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老命,也要助他,闯出个名堂来。”蔡伯都保证到这份儿上,陶眠自然不好再说什么。元日考中状元,又做了官,还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深厚背景。如此优越的条件,给他说媒的人,几乎要把门槛踏破。但对于这些热情的媒婆,元日一概谢绝。偶尔有长辈给他介绍,他也总是笑笑,把话题岔开。陶眠对此事有所耳闻,但他也不愿催促元日。蔡伯倒是着急。这回规劝的那个人,反而变成了陶眠。“元日心里有谱,我们这些老家伙,就别跟着瞎cao心了。”从蔡伯与人相识,也过了十余年。这么长的时间,陶眠的容貌都没发生变化,蔡伯多少能猜到些真相。但他从未深究过,只把陶眠当作关系很近的忘年之交。从某种意义上来讲,他说忘年交,倒也没错。陶眠说元日的缘分未到,只是还没有契合的人出现。等到那个人出现,不用谁开口,自然水到渠成。≈lt;div style=”text-align:center;”≈gt;≈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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