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付最终暗骂一声,整理好衣服出门。他就不信秦初韫有那么重要。
……
“爷~喝一杯嘛~”清纯又魅惑的顶级骚货,身上一丝不挂,倚在锦付身上,手里摇晃着葡萄酒,嗓音酥软诱人。
锦付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的“飞机杯”,掐在他蛮腰处的手力道重了些,惹得对方一顿轻喘。
看,比秦初韫主动多了,听话多了。
“趴下,逼对着我。”锦付尽力驱散心中对秦初韫的思念,面无表情地命令,眼前的男妓立刻照做,还摇了摇屁股,邀请锦付进来。
锦付犹豫了一下,把旁边的假鸡巴插了进去,男妓立刻淫叫起来:“嗯啊~爷好会玩~骚逼要被鸡巴操死了~”嘴上这样说,他屁股撅的更高了,俨然一个迷恋鸡巴的荡妇。
看吧,比秦初韫骚多了。
他把假鸡巴插在里面,顺手拿起了一个鞭子,甩在男妓屁股上,男妓瞬间被打地翻起白眼来:“谢谢爷赐鞭…好爽~骚屁股要被爷打烂了~”
锦付收起鞭子,让男妓转过身来,脱下裤子,说:“张嘴。”
男妓乖乖张了嘴,尿液就大股大股射进了他的嘴里,他表情一脸享受,大口大口吞咽着,直到锦付尿完,他舔了舔唇角,软声说:“爷的圣水真好喝,骚奴好喜欢~”
看吧,比秦初韫……操。
明明哪都比秦初韫好,但他觉得哪都不如秦初韫。
付完钱,锦付转头就走,他觉得自己真的要疯了。他不该那样对秦初韫的。
他明明可以好好呵护秦初韫的,他明明能暗中做掉秦靳楠的,为什么他要把他逼死呢?
从来不信鬼神的锦付,却好希望好希望世上真有神,能拯救他的初初,能拯救他。
从那天起,玄筠一个星期都没联系上锦付,他冷哼一声,把锦付的家门用电锯锯开了。
他看到锦付盯着秦初韫的照片在傻笑,边笑还边流着泪。锦付也想去看望秦初韫,可是医生说了,秦初韫需要一个完全无菌的环境,他不能去看,医生偶尔会录些视频发给锦付,无一不是秦初韫苍白的样子,以及时常不稳定的心率。
“现在才知道错,晚了。”玄筠自己给自己倒了杯茶,喝了起来。
锦付双目无神地看向玄筠,没说话。
玄筠评价了一下:“这茶不行。”然后才问:“知道错哪了吗?”
锦付像找到了一个发泄口,声音哑的不行:“我不该打他、骂他、逼迫他做一切他不喜欢的事情。”
“如果他能活,你还敢吗?”
锦付吐了口烟:“我可以把他手脚全部锁起来,牙齿拔光,没有一切反抗我或者自杀的能力,永远做我的宠物。”
“但我…心疼。”锦付低着头,他知道迟来的深情比草贱,但他的心已经疼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他承认,秦初韫就是他的全部,就是他生命中的珍宝。
“没了他,你要死啊?你才十八。”玄筠不客气地说:“反正我把你带那么大,我得好好照顾你的心理健康,不然你哪天去殉情了,我可是要伤心死的。”
锦付平淡的说:“那你伤心对了。”反正他活着也是祸害别人,祸害生命,到头来把秦初韫还祸害死了,不如去死好了,世间还少一个祸害。
玄筠很头疼:“年轻人怎么要死要活的呢,秦初韫不还没死吗?”
“不是说存活率很低?”
玄筠想说什么,最终还是憋住了,低声说了一句:“那也是。”
两人沉默了一会,最终还是玄筠凶巴巴地说:“反正,你不许死,你死了我还得继承你上亿的遗产,嗯,你遗嘱会留给我的吧?”
“滚。”
……
这天是锦付的生日,他本不该过的,但玄筠不知道发了什么疯,给他家里布置的张灯结彩,各种气球鲜花就买了好几万。
“也不知道摆点初初的照片。”锦付这几天去打死了几个人,嗯,都是背了几条人命的杀人犯,因为他觉得秦初韫不喜欢滥杀无辜的人。
玄筠翻了个白眼:“家暴男,我还得给你准备受害者的照片呗,真不知道为什么你这种人都有人喜欢。”
锦付听他这话怪怪的,但什么也没说,毕竟他心虚。
锦付的几个兄弟陆陆续续进来,他们也听说了锦付为情所困,不禁感叹他还有这一天,于是纷纷来安慰他。
安慰的结果就是,锦付喝了不知道多少杯酒,都是白的,甚至有几位喝得差点不省人事,只能让不喝酒的玄筠带出去处理。
“秦初韫…操…”锦付仍然一口酒一口酒地灌着,哪怕胃都要烧起来。
许失年同样没喝酒,因为他知道肯定要留个人照顾锦付。
“哥,别喝了,再喝身体受不住。”许失年试图把他手里的酒拿掉,一抬头,对上了一双猩红的眸子。
“……”许失年顿了顿,还是把酒拿开了:“锦付,男朋友没了还可以再找,咱没必要,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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