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动不动,碰一下就很疼。
她也是,疼得眼梢眉毛鼻尖冒汗,没我这么能忍,上药的时候别人都以为杀猪呢。
“你说你原先一小姐,父亲犯多大错遭这罪呀?”她边抹边说,“我们这种做奴隶的命,生下来就是下等人,打骂少不得家常便饭,从小这么经历过来,都习惯了。你从那么高掉下来,得多不好过呀。”
她说得我一阵难受,但我还来不及可怜自己,听见她讲起她的童年。
“我呀,小时候吃不饱饭,染上的这坏毛病,粮食少爷小姐的随意浪费,我们不敢,一口都是命。饿急了什么剩饭菜叶都抓着吃,到今天那饿的感觉还盘桓在我身体里,改不过来。”
我心里泛酸,侧过脸去看她,她圆圆的脸盘子被月光晕出柔美的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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