搓,”苏屹给出临时想出的方案,“比谁时间长。”
时敬言坐起来,饶有兴致地追问:“时间长的……?”
“当一号。”
理所应当,但是,没有必要。
“我为什么不去找个零号?”时敬言希望苏屹给他一个玩下去的理由。
苏屹歪着头轻笑:“万一你觉得当零号更爽呢。”
赤裸裸的挑衅,最低级的激将法,不过,对时敬言很奏效,因为他喜欢挑战。
“一局定胜负。”时敬言握住苏屹的阴茎,“你要是反悔了怎么办?”
“谁反悔,”苏屹也把住时敬言的性器,“谁当零。”
“好。”时敬言开始用力,同时不忘用嘴向对方施加压力,“我很期待在你身体里穿行。”
苏屹不甘示弱,自信地反击:“我会让你知道当零有多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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