出所料的,锦付拿起水果刀,就想往自己身上捅,没想到这刀根本不尖锐,完全捅不死人。
就当他想用蛮力把刀插进身体里时,几个人冲进病房把他制止住了。
“滚开。”锦付挣扎。
那些人突然激动地吼着,仿佛秦初韫是他们老婆一样:“少爷…!!少夫人活了!!”
锦付突然愣住了:“在哪里?病房吗?带我去!”他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腿,暗骂一声该死。
就在他心急如焚的时候,玄筠推着秦初韫进来了,秦初韫的眼睛湿漉漉的,好像刚哭过。
“初初…”锦付脑补了一大串濒临死亡的秦初韫,突然心脏停跳,失去生命体征,却又奇迹般地活过来的一出大戏。事实上刀都没扎到心脏。
秦初韫不理他,就漠然地看着锦付自己激动。
“对不起…”锦付没法去抱秦初韫,只能不停地道着歉,秦初韫听得都有点想笑。
其它电灯泡默默离开,顺带把门锁上。
“坏蛋…”秦初韫本来想刺激刺激锦付,这下也什么都说不出来了,像个怨妇嘟囔了一下。
锦付边哭边笑,这次笑容比重大一些,小心翼翼地开口:“宝宝,我好爱你,我不能失去你。”
秦初韫低低笑了一下:“若是我离开呢?”
锦付愣住了,他心里挣扎了起来,把秦初韫囚禁住的心越来越强烈,但同时另一种想法又拉扯着他,告诉他这一次不能再伤害秦初韫了。
“算了。”秦初韫也不装了,慢慢走下床,走到锦付旁边,“我一直会在你身边的…但是,你不许打我。”他主动吻了上去,真挚而热烈。
锦付更加觉得自己是个畜牲了,一个幸福的畜牲。
一吻结束,看着锦付的傻笑,秦初韫可以确定,他再也不会挨打了,说不定他还可以反过来打锦付。
秦初韫眼睛一瞥,突然瞥到了一个奇怪的、立起来的东西,脸瞬间红了,他气鼓鼓地低声说:“色狼!唔…算了…你好好养伤…养完了给你操…”
“嗯,我爱你。”锦付终于说出了秦初韫心心念念好久的三个字,大概是什么时候想听的呢?是他爱上锦付的时候。养病期间,玄筠给他讲了所有关于锦付的事情,他又气又觉得心疼,所以本来准备多虐虐锦付的,现在也放弃了。
……
他们结婚那天,婚礼盛大,而且是锦付穿的婚纱!???
二哥找到锦付,想笑又不敢笑:“没想到啊,本以为你把人家拐了,没想到你才是……”
“滚。”锦付生无可恋。
按照秦初韫的说法,他都丢多少次脸了,是该让锦付丢一次了,锦付乖乖就穿上了。
洞房夜,他们俩也不急着做,反正平日里做了不知道多少次了,不差这一次。
锦付突然问:“你恨我吗?”
秦初韫软在他怀里,打了个哈欠:“不重要了,别想那么多,乖乖和我过日子就好了。”哪怕是装,和我装一辈子。
锦付又问:“你爱你哥吗?”
秦初韫说:“也许吧,但我比较自私,既然主人不让,那我也不会舍弃自己的利益去怀念他。”锦付和他说,看在他的面子上,没杀秦靳楠,给秦靳楠随便安了个罪名送进去坐一辈子牢。
“宝宝,是不是从一开始,你就是故意的?”锦付总觉得秦初韫的性子有些怪。
秦初韫疑惑地看了他一眼:“老公,你在说什么啊,要是我一开始就看上你了,怎么会拒绝你的表白呢?”
锦付没再多想,翻身把秦初韫压在身下,做起了活塞运动。
礼堂在微光沐浴下灿烂耀眼,洁白的床单上多了些红白痕迹,秦初韫点了一下锦付的胸膛:“老公,起床。”
“我比你累嘛~”锦付难得撒娇。
“啧。”秦初韫轻笑,“这就累了?要操我一辈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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