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带着青奴绕了个远路,大大方方地出现在四个人身边,开始搭话。
林安宴跟着凑上前去。
五妹妹六妹妹,我老远就看到你们俩了。人家未婚夫妻在这儿诉衷情,你们倒是真会添乱,偏偏妨碍人家。快快快,和四姐姐一起离开,不要打扰到他们。
一句话,说得段公子和三小姐面红耳赤,段公子忙匆匆道别,落荒而逃。
眼见就剩下了自家人,四小姐仿佛完全没有看到一边行礼的五妹妹和六妹妹,对三小姐说,三姐姐,未婚夫妻在婚前是不得见面的,你们倒好,把规矩都破坏了。
好你个临秀。三小姐明朗大方,闻言脸颊微红,却毫不退让,涂着朱红的指尖,轻轻点在四小姐额头上,落落大方的明艳脸蛋上含笑带怒,往往都是你仗着老祖宗疼爱,最不守规矩,现如今,倒是说起我来,自己都不害臊。
临秀嘻嘻一笑,眼睛漫不经心地瞟过旁边干坐着赔笑脸的两人,转回三小姐发髻之上,三姐姐这根红珊瑚发簪,真是喜庆又别致,一定是大伯母给的吧。
怎么,在老祖宗那里得了不少好东西,还惦记我这点儿?倘若是别的,我就送你了。只是这簪子不同。这是母亲专门放下手头的事,特意为我开箱找的,说是可以保佑我婚事顺遂。三小姐说到这儿,也有些脸红,伸手抚了抚。
既然姐姐这么说,我就更想看看了。三姐姐,你取下来让我看看吧,临秀撒娇,我还从没见过,红得这么艳丽端正的珊瑚簪呢,让我看看吧。
三小姐磨不过她,取下后,小心翼翼递了过去。
临秀接过,手指抚过光滑的发簪,眼睛似乎专注地盯着,嘴里却像是随口在说着,这可真是好东西看到宝贝,我就会想起老祖宗教过的一句话,好像是说,但凡好东西,一定要藏起来,不然呀就被某些眼皮子浅的,给撬走了。
她抬手,随手将珊瑚红簪插进三姐姐的头发,放到了原先的位置,意味深长地看着她,姐姐说,是也不是?
三小姐意识到她在说什么,抬眼瞥了一下那两个连头都不敢抬的庶女,漫不经心地笑了笑,随口答,老祖宗说的,字字都是真言。
临秀看她一副不在意的样子,又瞟了一眼白衫小丫头袖子下紧紧攥起拳头的形状,唇角勾起了不明意味的笑。
六妹,看你的了。
这坐了足足四个主子,什么三小姐四小姐五小姐六小姐的,加上各自身后带的仆妇和奴婢,更是浩浩荡荡一大群。
四小姐说话含沙射影,拐弯抹角地拿簪子讽刺。林安宴听得无聊,却也随便总结了一下。
四小姐发现,五小姐和六小姐似乎是想要勾搭三小姐的未婚夫,也就是刚刚离开的那位段公子,所以,她特意前来转告三小姐,看好自己的墙角,以免被挥舞锄头的姐妹俩,给挖走了。
四小姐能有这么好心?
无聊的宅斗不吸引她的兴趣,林安宴转身离开。
三小姐的珊瑚红簪在春风之中微微摆动,摇摇欲坠,好像下一秒,就真的会掉下来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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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帶著青奴繞了個遠路,大大方方地出現在四個人身邊,開始搭話。
林安宴跟著湊上前去。
五妹妹六妹妹,我老遠就看到你們倆了。人家未婚夫妻在這兒訴衷情,你們倒是真會添亂,偏偏妨礙人家。快快快,和四姐姐一起離開,不要打擾到他們。
一句話,說得段公子和三小姐面紅耳赤,段公子忙匆匆道別,落荒而逃。
眼見就剩下了自家人,四小姐仿佛完全沒有看到一邊行禮的五妹妹和六妹妹,對三小姐說,三姐姐,未婚夫妻在婚前是不得見面的,你們倒好,把規矩都破壞了。
好你個臨秀。三小姐明朗大方,聞言臉頰微紅,卻毫不退讓,塗著朱紅的指尖,輕輕點在四小姐額頭上,落落大方的明豔臉蛋上含笑帶怒,往往都是你仗著老祖宗疼愛,最不守規矩,現如今,倒是說起我來,自己都不害臊。
臨秀嘻嘻一笑,眼睛漫不經心地瞟過旁邊幹坐著賠笑臉的兩人,轉回三小姐髮髻之上,三姐姐這根紅珊瑚發簪,真是喜慶又別致,一定是大伯母給的吧。
怎麼,在老祖宗那裏得了不少好東西,還惦記我這點兒?倘若是別的,我就送你了。只是這簪子不同。這是母親專門放下手頭的事,特意為我開箱找的,說是可以保佑我婚事順遂。三小姐說到這兒,也有些臉紅,伸手撫了撫。
既然姐姐這麼說,我就更想看看了。三姐姐,你取下來讓我看看吧,臨秀撒嬌,我還從沒見過,紅得這麼豔麗端正的珊瑚簪呢,讓我看看吧。
三小姐磨不過她,取下後,小心翼翼遞了過去。
臨秀接過,手指撫過光滑的發簪,眼睛似乎專注地盯著,嘴裏卻像是隨口在說著,這可真是好東西看到寶貝,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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