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出来;更早的时候他在滥交派对上挺着孕肚取悦嫖客,为满足猎奇心理众目睽睽之下产下死胎;甚至连我都可能是他轮奸中表演分娩的产物,只是我运气够好或是够烂活了下来。他也发现自己阴肉松弛的窘态,跪坐在地母狗般眼泪汪汪地看我,但我不会对皮套脸产生共情——我踹了他隆起的下腹一脚,他便四脚朝天地倒地,奴隶的规训则让他露出肚皮继续任我鱼肉。
我用靴底碾压他柔软的膨腹,受力处的白肉下凹,而周围皮肤则紧绷着隆起,仿佛我再用力便会裂破。“爸爸,你究竟想做什么?”我问,“你从没把我当成儿子看待,现在却对我大摇尾巴,回答我,你到底想要什么?”
“想要……嗯啊……主人的精液……”他夹着嗓子谄媚地说,“爸爸的骚洞……想要阿兰插进来……”
我往父亲的女阴踢了一脚,他嚎叫一声又生生压回,肥厚的阴唇溃烂般现出黑紫。“像人一样说话,而不是像狗!”
“我已经是你的母狗了,你也承认做我的主人……”面罩下传来虚弱又无辜的泣音。我再也无法忍受,往他全身漫无目的地踏去,他现在的光景比那天他破布般丢在宴会厅地板上可好的多:他像块泡水的尸体,奶液、淫水与肠液或其他分泌液从他所有能出水的孔窍渗出,他咿咿呀呀地蜷缩关节叫唤着,而过路人牵着他们的狗奴对此视若无睹。他无意义的求饶令我厌烦,最后我主要关照他的脸,他漂亮的鼻梁、姣好的脸蛋与刚吃过我鸡巴的嘴唇被我厚重的靴底踩扁变形、用粗糙的皮革剐擦,有一次我对着他鼻孔踹了一脚,鼻血浸得皮套下又湿又滑。他也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只剩下混合闷哼的气音。
“狗的待遇就是这样,我没有耐心学狗的语言交流。”我对他说,“能回答我的问题了吗?”
“我已经全部告诉你了……”他抽抽噎噎地说,“机构命令我,要我与你搞好关系,否则他们就把我放进黑市处理掉……我不想违抗他们,所以来勾引……”
“你怎么敢说出你爱我!”虽早有预料,听他亲口说出我仍气得血液上涌,想往他的腹部用死力踩去,他充盈的膀胱一定会涨破。但我克制住自己,他不值得我的暴怒。机构绝对在谋划针对威廉的阴谋,而父亲是把我引入陷阱的诱饵。埃瓦斯普林家特殊的血脉是帝国科学院青睐的研究对象,机构已经拥有了父亲,下一个捕获对象必然是我。现在并不是被情绪控制的时候。
“我想补偿你,阿兰……”父亲躺在地上,继续他假惺惺又费力的求饶,“我从前对不起你,但这是爸爸……这是爸爸唯一能给你的东西,爸爸离开你后过得很不好,没有任何东西属于自己,连自己都是机构的……阿兰,见到你后爸爸害怕,也恨过你,但求你不要离开我,你是唯一他们拿不走的东西……”
“你说的这些话只会让我恶心。”我说,“我是你的私人财产,你的宠物,你的玩具,却从来不是儿子!你不如像对嫖客那样对我,我也用对待妓女的方式同你说话!”
我扯掉他的头套,它已经被血浸透了。父亲瓷娃娃般的容颜已被淤青与肿胀破坏,他脸的直径宽了一圈,皮肤布满擦伤和血痕,嘴唇微微张开,齿缝间呼出破裂的鲜血泡沫。这倒非常像埃瓦斯普林间的交谈,在家族尚武风气下,久别的家族成员会以剑斗确认感情,毕竟寻常人的致命伤对埃瓦斯普林只是无伤大雅的小事。只是我的父亲是埃瓦斯普林的耻辱,所以看上去像我单方面殴打。他嘶嘶喘气,睁不开的灰蓝色眼睛流出稀薄的眼泪。
“不要浪费时间,”我踢了踢他的腿,“说点嫖资的事情吧。”
“对不起……”他扭扭捏捏地哭着,混合血水的眼泪混着唾液滴到地砖上,“能、能让母狗,不,能让爸爸尿尿么……”
“随便你。”我说,“你的前列腺没肥大到到挂尿袋的地步。”
父亲撑着身体起来,两只硕大的乳房在空气中颤动,吐着舌头喘息,用狗的姿势手脚并用爬向篱笆。他一只膝盖着地,另一只膝盖被他抱起悬空,像狗抬腿撒尿般完全暴露下体。他胡乱扯出阴道里黏糊糊的软冻和女性尿孔的封装,差点憋不住尿打着颤失禁。但是他还是尽力收缩括约肌,伤痕累累的母猪脸挤出一个笑容,捻着勃起的阴蒂讨好地说:“请看母狗放尿……”
父亲废用的阴茎插着夹闭的导尿管,被他香肠般拨到一边,两枚囊袋由于被挖去睾丸,只留下干瘪的皮肤悬垂。父亲的手指分开肥厚熟红的阴唇,沾满淫液的尿孔和阴道口裂开石榴般暴露在外,一股粗壮的淡黄水柱从石榴籽大小的阴蒂下喷出,浇淋在刷漆的木桩上。他憋了太久,释放的快感让他爽的浑身触电似的发抖,大概这令他被精液泡坏的脑袋想起卖淫时被轮奸到失禁的贱奴生涯,这个婊子又开始发骚,后庭翕动着将按摩棒吃进又吐出,女穴更是湿的一塌糊涂。他足足排泄了两分钟,到后面难耐地用手指揪着阴蒂迫使下体挤出更多,直到他尿不出一滴东西为止。
“自慰够了吗,”我避开他脚边的尿液,用脚尖往他张开的雌穴踢了一脚,他立刻捂着下体瘫倒在地,“我不是来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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