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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11 / 11)

侯纵是遗憾,也终作罢。

平津侯有些漫不经心,抬手解了藏海的发带,柔顺长发顺着他的肩头披散而下,“日后私底下来见本侯时,不准束发,记住了吗?”

“是。”藏海心头有些苦涩,却只能应下,在侯爷面前,他早已不奢求衣冠整齐。

“过来,手伸出来。”

藏海自觉褪去衣物,一丝不挂跪到平津侯双腿间,乖乖并拢双腕,俯身举过头顶。

他全身赤裸,只余手腕脚腕间红绳,长发披散在肩头,如温顺的猫儿一般乖顺地跪在地上,白软的一团。

藏海的表现彻底满足了平津侯的占有欲和征服欲。平津侯愈看愈满意,拿起枕边的红绸,缠紧了他的双腕,而后将他抱上床。

平津侯将藏海的双腕系在床头,又将他的双腿掰开折叠在身侧,那口漂亮的小穴渐渐暴露在空气中,平津侯手指向下探去,正欲进入时,却听闻藏海低弱的声音。

“侯爷,开封之行…”

平津侯闻言打断道:“莫谈公务。”

经历这些日子的相处,藏海怎会不知道平津侯的禁忌和喜好。他今夜收拾完行李,强忍困意,一直等待平津侯回府,原本就是打算要侯爷一个承诺,以便对付褚怀明时,不至于让侯爷听信一些风言风语。

只是今夜遭遇了些意外,那些坊间艳本打得他措手不及。

他亦等不到明早,按往日惯例,侯爷必将他翻来覆去折腾到昏睡才肯放过。待他满身酸痛晨起时,侯爷早早便起身离开了。

“侯爷…”藏海本欲再言,不料身下却传来撕心裂肺的痛,巨大的阳物未经扩张便直直顶入了甬道深入。

藏海呜咽出声,受不住地直摇头。他挣扎不得,手腕被紧紧束缚在头顶,只能咬唇默默受着痛。

狰狞的肉棍次次皆顶到最深入,甚至呼吸对于他而言都是折磨。藏海目光涣散,果真,在侯爷的心目中,如今的自己还只是一个床上玩物,并未有什么地位,别说取代杨贞了,连说话的时机都丝毫不能僭越,他必须要创造可以取代杨贞,乃至府上所有幕僚的价值。

粗长的阳物将腹部顶出起伏,藏海出神盯着小腹上那巨大的形状。身为一个男子,却被压在身下当成泄欲的玩意,肏弄自己的人甚至是灭自己满门的仇人。自己却只剩下满身污浊,毫无尊严可言,藏海有些自厌。

“哭了?”平津侯低声道,“怎么这么不禁操?”

“你乖一点,本侯才舍不得弄疼你。小海,你是个聪明人,先前那样多好。”

藏海这才意识到自己不知何时已泪流满面,他没有多言,只应声点了点头。平津侯喜欢乖巧顺从的,他便继续装下去就是了。

藏海是被一阵声音吵醒的。

“侯爷一早便出去了,这是他交代的。”蒋襄见他醒了,便示意侍女摆上。

床上的清瘦人影似是被惊到,慌忙拢了素白亵衣,垂眸道:“夫人…藏海失礼了。”

藏海被侯爷绑着操弄了一夜,全身酸痛万分,一时无力起身,他知道自己身上的痕迹多么不堪,更何况面前的是平津侯之妻,侯府主母。

蒋襄目光扫过他腕上的红痕,略过他脖颈和亵衣长发下隐约露出的伤处,从袖中取出一盒药膏,一同放到案上。

“这药治伤疗效不错,先生试试。”蒋襄没有多做停留,随即便离去了。

待行远时,蒋襄身侧的年长仆妇禁不住开口问道:“夫人何故对他如此之好?一个不知廉耻,爬了侯爷床的幕僚罢了,毫无读书人的品性。”

蒋襄低喃:“莫要小看他。”自家夫君的性子,她是知晓的。往日虽说偶有欲念,皆是私下灌药泄欲两三日就丢弃。为防政敌,亦为防她,像藏海这般登堂入室,还从未有过。

“我倒庆幸是他。”庆幸他年岁如此之小,不能威胁自己和庄之甫的位置。亦庆幸他并非女子,不能为侯爷生下一男半女。

仆妇不解,蒋襄却不再多言。

藏海缓了酸痛,起身对镜正欲束发时,抬眸看到映出的面容,刹时明白主母为何是那种反应。

昨夜,侯爷肏了他几轮后便解开了他腕上的束缚,却又用绸带绑了他的脖颈,将他按跪在榻上,扯着长发和绑缚的颈环,从后方进入。

藏海呼吸不得,只能高仰着脖颈急促喘息,被折磨到奄奄一息平津侯才肯放过他。晨起时,手腕和脖颈处自然遗留了红肿的伤处,乍一看去,触目惊心。

藏海却毫无反应,面上只余疏淡清冷。他打开蒋襄命人放到案上的锦盒,不出意料,是侯爷留下的字条和佩饰凭证。

藏海垂眸打量着,只暗道,一夜的折磨换取这些,不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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