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粉花纹,还有一把随皮肤曲线弯曲的刻度尺,恶趣味地评估父亲下面的嘴究竟能吃下多少。我将最大尺寸的胶冻及按摩棒各塞进他雌穴与后庭里,并推到被媚肉死死咬住的底端;他废用的阴茎由他自己置入夹闭的导尿管,阴蒂下方的尿孔也被封堵。配合充盈的膀胱,他的下腹涨得如同怀胎六月的孕妇,拉伸的光洁皮肤隐约透露出脆弱的粉红。父亲已被填得不能再满,他因过度扩张而紧绷的逼口兴奋地淫水横流,黏得他满大腿都是拉丝状的稠液;只是他是否确实被完全满足?
我的父亲乖顺地四肢着地爬行,乳房与下腹圆润地鼓胀为弧形,漂亮的眼眸中含着月光倒映的湖水,这种眼神更常见于屠刀前的绵羊或断腿的老狗。他做一头畜生比做人赏心悦目许多,毕竟他数旬的性畜生活甚至糟糕过某些幸运的动物,他应当对被兽拟深有心得了。他爬得很慢,我牵着他纤细脖颈上的红绳,配合他笨拙的移动,做出中产阶级遛狗的悠闲派头。他的乳房和隆起的小腹堪堪垂落于半空,娇嫩的股间从后俯视则一览无余,连他后庭的缩动都能看得一清二楚。我并不喜欢私人财产被随便窥视,想找一套合适的内衣遮羞,但他所有贴身衣物只是为侍奉所用,我只能勉为其难地找了一套最保守的。那是块小巧的纯白蕾丝布料,堪堪兜住他湿漉漉的洞,却能瞧见他媚肉颤抖的轮廓;只消轻轻一拽,他的下体便不着寸缕,以便被人使用。我没为他戴乳罩,这副海绵垫片对他珍珠白的胴体而言过于俗气,也显得多余。
为了仪式感,也为了尊重公园的习俗,我为父亲套上了皮质头罩,只为他留下双眼与呼吸孔外露,保持他聊胜于无的匿名性。除开父亲这种帝国有名的肉便器,在这个公园中爬行的狗奴恐怕还有其他社会名流,他们出于交易或个人兴趣从事最低贱的工作,因而遮掩面容以免招致现实中的毁灭性打击,只是有经验的奴隶主能从母狗们的屁股判断真身。像父亲这类没有正常生活的人,即使在千万人前展露淫态,他也会乐在其中的。
我拖着牵引绳,在凉爽的林荫小道中慢走了一会,配合他慢吞吞的行动节奏走走停停。他是位敬业的奴隶,踉踉跄跄地紧跟我的步伐,肌肉环用力吮吸搅拌内脏的电动侵入物,没让他腹内的液体漏出哪怕一滴,只是他大腿跳动着拼命磨蹭着夹紧,将过剩的水锁在酸胀的尿道里。他蜜桃般弧线圆润的臀部娇媚地晃动,跪爬姿态下垮塌的腰肢蛇般扭动着,偶尔他的动作会突然一顿,此时我扒开头罩外层的皮套,能瞧见他镜片下的灰蓝色虹膜高高翻白,眼球震颤着透着血丝经历无数次中的一次高潮。
不得不承认,不论雕琢的外表如何光鲜,或求欢的姿态多么淫荡,父亲作为肉便器已经开始衰老了。这与他被过度使用以及过度开发有关,他年少时或许有白瓷花环的清纯,现在则变得塑料娃娃般俗气廉价。我招招手,他便心领神会地摩擦着腿心过来,分开膝盖跪在我面前,将脸完全埋入我的胯间——他贴着我的下腹,而艳粉色的嘴湿漉漉地吞下我的阴茎,颇有技巧地含到底端,并小心地避开了牙齿。这是狗奴充当马桶的姿势,不知多少男人用他解手过,我只不过是体验一次。
我往他嘴里尿去,他被氨水激得下颌一颤,但他软乎乎的口腔立刻顺贴地包裹我的阴茎,像内置吸引器般滚动喉结大口吞咽,又用舌头环绕龟头,将尿道口扫得不留一滴余尿。他专注且殷勤地服侍我,但仍有尿液混合涎水从他口唇间溢出,滴到他肥硕浑圆的胖乳房上。做他人的小便池让父亲大腿交叠地兴奋,我余光瞧见他两腿绷直并拢,紧密地挤压他馒头般的阴阜,而缩在骨盆与肉间的花瓣早已浸透覆盖它的三角棉纱,后者像层半透明的膜,裹着父亲吐露粘稠花蜜的薄红女穴,宛若一只即将腐烂的熟透白桃分泌甜腻的汁水。他小腹艳丽的花纹此时如丹毒沿淋巴管的走向扩散,蛛丝般从他饱胀的子宫前展开。他动情地用头顶拱着我,如同一条忠诚的狗用毛茸茸的额头与鼻吻取悦主人,他的肉总有我从未体验过的无边宽和,现在他的喉管正克制干呕的痛楚将我包容。他的腰肢蛇般下垮,随着他口水直流的舌头被我硬邦邦的龟头摩擦,他的阴道一缩一缩地将粉色胶冻生产般娩出,被按摩棒填塞充分的肛门也有失禁的态势。如果我能细看他的脸色,他或者已满面苍白,大颗汗珠浸湿他的头发积在他额头上,因为他的鼻息也已急促起来。
他憋尿似乎到极限了。我一只手掐着他的下颌操他的嘴,使用飞机杯般隔着头套揪住他的头发套弄,另一只手按住他的后脑勺让我的老二往更深处去。父亲身为肉便器已开始衰老,他确实有丰富的技巧,但他无法适应如此粗暴的性爱,连呼吸的节奏也被淹没于他窒息的呻吟里。我狰狞的武器往他喉咙注入大股大股粘稠精液,一大半冲入他的食道,还有可观的一半从他唇角和鼻孔的呼气孔涌出,他边带着哭腔呛咳边张嘴向我展示他盛满白精的舌面。我示意他脱掉湿透的内裤,看到他方才喷了满大腿淫水,半截艳粉的软冻挂在他阴肉外。
我并不感到愤怒,这对父亲而言是常见的事情。在那场索多玛人的晚宴中父亲曾把外力填入的卵蛋从阴道通过潮吹一颗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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