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茶茶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在大宅的床上了,她忍着酸痛起身,就感受到浓稠的液体从穴口汩汩流出,意识到这是什么东西,她涨红了脸,连忙跌跌撞撞进了浴室。
温热的水从头淋到脚,柔和安抚着劳累的身体,她松了一口气,烟雾缭绕中,她瞧见镜子里自己那红肿的双乳,仿佛还能感受到那双强劲有力的手,捧着奶子送进嘴里的感觉。
压下涌上心头的羞耻,用手指慢慢撑开穴口,白浆顺着嫩白的手指延绵,一路滴落到地上,不知过了许久,她松开手指,看着自己那张被热气熏红的脸,依然是清纯白净,却多了几分被欲望侵染的魅意。
主卧,贺西洲慵懒的侧躺在沙发上,衣服整齐只是微微有些褶皱,南舒跪在他双腿之间,不断的舔舐着狰狞的紫红色阴茎,他着迷的亲吻着肉棒上炙热跳动暴起的青筋,时不时含进龟头允吸,啧啧的水声延绵不绝。
“老公”他含糊不清叫着,一边卖力给他做深喉,一边可怜兮兮的看着他,贺西洲仿佛知道他在想什么,但没有说话,捏起他的嘴,挺胯抽送,“呼唔!”南舒被他激烈的动作刺激到,手却挣脱不开他的控制。
激烈的抽插使得他的唾液随着肉棒流出,两个黑紫色的囊袋“啪啪啪”的拍打在两颊,男人猛然把肉棒抽出,抱起妻子就用那炙热硕大的头部不断划过他的逼缝,摆胯来回用龟头碾压着阴部,不一会儿就感受到妻子剧烈的抖动,热液喷洒在肉棒上,显然是潮喷了一次。
“欠肏了?还没有进去就喷了。”贺西洲抚摸着他的后背,像是在等他缓冲。“唔呼,”南舒搂着他的脖子,将双脚抬起缠绕在他的背上,轻轻的摆动着下身,用穴口含住龟头摇晃腰肢,“老公”他迷迷糊糊的摇晃腰肢,细细密密的快感让他沉迷,哼哼唧唧的。
贺西洲肿胀着肉棒,像是不满足这种柔和的性交,他托起妻子的臀部,掐着腰窝,使劲按在了他的胯,顿时,男人那硕大的阳根一整根没入骚穴里,只留下两个沉重的卵蛋拍打在他的臀部。
“咿!哈啊——!”他的妻子拱起腰肢,肚皮上凸起的那物正在那肆意侵犯子宫的罪魁祸首,南舒流着泪想要抬臀,太深了!他受不了。
“呵,”男人不肯放过咬到嘴里的猎物,双手紧紧的禁锢着他的腰肢,挺胯,用肉棒搅动着穴肉,力度大的凿开子宫,酸软的感觉让妻子控制不住哀叫,要被搅坏了!逼水汩汩顺着囊袋滴落,西装裤濡湿了一大块。
阴茎被紧致的穴肉重重吮吸着,又咬又绞,贺西洲流着热汗,绷直了背部,啪的一下狠狠抽打着妻子的臀部,“骚逼,两天没肏,浪死了。”
南舒哭哭啼啼的控诉,“别打,呜呜痛”抬起小脸想要索吻,贺西洲张嘴含住送上门的软唇,双臂肌肉绷紧,胯下发力,大肉棒“砰砰砰”的肏干着,淫水随着粗大性器的操弄打湿了耻毛,卵蛋也随之愈发涨大,一下一下的抽在红肿的逼口。
被狠命操弄的人儿浑身湿哒哒的,已然是嘴巴都闭不上,双眼翻白,痴痴的只会吞吃着男人的肉棒。贺西洲抱操着妻子,每走一步妻子就被顶的浑身颤抖,这几天他特意吩咐了佣人们休息,这番淫乱的景象才没有被他人看去。
温茶茶害怕的躲在床边,她早已听到了主卧的动静,激烈的肏逼声还有那淫声浪语,羞的她不知如何才好,加上身体早已食髓知味,除了羞耻之外她夹紧双腿,咬唇却不敢再想。
突然大门被撞开,温茶茶被来人给惊吓到,显然是衣着尚在,只露出根硕大肉棒的贺西洲和浑身赤裸,坐在他胯上深深的吃着肉棒的南舒夫人。贺西洲沉沉的看着女人,低头亲了亲妻子,声音带着浓浓的欲望,“老婆,种精就不浪费了。”说罢,便抽出带着白浆的肉棒,大手撸动茎身朝她走来。
温茶茶感到不好的预感,惊慌想要逃走,却被贺西洲掀倒在床上,轻薄的睡衣很快就被男人扯坏了,里面没穿内衣。
两只挺拔的奶子弹跳出来,贺西洲眼底一暗,张口便吞吃了一只奶子,柔软的触感是妻子所没有的,双乳轻易的就被男人揉捏了,炙热的口腔烫得乳肉轻轻颤动着,舌头卷起乳头便是吸允。
“呜!不要,贺先生!”温茶茶挣扎着想要掰开埋在她胸前的头,却纹丝不动,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白嫩的乳肉被男人一口又一口的舔吃。良久,男人才舍得放开被欺负的可怜兮兮的乳肉,看着女人哭哭啼啼的握住自己的奶子,像是不想再让他碰,贺西洲顿时起了想要狠狠欺负她的心理。
他握住女人的双腿,重重的咬了一口又白又嫩的小腿,便用力敞开,露出已经湿漉漉的小逼,他哼笑出声,“上面哭的厉害,下面也没忘记哭呢。”
说罢便用牙齿狠狠的咬住阴唇,上下来回研磨着,又痛又痒的感觉让她想要逃离他的掌控,奈何她被折磨的使不上劲,只能娇声求他,“贺先生,不要咬了,求求你了呜”
显然恶劣的男人是不会放过她的,贺西洲用舌头撬开逼口,时不时又用舌头卷吸阴蒂,啧啧啧的吃着少女的逼,温茶茶被吃逼的快感刺激到抽搐着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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