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心满意足抱着人安详入眠。
之后的日子里,依旧如身处地狱一般。
某天,陈涸像是忽然开了窍一般,竟知道学乖了,一反常态地讨好起隋清欢来。
他会咬紧嘴唇,主动用残腿去磨隋清欢的鸡巴,夹着那根东西竭尽所能地抚弄,大腿内侧的皮肉挤压着湿润的龟头和柱身的青筋,几乎搓到皮肤红肿渗血。
等到小少爷畅快淋漓地射了自己一身白精,陈涸才会小心翼翼地凑过去,央求他肏自己的时候轻一点。
一般这种时候,隋清欢的心情都很好,再进到陈涸身体里时,也会如男人所愿,动作轻柔一些。隋清欢会啃吻着陈涸后颈的皮肤,扶着男人的小腹缓慢贯穿到底,然后前端抵在敏感处,甚至不需要太多动作,就能逼出男人的喘息。
果然够骚的。
隋清欢轻轻舔舐男人的颈侧,牙齿隔着皮肤抵在动脉上,稍稍一使劲,就能将这里咬破似的。
陈涸浑身透着情欲的淡红,体内的敏感点正被小少爷的鸡巴挑在顶端,陌生而浓烈的快意从下腹涌现。
隋清欢做爱一直很粗暴,让陈涸鲜少攀上高潮,更多的是痛苦,这回他破天荒地轻柔了许多,龟头抵在腹内的那一团敏感的腺体上,把男人的性器都捣得胀红勃起,翕张的肉眼儿坏了似的噗噗冒水。
陷入高潮了瞬间,陈涸紧紧抱着隋清欢,双腿夹着他的腰,穴肉绞紧那根鸡巴,喉咙深处泄出的呻吟竟然带着几分宛转和媚意,囊袋抽搐着,射得一塌糊涂。
隋清欢似乎是有点喜欢这样的陈涸,压着人轻柔地肏弄了好几回,把陈涸逼到一次次陷入高潮,直到他通红的性器再也射不出来东西,即便陈涸求饶示弱,也充耳不闻,非要抠着尿眼再生生将人弄尿出来,才肯罢休。
小少爷最近喜欢将自己埋进陈涸体内午睡。
男人的屁股已然变成了泄欲的精盆,那只肉洞早就被肏得靡艳烂熟,穴内每一寸褶皱已被淫汁和精水泡得软烂,扒开穴眼都能将里面湿润的红肉瞧个通透,教人看上一眼都会口干舌燥。
陈涸累到了极致,意识陷入半梦半醒之间。
没过许久,某种强烈且真实的下坠感惊醒了他,男人猛地睁开眼,又重又急地喘息着。
他攥起身上的薄被,发觉隋清欢还留在自己体内,鸡巴堵住满腔浓精,双臂将自己抱在怀中,睡得正熟。
“呃……”陈涸想将他推开点,抵在小少爷胸膛的手却蓦地顿住了。
他呼出一口气,手掌不禁贴着隋清欢的衣襟向上移去,圈住咽喉,甚至试探性地用指腹摩挲了两下,确定人还睡着。
人睡得很熟,而且全无防备。
脑中的想法愈发清晰,陈涸内心深处对此感到一种惧意……即便他杀了隋清欢,也不可能凭一己之力爬出隋府。隋腾之爱子如命,自己在隋清欢寝屋中待了那么多时日,也无人过问,他身为一家之主,想必是心知肚明,默许了的。
但是陈涸觉得,一定把这个祸害掐死,自己就是事后被隋藤之杀了也心甘情愿!
屁股里还塞着隋清欢的鸡巴,陈涸爬不出对方的怀抱,干脆就这样骑在他身上。
虎口掐住隋清欢的喉咙,手指渐渐收紧,这几个月陈涸的身体和武功都亏损得厉害,他用尽全身的力量,压在隋清欢身上,双目中凶光毕露,连面容都微微扭曲了。
杀了他,一定要杀了他!
那张漂亮的脸因为呼吸不畅而泛起红色,隋清欢骤然从睡眠中惊醒,睁着一双桃花眼瞪着陈涸,扼住了男人施力的手腕!
隋清欢看上去惊愕不已,显然没意料到陈涸还有反抗的心思。他发出含混的声响,似是在试图尽力地呼吸。
陈涸默默告诉自己不要撒手,杀了他,杀了他!
忽然,那张陷入濒死却悦目的脸上绽开一抹笑意,嘴角的弧度勾得人心头发痒。这让陈涸如坠冰窟,他连呼吸都暂停了,最后一丝勇气都被那抹笑容骇到消散殆尽,手上的力道骤然消失了大半。
“哈哈……没吃饭吗?”话刚落,隋清欢直接捏碎了陈涸的腕骨,一把将人掀翻,死死钳着破碎的手腕,压在身下。
完了。
陈涸绝望地闭上眼睛。
这件事后,隋清欢有些不悦,他削去了陈涸的双臂,让男人彻底变成一个可以满满抱在怀里的乖巧玩具。
陈涸的断臂断腿上套着防止磕碰磨损的皮具,被后入的时候肏得狠了还能像笨拙的小狗似的用残肢撑起身体,摇晃着屁股,踉跄走上两步。
没有了双腿双臂支撑,陈涸次次只能被隋清欢掐着腰一捅到底,抑或着被小少爷揽在怀里,拢着双腿,接连不断地顶弄会阴和卵囊,从腿根湿漉漉的肉缝里挤出一只紫红的龟头来,用大腿内侧的肉颤抖着摩挲凸起的柱身,直到射出来。
陈涸已经陷入绝望了,他整日双眼涣散着,意识混沌,奶子和臀肉又红又肿的,浑身散发着一种被精液沃灌出来淫靡气息,显然连芯子都被隋清欢玩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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