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彻底把锦付点燃,他一言不发离开,许失年本来想跟上去,但回味着那双眸……算了,让他自己消化一下吧。
锦付也不知道应该干什么,酒精暂时麻痹了他的大脑,他浑浑噩噩地在几乎没多少人的街上走着,夜浓如墨。
依稀间,他好像看到了秦初韫的影子,那身影灵动、飘渺,而不是病床上那个无法睁眼的他。
锦付迈着沉重的脚步去追寻,却怎么也触碰不到半片衣角,只觉得他很远,很远……
……
“你没事睡路边干什么?”玄筠一脸责怪,就在昨晚,他处理好那几个喝晕的玩意儿,就得到锦付不知道去哪了的消息。他立刻开找,就看到锦付靠在路边的墙上,不知是有人高空抛物还是什么的,砸到了他的腿上。虽然只是骨折,但也够他疼一阵子。
锦付脑袋昏昏沉沉的,好像什么都听不进去。他晕乎乎地问:“秦初韫呢?”是在问昨天的幻觉。
玄筠突然想到什么,又有些于情不忍,最后还是迟疑着开口:“死了。”
“……”锦付好像已经做足了心理准备,但听到这两个字的时候,还是眼泪奔涌了出来,心口疼得厉害,呼吸都变得困难了起来。
秦初韫都死了,他活着有什么意义呢。
能让他感兴趣的事物越少,失去的时候就越痛彻心扉。
“你走吧,我静一会。”锦付尽量平静地说。
……
另一件病房内,玄筠看着监控下的锦付,不确定地问:“嫂子,他不能自杀吧。”
秦初韫坐在病床上,摇着腿:“他肯定会自杀啊,就是不知道戳哪里。这家暴男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
“我不会让他死的。”玄筠说。
秦初韫笑了:“我也不想他死呀。”
这是玄筠第一次看到秦初韫笑。
“他打你,你还挺享受?”玄筠不解地问。
“享受个屁。”秦初韫否定的很快,“我就是为了他不打我,才骗他一出啊,要是直接告诉他我这伤很快好,他才不会珍惜!得让他以为我死了,然后我重新回到他身边,这死男人才能悔改啊。”
“所以,您真的爱他?”玄筠震惊地看着秦初韫,有些无法理解他的想法。
秦初韫低下头,有些脸红:“他身材又好,脸又帅,厨艺又好,还会照顾人,除了爱打人之外没有缺点好吧,所以我要好好纠正纠正他这坏毛病。嗯,我要调教他!”
玄筠听完,也笑了:“少爷遇到您,真是幸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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