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张开手臂,看着徐颂年的脸,一个恶劣的念头快速成形。报复的快感驱使四肢,林知带着英勇就义的神情,勾住徐颂年的脖子,蛮横啃上那张薄唇。林知 恐男人林知今天没吃多少东西,但一股脑吐在徐颂年身上,味道直冲鼻腔。徐颂年脸色铁青,额头上青筋直跳。他本就有洁癖,如今被林知吐了满身污秽,恨不得当场把衣服脱了,赤裸上身。孟清就是个这个时候出来的,捂着鼻子退避三舍。徐颂年觉得他半辈子的涵养都用在林知身上,才没有冲过去把这个人打死。他打电话给司机,让对方去最近的服装店买件上衣过来。等衣服的空隙,徐颂年实在受不了这股味,解开纽扣,脱下衬衣直接丢垃圾桶。他站在酒吧不远处的街道,容貌俊美,露出结实的腹肌跟胸肌,加之气度冷冽,实在招人惦记。来酒吧寻欢作乐的客人一眼就瞧见徐颂年,接二连三上前勾搭,徐颂年冷着脸把人吓退,然而还是有不长眼过来搭讪。“帅哥,多少钱一晚?”来人肌肉壮实,比徐颂年矮了一点,眼神下流:“虽然我不好你这口,但看在你长得好看的份上,今晚跟我走怎么样?”“不想死就滚开。”“不是接客的啊?”如果眼神能化为刀子,男人已经被千刀万剐了。他嘀嘀咕咕的走开:“不是鸭子你站这干嘛。”林知站在徐颂年身边,隔了两米远,徐颂年脸色每阴沉一分,他就多一分笑容。然这种看好戏没坚持多久,林知就被人找麻烦了。林知在酒吧就被人看上了,出来见他还在,嚣张的把手搭在林知肩膀上。
林知浑浑噩噩的回头,看见一张油腻的脸,抬脚就踹。男人早有准备,直接把林知压在路灯杆上,动手动脚。酒醉的人没那么大力气,林知奋力反抗,见有人路过,喊:“他猥亵我,快报警!”“我们是情侣,跟我闹脾气呢。”“去你妈的情侣!”林知又打又踹,还是推不开男人,眼瞅着就要被强吻。一只手从后伸来,迎面一拳狠狠揍在男人脸上。不待男人反抗,徐颂年又是一拳,他经过专业训练,打这种酒色泡坏的人就跟碾蚂蚁似的,直接把人揍得鼻青脸肿。司机急匆匆买好衣服,刹车在路边,刚下车就见他上司替人出头。徐颂年打开车门,抓着林知的脖子丢进后座。旁边的纸袋里放了一件t恤,徐颂年翻出换上。虽然被徐颂年救了,但林知一点安全感都没有,还没坐稳就去掰车门,甚至恐吓司机:“把门打开,不打开明天炒你鱿鱼。”司机看向徐颂年。徐颂年说:“不用理他。”“徐总,回酒店吗?”“回。”宾利稳稳停在酒店门口,林知缩在后座不肯下车,徐颂年不说废话,直接把林知扛肩上,强拽拖入电梯。林知这下是真的害怕了,张牙舞爪:“徐颂年,我要告你-强-奸!”“你告。”水流打到最大,徐颂年取下花洒,对着林知劈头盖脸冲,甚至捏开对方的嘴巴,让冷水进去好好洗洗林知的臭嘴。手腕被领带绑住,林知无力反抗,鼻腔呛水火辣辣的疼。臆想中的-强-奸并没有发生,林知被丢在浴室门口,听着里头洗澡的声音。他站起来往门口走,手使不上力只能用嘴去开门,然而不等他折腾完,徐颂年就裹着浴巾出来了。他用衬衫绑住林知的脚,捡起地上蹭掉的袜子,塞进林知嘴里,语气冰冷:“作为回报,今晚就这么睡吧。”林知被困成了人质,想哭都哭不出声。徐颂年熄了灯上床睡觉,林知躺在床脚的地上,湿衣服黏在身上十分难受,熬着熬着睡意上涌,愣是睡了过去。第二天徐颂年起床,林知躺在地上没动静,用脚踢了踢,呼出灼热的气。林知发烧了,被拉到医院住了三天,期间没见过徐颂年的影子。宋澄的电话在意料之中,徐颂年今早搭飞机回姚州市,刚从会议室出来。他左手拿着手机,另一只手扯松领带。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