喷出的一股股甜腥的蜜液都被他悉数卷走。
少女意识短暂的清醒了一下,迷迷糊糊的看见男人握着儿臂粗、布满青筋血管的鸡巴,就要往她逼里送去,她吓得不断扭动着屁股,“太大了,进不去的!”
贺西洲用两根手指快速的往她逼里抽送着,“进不去?你的逼都吃过这么多回了。”“啊啊啊啊——!”手指带着两柱喷出的水抽了出来,鸡巴顺势捅进还在抽搐高潮的肉逼,紧致柔软的逼肉吃进了一整根鸡巴,“哼啊!不行,我还在!唔,我还没有!呜”温茶茶湿润着双眼,死死咬住肉棒,还在高潮的她根本受不住这根硕大的东西。
贺西洲故技重施,让过分粗壮的肉屌肏开她柔软的子宫,挺胯肏弄搅动逼肉,少女不可置信的哭叫着,看见自己白嫩的肚皮上俨然是凸起的肉棒形状,她被这个男人用力的奸弄,骚水流的到处都是。
男人低头,炙热的呼吸打在她的耳侧,低沉沙哑的声音让她更敏感了,“乖茶茶,给老公生个宝宝。”
少女被他的话吓得脸通红,老公?她的宫口还在啜咬肉冠,多汁的软肉像个肉套子似的吞吃着男人的鸡巴,她忍不住挺动着肚子,把肉逼往勃起送去,好舒服。
贺西洲再也忍不住,耸动着粗硬就狠狠的肏弄着这骚女人,房间里肉体的拍打声,男人性感低沉的喘息声,还有女人时而娇哼时而尖叫的声音交杂着,吵醒了刚刚已然昏迷的南舒。
南舒不可置信的看着床上,他的丈夫跟个野兽似的摆动着鸡巴大开大合的肏干着女人。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淫邪的声音传入他的耳里,他看着丈夫猩红的双眼,大手抱着女人的臀部,自上而下抽出送入,女人清纯的小脸潮红着耷拉在他老公的肩膀,迷离的看着他痴笑着,“夫人唔,夫人救我,哈好深,茶茶快要不行了。”
南舒难过的想要出声阻止,却看见丈夫把女人的小脸掰了回去,像是渴了许久似的搅动着女人的软舌。
他们是在舌吻!
“呜呜!老公,不要亲她好不好”男人恍若不闻,一边舌吻着一边摇胯,南舒哭叫着眼睁睁看着丈夫把性器一下又一下的深深埋入少女的穴里,突然,男人嘶哑吼叫,巨大的精囊一抖一抖的收缩,少女抖动着接受他全部腥臭的种精,直到少女的小腹肉眼可见涨了起来。
南舒知道他丈夫正在给别的女人灌精,一滴不漏的都让那个女人给吃去了,可能不假时日,少女便能怀上他老公的孩子。
“呼,”贺西洲餮足的叹息着,阴茎浅浅在里面抽动,男人并没有立刻把阴茎抽出来,他抱起软成一滩的少女,“我先带她去清理一下。”便顶着南舒泪津津的目光进了浴室。很快,浴室里又响起了肉体拍打的声音,以及少女承受不住的娇喘,直到南舒累的在床上睡着了,他们才出来,睡得迷迷糊糊的他还感受到床在抖动,还有如同猫发春的媚叫,直到天微微亮才停息。
第二次清晨,南舒睡醒,才发现丈夫浑身赤裸抱着女人躺在他旁边,晨勃的阴茎还插在穴里没有抽出来,两人神色很疲惫,丈夫还在无意识的浅浅抽送着。他难受的不愿再看,床上湿漉漉的,还有女人那鼓鼓涨涨的腹部,想必他们昨晚肏了一整夜,他轻轻压了压女人的肚子,白浆哗啦啦的流了出来,睡梦中的女人还在皱眉呢喃,“老公不要了,已经满了”
他不敢吵醒两人,也不想面对,哭了吧唧的下楼,做完早餐想要叫他们起床,没想到在门口就已经听见了两人的交合声,“啊啊啊啊——够了呜呜”“哼呃——”男人抽送带出白浆,“宝宝帮我解决晨勃,给你奖励新鲜的种精。”说完,房间里又是不停的哭叫和嘶吼。
这一个月里,贺西洲几乎天天都回大宅,温茶茶除了吃饭睡觉,其余时间要么在他怀里,要么在他胯下娇喘,夜夜浓精灌溉,也是不负众望的怀上了贺家的种。南舒终于是放下了心中的大石,他看着愈发娇媚的女人,她轻轻抚摸肚子,眼里满是惊喜和满足。
自从怀孕之后,她就没有再和贺总同房过,温茶茶咬唇,白皙的手臂绕过孕肚,手指揉弄着阴蒂,她没有孕期的各种不适,反而欲望愈发强烈,每晚都回味起男人给她带来的快感。她抽出手指,指尖湿漉漉的还连着银丝,吃过那样硕大炙热的肉棒,岂是手指就能满足的。
被欲求不满折磨了数月,她难耐的哭了一小会儿,偷偷跑到了主卧,虽然是一片黑暗,她凭借着记忆,从床尾钻进了被窝。男人的睡裤里包着一大坨,温茶茶舔了舔,小手扒开睡裤,便张嘴吃下巨屌,即使是吃不下全部,男人的阴茎迅速的在她嘴里膨胀,撑的她眯起眼睛。
兴是许久未发泄,两颗囊袋沉沉的垂在两边,两只手才恰好捧得起来,也不知道存了多少精种。本在睡梦中的男人,被身下源源不断传来的快感弄醒,他以为是自己的妻子,便没有睁开眼睛,而是闭眼喘息,感受来自“妻子”的服务。
温茶茶起身跨坐在他身上,用穴口吮吸着男人的龟头,她本意是用头部抚慰一下自己,缓解一下,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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