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在野外玩交配游戏的,你央求我陪你来之前,是这么跟我说的——春田公园有我一定感兴趣的东西。如果你忘记了,我不介意帮你想起来。”
“没有忘记,好儿子,爸爸怎么可能忘记呢……”他可怜兮兮地陪笑说,“现在我就带你去……”
“走着去,找到你的储物柜换上人的衣服。”我踩了一脚他的膝盖,示意他站起来,“你爬的实在太慢了。”
我和父亲坐摆渡车回到游客中心,之所以坐摆渡车,是因为直立行走的狗在狗群中仍过于引人注目了。春田公园的游客中心与沙滩度假酒店同规格地豪华,拥有酒吧、旅舍、小型医院及商场,周全地囊括了豪门权贵们任何需要的服务。我刷了父亲的卡,像对刚从海浪中潜泳而归的情侣踩着湿淋淋的人字拖在迎宾馆购买洗浴用品冲澡。我们得到了有浴池的包间,结构仿造南方火山群岛的温泉旅馆,房间地板是绚丽的马赛克瓷砖铺平的,蒸腾的热水中漂着薰衣草和玫瑰花瓣,而墙壁间隔地镶嵌装饰画与落地镜,便于公园的客人们修正仪表。我撤掉了他所有性爱配件,包括他的乳夹和肛门里的按摩棒,它们被我和废纸一起丢进垃圾桶,连他膣腔灌入的液体也排得干干净净。做我父亲的人被我推进泛着波纹的热水中,他柔软的黑发散在额头与颈间,茫然地盯着天花板,像是灵魂被抽空一般。我在浴池边用酒精湿巾给他擦鼻血,他才因疼痛忽然反应过来,嘴唇扭曲地抽动,灰蓝色的眼睛蓄满雾蒙蒙的泪水。
“别哭了,又不是只有我这样对过你!”我对他的鄙夷更深一分,他除了发脾气和哭哭啼啼还能做什么呢?他被自己的亲生母亲扫地出门并非是没有原因的。在这种地方,没人在乎一个人博取同情的撒娇,不论那个人是脆弱的双性人、哀愁的女眷还是无助的儿童,帝国便是这种地方。在我前十年的生命中我流下无数眼泪,可上天有曾为我降下过仁慈?一手摧毁我的人又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自感自伤?
我抓着他的头发示意他从热水里站起来,我没有宽裕的时间供他伤春悲秋。他光洁白皙的肌肤上堆满带清甜香气的沐浴泡沫,看上去像个崭新出场的仿真等比例橡胶玩偶,而我是手握喷枪与水管的厂商技工,替他上色、刷漆并把多余的颜料与胶水冲洗干净。他光脚踩在地砖上,赤裸的身体装载于六个角度的落地镜中,这是我头一次全面、整体、不遗漏任何细节地端详他接近纯自然的姿态。
毫无疑问,我的父亲比橱窗里的塑料模特更漂亮,否则他便不会从帝国下水道的婊子们中脱颖而出。他有张冷俏薄情的脸,湿透的黑发带着成串水珠贴在前额及双颞,他的嘴唇软而饱满,鹿般湿润的双眼含着天真的怨愤,又带有怯生生的驯善。情欲的薄红从他情态间洗涤荡去,他面色惨白地站在吊灯灿金辉光的正下方,像个毫无忏悔的重刑犯漠然注视前方,对他即将被剁碎切烂的未来也毫不在乎。作为那个料理他的人,我抽了他一耳光,他捂着脸偏过头去,我掰回他的脸提醒:“看看它,爸爸,看看你现在不知廉耻的模样吧。”
不容他抗拒,我用手腕和臂膀逼迫他直视前方。他的面部轮廓纤细而昳丽,高挺的鼻梁与浓密的睫毛令他在乳白色的水蒸气中像位骨架宽大的女人。常年凌虐让他狭长的眼角浸染讨好的媚意,但他独处时闪烁不甘的厌弃眼神又说明他是个情绪化的人,不知他是否知晓他的姿态极易催发他人的施虐欲。他的下颌被我钳着,那双湿润的灰蓝色眼睛愤怒地瞪着我,骨骼上垂坠的流动的肉却像枝头悬挂的露珠在重力下颤抖。
失去所有衣料与配饰,镜子诚实地反映他真实的姿态。外科手术的痕迹顺从地贴合父亲的皮肤张力线,他被改造重装的血肉像人偶关节或硅胶对合缝般不至于影响使用者的兴致。他两只丰满得几乎破坏比例的白嫩乳房沉甸甸地呈半球形挤在胸前,葡萄大小的艳粉乳头向内凹陷,乳房像两只蓄乳袋装满源源不断的奶水,对奶头及根部稍加释放压力,稀薄的淡白汁液便从中溢出。由于频繁被亵玩,父亲的乳晕和乳头一样是娇滴滴的粉色,实际上他不需要额外戴乳环或乳钉:他的奶头已和蛋糕上的樱桃那样足够诱人可爱了。
父亲的臀与私处是机构重点关照的地方。作为曾在教会服役过的苗床,父亲需要适合持续受孕分娩的骨盆与子宫:他的大屁股被植入足量脂肪,骨盆经过多次切削重建后与女性的比例无异,属于帝国近期宣扬的“安产型”臀部——许多双性人因表现型中的男型骨盆狭窄紧致,无法顺利从阴道娩出胎儿,最终不得不剖腹产甚至死于难产。帝国高官中有部分人便以双性孕妇的产痛为乐,以虐产或延长妊娠的方式破坏他们的正常产程,春田公园有专门的俱乐部迎合这一人群的癖好,其中的性奴无一例外都是孕男。父亲似乎在这家俱乐部工作过,我浏览过以他为主角的一部色情影片,画面里的父亲似乎因化妆的原因,看上去有种清澈的年轻,但我绝不可能认错。
这是部强奸题材的作品,妊娠中体型水肿的父亲正跪在灰尘滚滚的地上,手捧肥嫩的雪白软乳边提供乳交边舔着不知名男人的肉棒,腰胯母狗般高高抬起,八月的孕腹颤巍巍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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