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时起,江闻洲的噩梦便开始了。
进入大学之前,他以为的校园生活应该是忙碌于学习,每日过着三点一线的平淡日常……然而傅驰却将这一切强行打乱。
像傅驰这种人渣一样的富二代大少爷,根本不会在乎他是在上课还是在做什么重要的事。
不管江闻洲身处何时何地,这个恶魔总是会毫不顾忌地打来电话,逼迫自己去满足他深不见底的欲望。
起初江闻洲还想过要反抗,可一想到傅驰手上那段自己的性爱录像,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便像被针扎破的气球一样,‘砰’地一声在心底炸开,消失得不见踪影。
仅仅只过了半个学期,江闻洲便如同一具行尸走肉般,只知道听从傅驰的话,成为他胯下一个最为听话的性奴隶,成绩也跟着一落千丈。
甚至……
江闻洲望着面前这间平日里很少有人经过的偏僻小巷,嗓子里过了好半天才挤出来声儿:“傅、傅驰……”
“求求你了,我们回宿舍做吧,别在这儿……”那双秀丽的杏目更是已经蒙上了一层泪雾,“只要别在外面做,我什么都听你的……”
“听我的?”手搭在他肩上的高大青年深深地吸了一口烟,嗤笑不已,“你现在本来就是什么都听我的。怎么?还觉得自己有讨价还价的资格了?”
江闻洲张了张嘴,却找不到任何可以反驳的话。
“呼——”傅驰指间夹着烟,吞云吐雾了会儿,用燃了大概三分之一的香烟指了指眼前还算干净的小巷,漫不经心地指挥,“去,把衣服脱光了跪好。”
落入耳中的话是那样残忍,可他又能怎么样呢?
最终江闻洲还是在傅驰的注视下,一步一步地走进小巷,然后脱掉身上普普通通却洗得十分干净的白衬衫和休闲裤,一丝不挂地跪在地上,眼中的光彩也在这时消失不见,只剩下一片黯淡。
“啧,真是只听话的小公狗。”傅驰一手插兜,一手夹着烟走到跪着的瘦弱男孩面前,提起穿着限量版球鞋的左脚抵在男孩几乎埋进胸前的下巴上,抬起那张清秀可人的脸庞,动作间没有一丝尊重,满是透着狎昵的轻蔑,“来,小公狗,来给主人叫几声听听。”
这是一个十足侮辱践踏人尊严的要求。
然而已经心生麻木了的江闻洲,也只是在沉默半晌后,面无表情地张开嘴,开始按照傅驰的话叫出声:“汪、汪汪、汪——”
随着这几声狗叫出口,他好像觉得自己的尊严也被尽数打碎。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则是高高在上地站在面前,欣赏着他的痛苦屈辱狂声大笑。
少顷,傅驰才选择叫停。
江闻洲默不作声闭上嘴,目光飘向远处,大脑浑浑噩噩。
上方传来一阵衣服摩擦时窸窸窣窣地动静。
他条件反射地抬眼看去,只见傅驰已经将下身的长裤褪至脚踝处,露出一双健实有力的蜜色长腿,以及……双腿之间那口熟红肥鼓,不知道被多少男人插过舔过的淫乱肉屄。
“啧,可惜等下还要去老头子哪儿……就让你先给我舔舔好了。”傅驰抬手看了看表盘上的时间,面上浮现出几分欲求不满的暴躁。
见跪在地上的人还有些恍惚,他也懒得再说些什么,直接伸手抓住对方的后脑勺往自己胯间一按,让痒得早就湿透的肥逼覆在那张清秀白皙的脸上,被挺翘鼻尖不经意间顶过那颗比妓女还肥大骚红的阴蒂时更是爽得臀肉颤了好几颤,瞬间又从逼里挤出了一大滩热热的淫水,沾得江闻洲满脸都是。
又腥又骚的黏腻水液糊在他的脸上,连鼻孔和眼睛部位都不小心进了些,难受得江闻洲只能闭着眼呛咳几声,狼狈地张开嘴用湿软舌尖去堵住这个高大英俊男孩身下如一汪永不枯竭,似乎能源源不断地喷出汁液的肉穴,免得自己因此窒息。
“啊——啊嗯~舔用力点儿……”傅驰放浪地淫叫出声,根本不怕会有人经过这里。
哪怕已经到了如今这种地步,江闻洲内心还是存着羞耻之心,做不到像面前人这样毫不顾忌其他,所以他只能加大了舔吸的力度,用出了吃奶的劲儿把贴在脸上的骚屄含进嘴里,吮吸个不停,灵巧舌尖更是一下又一下地抽打着那两瓣肥软的阴唇,恨不得就这么将其舔化在嘴里,希望能借此让傅驰早早结束离去。
“哈啊——小屄好爽——嗯啊……”
后脑勺上抓着的那只手愈发地用力,江闻洲整张脸都死死地贴在熟软肥厚的阴阜上,每当他忍不住呼吸,鼻腔里都会钻进傅驰淫骚的体液,嘴里也被咸腥的味道尽数侵占。
“呼啊——舔、舔舔我的阴蒂、好痒——”傅驰难耐地扭了扭比普通男性更为肥大的屁股,一个劲儿将那颗鼓涨得快有小拇指大的肉豆子往江闻洲高挺鼻梁上撞击着,每撞一次他嗓子里就会挤出一声骚到连发情母狗都自愧不如的媚叫,与那副俊朗帅气且极具阳刚之气的外表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跟了傅驰这么久,江闻洲也隐隐发现这人渣浑身上下最敏感的地儿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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