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涸变成了隋清欢的玩物,只能整日待在床上,张开腿承受欲望。
小少爷年轻貌美,正是欲望鼎盛的时候,先前只知道一个劲挺腰猛干,回回都把陈涸折磨得痛不欲生。
而现在,隋清欢极是钟情于男人残破的身体,甚至还会轻柔地亲吻他的嘴唇和伤口的新肉,连情事都温柔了几分。
但是陈涸对隋清欢怕得厉害,对他柔和的态度感到发自内心的恐惧。
“别躲嘛,为什么要躲?”隋清欢看着怀里发抖的男人,眉头微蹙。
陈涸咬着下唇,控制不住自己颤抖的身体。他刚刚被射了一肚子精水,而那根鸡巴还塞在屁股里没退出去,稍稍一动,就搅起满腹的浓精,被体温捂得温热的液体从缝隙里涌出一点,几乎被捣烂的穴眼半翻出来。
隋清欢凑近了亲吻陈涸的颈侧,用愉快的语气说:
“我今日给你带了件礼物,你应当会喜欢的。”
一边说着,隋清欢一边退出自己。
“呃——”五脏六腑像坠出去了一般,陈涸仰起头,面色发白,几乎没有血色的下唇上印着一弧牙印,从喉咙深处发出破碎的呼喊。
靡艳烂熟的穴口没了阻塞,从深处淌出大股粘稠的精水来,夹也夹不住。颤抖着并拢的残肢之下,缓缓蔓延开一滩浊精,液体在腿根的肌肤蒙上一层淫猥的水光,衬着密密麻麻的伤痕,看得隋清欢心头直发痒。
隋清欢取出一副打得极细的铁链,链子两端各结着一只环,可以打开扣紧,他埋进陈涸饱满的奶子里,舔湿了他的乳头,用牙叼着轻轻拉扯,直到高高肿起,连乳晕都鼓了起来。
小少爷捏着细环刺破乳粒,将其穿在了男人胸口,等两边都做好,陈涸的奶尖已经肿大了一圈,像是被嚼烂了的红果,从伤口处渗着细细的血丝。
手指在细链上绕了两圈,隋清欢勾勾手指,乳粒立刻被拉扯起来,男人发出吃痛的呻吟。
陈涸胸口被隋清欢吸得有些敏感,拉扯下,一时间刺激感比疼痛更甚。
乳尖被扯得太疼了,陈涸忍不住连连抽气,双臂撑住身体,包着纱布的残腿抵在床褥上,狼狈地缓慢挪动着身体,向小少爷靠去。
隋清欢托起男人的乳肉,掐住奶尖,指甲抵在伤口的红肉处刮剔着,问他:“喜欢这个吗?”
陈涸只是垂着眼睫,没有回话。
“反正你的枪以后也没有用武之地了,我把枪尖拆下来融掉,叫人给你打了这幅饰品……还挺配你这对骚奶子的。”隋清欢自顾自地说道。
掌下的躯体霎时抽搐起来,男人难以置信地抬起头,眼底无尽的绝望几乎满溢出来,宽厚的胸膛开始剧烈起伏。
他发抖的指尖握住链子的根部,向外拉扯,乳肉翘得更高了,奶尖被扯得像几欲爆开的浆果,红色的液体浸透了没入体内的乳环。
“呃!!你……你这!!”陈涸双目充满血丝,像一头力竭的猛兽那样喘息着,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更多的话。
连汁液泛滥的穴眼也因为男人的激动,敞着甬道嫩肉,失禁了似的大股喷着浊精。
纤细的铁链被陈涸用内力震碎了,只剩两只被血湿润的环,缀在乳首上。
隋清欢的脸色一沉,有些不悦,但又觉得陈涸这样也挺好看,二度舒展了眉头,没有计较。
小少爷得了个称心如意的玩物,心情舒畅,对陈涸还算有耐心,甚至还会抱着男人亲吻耳尖,压着声音说一些让人听了心惊胆战的悄悄话,可总被陈涸的求饶或者哭泣搞得说不下去。
晚上,隋清欢抱着他,埋进柔软的胸膛,睡着了。
几个月毫无尊严的折磨教陈涸根本无法安稳入睡,即便睡着了,也会很快被隋清欢折磨惊醒。
他脑子空空的,像个玩具似的被隋清欢固定在怀里。盯着小少爷的发顶,男人忽然意识到,武器被融,双腿也被砍了,自己向往的那种恣意生活一去不返,已经成为彻头彻尾的废人,这辈子也无法从隋清欢掌心逃离了。
浓烈的绝望扎得他心口剧痛,喉咙堵着一团散发着血腥气的东西,吞不下去也吐不出来。
滚烫的液体从眼眶滑出,陈涸发出一声呜咽,他被自己吓到,下一瞬紧紧地捂住嘴,不让泣音泄出半点。
“呜……呜呃……”
可越是这样,大哭的冲动就越发强烈,终于,陈涸支撑不住,健壮的身体发着抖,在隋清欢怀里失声痛哭,被强行分开的双腿搭在隋清欢腰侧哆嗦不止。
热泪打湿了小少爷的脸,隋清欢被哭声吵醒,一场好梦就这样消散殆尽,心情很差。
“大半夜的,吵什么?又发骚了?”隋清欢眯起眼睛,看清了陈涸脸上的泪痕。
他还在气头上,才不会管陈涸怎么了,仅剩的耐心荡然无存,把男人压在床上掐着腰从后面进入,报复性地肏进那只软烂的肉洞里,逼出他的泪水和哭泣,撕咬吮吸残腿半愈合的创口,在陈涸的接连不止的干呕中射进他的肚子里,等到男人力竭昏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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